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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关系真好(h)

    人会爱上自己的玩具吗?

    “给我包好。”

    八音盒、银制器皿、拧发条铁车、带画的小钟,关在打着暖黄小灯的玻璃柜里,谢月枫随手指了一面柜子,店员便谨慎地取出里面的东西替她装进礼品盒。

    随行的几位士兵手上已经抱不住那么多盒子。

    谢月枫酷爱逛这西洋精品店,她也不单给自个儿买,每每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总记得给沉知墨捎一份回家。

    奉安城人人叹沉知墨好命。

    可不是么,谢月枫既不娶劳什子姨太太,也不酗酒抽大烟,贫苦学生和柔情少帅自由恋爱直至喜结良缘,搁哪儿都是一桩美谈。

    “回家。”给最心爱的玩具挑选完玩具,谢月枫坐进汽车,前座的司机发动了车子。

    “有一阵子没见知墨了,怪想她的。”她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对着谁说,司机也不敢让这话掉地上,赶忙接上一句:

    “太太肯定也在想您呐!”

    显然,这个回答很合她的心意。

    “你,一会儿记得去领赏钱。”

    “诶、诶、谢谢少帅。”

    乖乖不在家里。

    谢月枫背着手,在客厅中间踱来踱去,谢家的佣人们鞠着身子,一个二个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太太领她表妹听戏去了。”最终还是管事硬着头皮上前了。

    “听戏?”谢月枫挑起一边眉梢,“她们姐妹俩关系挺好。”

    “今儿园子里唱的什么戏?”她坐到沙发上,随意把皮靴往茶几上一蹬。

    在谢家干了几十年,管事无比清楚自家小姐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他毕恭毕敬地跟到谢月枫旁边佝着,压低了声线:

    “锁麟囊。”

    “好,好戏。”谢月枫解开袖扣,“那我们就一起在这儿等太太和表妹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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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今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园外飘着入冬前最后一场细雨,园内却是人声鼎沸。

    方语套着条松垮垮的背带裤和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衬衫,怯生生地跟在沉知墨后头。

    “谢太太~您可算来了~还是老位置?”戏园的招待见熟客到来,咔咔拍了两下裤边,堆起笑容迎上前去。

    “嗯,老样子,挂谢月枫账上。”

    以前,她只能站在园子外头听两曲儿,或是央求母亲一年半载的,才能进到里面最角落的位置,瞥见点台子上花旦的袖边。

    如今,却听得腻味了。

    她甚至失了以前最看重的礼仪,懒得应付招待的客套话,款着步子上了楼,揣手瞧着招待又是擦桌子又是倒茶。

    她不说话,方语就只能杵在她旁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坐。”沉知墨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方语才坐下了。

    “好嘞,谢太太,这边儿收拾好了,有事儿您摇铃铛就行~”

    沉知墨抛了几枚硬币出去,招待把它们拍进手心,笑嘻嘻地拉上隔间帘子。

    等招待的走了,沉知墨把手一勾,揽着方语的脖子坐到方语腿上。

    “贱狗,难得穿几件好的都穿得像偷来的似的。”冰凉的手指滑进领口,捏着方语胸前的小豆子捻玩起来。

    这几件是谢月枫压衣柜底不要的衣服,她捡来给方语穿了,不但穿了,还穿着它们在谢家大大小小的角落做了很多次。

    “叮铃…叮铃……”

    alpha脖上挂的红绳串着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起来。

    这也是用谢月枫的钱买的。

    一大一小,两个。

    大的,栓脖子上。

    小的嘛……

    沉知墨一手玩着乳头,一手玩着铃铛,没费什么功夫,一根热滚滚的东西就硌进她腿缝里。

    这幅身子,被她调教得很彻底。

    “起来,把裤子脱了。”

    方语还没太明白怎么脱背带裤,站起来手忙脚乱解着扣子,裤裆里叮叮铃铃一通乱响,沉知墨等得不耐烦了,拽着背带往下一扯。

    小的,当然要栓在狗鸡巴上。

    红绳紧紧系在肉棒根部,垂在沉甸甸的囊袋之间,若是细看,铃铛上头还刻了个小小的“沉”字。

    沉知墨把肉茎压到方语肚皮上,又忽而松开,由着棒子在半空中甩动,带起更急促清脆的铃声。

    这根绳子未勃起的时候就缚得方语难受,现在一勃起,充血的茎身直接勒成了紫红色,怕是精管都卡住了。

    实在难受得紧,方语想要解开那玩意,刚摸到绳结,手背就被重重扇了一下。

    “我让你碰它了吗?”

    “唔…”方语立马把手背到背后,沉知墨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乖狗,应该给点奖励。

    “头,过来。”

    方语俯下头,沉知墨伸手在她颌下缓缓搔着,搔得方语伸长了脖子,活像只被挠痒痒挠得舒服的狗儿。

    “好了。”合格的主人懂得点到为止。

    沉知墨收回手,转身用两根手肘撑在桌上,旗袍裹着的翘臀曲线尽数展现。

    “进来。”

    方语提起后头那块旗袍,握住肉茎抵到穴口。

    稀疏的卷毛湿淋淋的,两片肉唇一张一缩夹着龟头的沟渠。

    “咕……”方语制住了喉头涌上那股热气,却没制住唾液滑动的声响。

    “贱狗,还在磨蹭什么?”

    她也……等不及了。

    肉茎已经胀得不知道是疼还是麻了,唯一的解药,就是进到这里头去。

    一记深顶,沉知墨不由得软了腿,全靠手肘的力量撑住了身子。

    再拔出,肉茎裹着晶亮的花液,方语憋红了眼。

    这隔间一面朝着戏台子,另外叁面用帘子围起来了,只要下面的人抬头,就可以看到楼上淫靡的景色,但经常听戏的都知道这是谢月枫的位置,没人敢朝这边看。

    有趣,实在有趣,沉知墨嗤地一笑。

    和不会叫的狗儿偷情,想不被发现是很容易的,只要她不出声,就没人知道。

    她偏偏要弄出点动静来。

    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响到所有角色出来谢幕才停下。

    累了。

    沉知墨往后一坐,方语抬着她的腿半蹲下来,充当着人肉椅子。

    肉茎还硬硬卡在穴里,也是,这样绑着,哪能射得出来呢。

    沉知墨垂下手,捏住松软的卵蛋,方语哀嚎了一声。

    “想射吗?”

    她解开绳子。

    “射进来吧?”

    即使精液已经蔓上精管,方语还是拼命摇着头。

    以前阿墨不是最讨厌她射进去吗?

    “射进来吧,给你生个小哑巴,跟着谢月枫姓。”沉知墨微微扭过身子,方语看到她在笑。

    那笑容有戏谑、有嘲弄,唯独没有半分情意。

    方语惨白了脸,使出最后的力气抽离了甬道,跪到地上射了出来,浓精抛洒得到处都是。

    “你学乖了。”

    沉知墨整理好衣服,弯腰刮了刮方语的鼻子。

    “把狗鸡巴栓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