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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婕气呼呼的又坐到了沙发上,睿哥面露愧色,道:“不好意思,她性格就是这样……” 沈一穷直接做了个停的手势,说:“别和我说,等先生来了你同他说吧。” 睿哥尴尬的说好。 六月下旬,已经入夏,园子外面的路被簇拥的树木盖住,倒是并不太过炎热。 周嘉鱼住的木楼中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但温度却保持在了二十五六度,也不知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林逐水来的时候,周嘉鱼都快要睡着了,整个人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半闭不闭。 沈一穷的声音把他从倦意中唤醒,沈一穷道:“先生,您来了!” 林逐水淡淡的嗯了声。 周嘉鱼听到林逐水的声音立马清醒过来,他揉揉眼睛,看到林逐水就站在他的面前。这大夏天从屋外头走近来,林逐水身上却看不见一点汗水的痕迹,他抬手轻轻的转了转右手手腕上的玉石手链,淡色的指尖吸引住了周嘉鱼的目光。 林逐水道:“怎么了?” 阮云婕还以为林逐水是在问自己,开口道:“林先生,我们等了你那么久,你还不知道怎么了?” 林逐水冷冷道:“我没问你,” 阮云婕愣住,周嘉鱼这次才注意到林逐水的脸朝着自己这边偏了偏,反应过来林逐水在询问自己。他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浮起些许红晕,嗫嚅道:“没、没事。” 林逐水说:“好好上药了么?” 周嘉鱼说:“上了上了。”那已经纹身完全定型,疼痛也消失,肌肤愈合的很好。 两人一问一答,把阮云婕晾在一边,气得她脸色发青。的确,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去哪儿似乎都会成为焦点,一般人看见她早就态度殷切的好好招待,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冷遇。 阮云婕气笑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想,今天若是这个叫林逐水的不给她给说法,她定要没完! 和阮云婕比起来,她旁边睿哥的态度,简直说得上毕恭毕敬,他道:“林先生,打扰了。” 林逐水说:“何必呢?” 睿哥一愣。 林逐水说:“我救不了她。” 睿哥浑身猛颤,他绝望道:“林先生,只有您能帮我了啊——” 林逐水的表情冷的像是玉做的雕像,缓步走到满目狐疑的阮云婕面前,嘴里吐出四个字:“早亡之相。” 睿哥整个人都瘫了,阮云婕的表情也凝固住,这要是一般人敢在她面前说这句话,她早就发飙了。可面对冷若冰霜的林逐水,那些愤怒却都化为了恐惧,死死的掐住了阮云婕的心脏。 “长恨眉,天中塌陷,面小鼻低。”林逐水说话的语气依旧很淡,就好像断的不是他人的命,而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吧?” 阮云婕眼睛瞪圆,嘴唇不住的哆嗦,她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嘉鱼听得云里雾里,还得靠脑子里的祭八给他科普,祭八说:“长恨眉是指眉眼紧凑,天中是印堂,面小鼻低不用我说了吧。” 周嘉鱼说:“祭八你真厉害。” 祭八自豪扬起可爱的小脑袋:“人人都少不了祭八!” 周嘉鱼:“……”不,女孩子其实并不需要你。 林逐水说完,对着睿哥道:“你也该知道的,既然当初拦不下,又何必现在来求我?” 睿哥脸色白的跟死人似得,他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点了三四次才点上。 林逐水没催,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睿哥道:“小婕,你把你的事情,和先生说了吧,不然,我也没办法了。” 阮云婕本来还气势汹汹的站着,听了林逐水的话后,却是有些站不住了,她走到睿哥身边,缓缓坐下,僵着表情道:“他还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说呢,万、万一是个骗子,想套我的话……” 沈一穷听到阮云婕的说法,瞅了周嘉鱼一眼,拍拍他肩膀小声咬耳朵:“看看,都是你们这些骗子搞出来的好事儿。” 周嘉鱼:“……” 沈一穷说:“要是你遇到了会咋办?” 周嘉鱼冷静的说:“这客户太大了,我恐怕得准备准备才下手。” 沈一穷说:“有道理。” 他们说的话虽然很小声,但林逐水应该都能听见,虽然他没什么反应,但周嘉鱼却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搓了搓,吓的周嘉鱼立马噤声。 “你不把你床头上放着的东西扔了,你的孩子投不了胎的。”林逐水语气有些冷,“来求我也没用,天理循环因果报应,该还的都得还。” 阮云婕整个人直接瘫了,她重重的喘息着,眼神里全是恐惧。林逐水的话,击中了她灵魂最深处的恐惧。她的床和别人不一样,床头是空的,可以打开,里面放了很特殊的东西。这事情就只有她自己知道,连她最亲近的睿哥都不曾告诉。 “床头的东西?”睿哥傻了,扭头看着阮云婕,“小婕,你还在床头放了什么——” 阮云婕强笑道:“是、是我那次从泰国求来的……” 睿哥道:“你真敢弄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别碰那些东西么!!”他似乎气急了,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都这时候了,你还骗我??” 阮云婕不语,只是抱着双臂发抖。全然没了一开始来到这里的盛气凌人,在抬头看林逐水时,眼神中的不屑和怀疑,也变成了畏惧和祈求。 “林、林先生。”阮云婕说,“之前是我不对,您、您的确厉害,您看,您能救救我么?” 林逐水没说话。 阮云婕笑的像是在哭:“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林逐水闭着眼睛,像尊无情的佛像,由着祈愿者哀求哭泣,却丝毫不见动容。 周嘉鱼和沈一穷在旁边没敢说话。 睿哥面前的烟灰缸里很快就堆满了烟头,他声音也哑了,说:“林先生,小婕是我爱的人,我不能看着她出事儿,您能不能帮帮她……” 林逐水又开始轻轻的转手腕上的玉石。 睿哥见林逐水没有直接拒绝,赶紧对着阮云婕道:“小婕,你快过来,和先生仔仔细细的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阮云婕虽然在点头,目光却有些迟疑的在林逐水身后的沈一穷和周嘉鱼身上转了一圈,她道:“他们……”都到这时候了,她显然还在顾虑两人的身份,害怕传出什么不该有的传闻。 睿哥恨恨道:“他们是林先生的弟子,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做什么,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阮云婕咬牙道:“好……我说……” “事情是从上个月开始的,起初是做噩梦,我每天都会做同一个……”阮云婕说,“我梦到自己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