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让你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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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的光刺得方语眼睛很不舒服,她从没见过晚上还这么亮堂的地方,房子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尽是她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阿墨现在住在这里吗? 等她上了楼,谢家的老妈子没好气地拿过抹布擦掉方语留下的脚印。 士兵带她在一处红木房门前停下了。 “进去吧,太太在里边儿等……您。”他虽看不上这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但还是给了沉知墨三分薄面,对方语换上了敬称。 方语把手搭到门把手上,心咚咚跳个不停,一会见到阿墨该怎么做? 来的时候决心满满,真等站在门口了,她却退缩了。 士兵等了半天,见方语还杵在原地,以为她不会开这门,顺手替她拧了下把手,她被迫栽进了房间。 沉知墨穿着丝绸睡衣,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太太,人带来了。” “好,你下去吧。” “这……”士兵本想守着两人叙完旧就带方语离开,太太这意思是要让两人独处?少帅知道了会不会责罚他…… “说了是表妹,还有什么不放心?” 谢月枫不在,士兵也不好多做纠缠,行了个礼便带上房门离开了。 阿墨又说自己是她的表妹……对啊……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 但是……以前阿墨还是自己的妻子的时候,也说自己是表妹…… 方语紧张地捏住衣角,一面等着沉知墨开口,一面胡思乱想着。 隔了多久呢?一刻钟?一个钟头? 沉知墨一直没有说话,只用幽幽的视线锁着方语。 方语沉不住气了,她想走到沉知墨身边去,刚迈开步子,沉知墨就叫住了她。 “你来做什么?” 方语早已猜到沉知墨会这样问,她从怀里掏出那封信,比划起来。 “你看不懂吗?如果看不懂,村里总有看得懂的人,不知道拿给他们念给你听?” [阿墨,为什么?] “你都找来这儿了?难道还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不明白。] 飞舞的手指晃得沉知墨心神不宁,语气也重了起来:“因为我现在的妻子能让我住在有电灯的房子里,能给我你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呢?” 可是……她已经把所有能给的都给阿墨了啊…… 方语垂下手,那双哀戚的眸子泛上一层泪光,看得沉知墨没来由地生气。 “你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钱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 [我不要钱,我只想你能回家。] “那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我说过,我们没有事实婚姻,我不欠你什么。” [但是我们行过房事,不是只有妻子才能做的事吗?] 这几个手势把沉知墨彻底惹毛了,谢月枫长期的折磨让她本来就压着股邪火,好啊,既然有alpha自己送上门来,她就拿她发泄发泄。 沉知墨腾地站起来把方语推搡到椅子上,扯过一件衬衫拧成条状,把方语的手臂绑到椅背打了个死结。 以alpha的力量想反抗是很容易的,但方语被无情的话语冲懵了,就那么由着沉知墨骑到她腿上。 “房事?” 裤子被粗暴地扯了下去,还未勃起的性器被用力攥住了。 阿墨……好疼…… “谁告诉你只有妻子之间可以做的?” 那手抓着阴茎大力撸动起来,这滋味并不好受,但沉知墨的靠近让阴茎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我不过是可怜你才和你做爱。”沉知墨提起睡裙,沉沉向下一坐,饱满的龟头直冲冲顶到腔口。 隐忍半年的欲望,终于被填满了。 沉知墨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掐着方语的后颈骑着鸡巴套弄起来,肉棒辗转碾磨过穴里每一寸软肉。 她看到方语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不相信刚刚的话是她说出来的。 “看什么?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呵…啊……你就是个只会种地的哑巴,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喜欢上你?” 这表情没有让沉知墨感到丝毫愧疚,反而加重了她欺负方语的邪念。 是方语死皮赖脸缠着她的,她不欠方语什么…对…就是这样…… 完全没润滑过的性器被粗暴塞入逼仄的阴道,夹得方语生疼,但此时一切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楚,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滴到两人的交合处,方语垂下脑袋,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 “真吵……你不是哑巴吗?”沉知墨捏着方语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在那白皙的脸上落下几个重重的巴掌。 原来这就是施虐的快感……沉知墨病态地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指印,指节越收越紧,力气重到掐到了方语的颈骨。 “别叫了!” “呜呜……” 方语想问沉知墨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张开嘴巴却只有喉咙缝隙里夹出的破碎呻吟。 见方语不听话,沉知墨干脆朝前一压,叼住方语的嘴唇狠狠撕咬起来,这样果真堵住了那些让她烦躁的叫声。 口腔里全是唇肉被咬破的血腥味,方语摆着脑袋想躲避,沉知墨却扣住她的后脑勺越吻越深。 阿墨不是说接吻是谈恋爱的人做的吗。 为什么她不要自己了又要跟自己接吻。 为什么她和那个alpha接吻的时候那么温柔…… 眼泪还在往下掉,沉知墨先是尝到了咸味,接着,舌尖晕开一丝苦涩的味道。 她松开手,吐了口夹着泪水的唾沫到方语嘴里,喘息着往后一撑,坐在鸡巴上休息起来。 方语越哭,她就越想凌虐方语。 “别哭了!”她再次下了命令,但已经开阀的眼泪哪是因为一句话就能止住的呢? “我跟你做的,跟谢月枫也做,她能送我去留洋,你能给我什么……说啊!” 明知道方语说不出话,唯一和外界交流的渠道还被她绑住了,但她就是要问,她就是想看方语委屈无助的样子。 沉知墨重新坐起来扶着鸡巴在穴里搅来搅去,享受着肉棒填满小穴的酸胀感。 “真爽……也就下面这根东西有点用……” 听到这话,方语更加面如死灰,她呆呆盯着沉知墨沉浸在欲潮里的样子,以前她是很期待和沉知墨行房事的,此刻却除了痛,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 她莫名想起王寡妇肿胀的尸体。 她终于明白了。 比起农村人浮于表面的恶意,这些读书人的心眼儿才是最坏的。 她们会说话,说的却不是真话,她们满口仁义道德,倒不如她这个哑巴赤诚。 她真心实意的喜欢在沉知墨看来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她替沉知墨捂了一个冬的脚,却没能捂热她的心。 潺潺的花液染湿了两人的衣服,顺着交合的部位滴到地上,完全寂静下来的空间里只剩穴口撞击胯部的拍打声。 终于,在沉知墨仰起脖子一声尖叫后,房内彻底安静下来。她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开了,方语木讷地坐在椅子上,性器还硬硬朝天顶着。 沉知墨面带讥讽地替方语解开束缚,方语也不再挣扎了,就任由她摆弄。 她注意到方语其中一只手一直握成拳状,还有一些血从拳头里渗出来。 “手上捏着什么?” 方语这才把视线重新聚焦到沉知墨脸上,缓缓打开了手心。 是那枚发夹。 由于捏得太用力,发夹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方语的手心。 看到那东西,沉知墨脑子嗡地一炸,愣在了原地。 方语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掰开发夹,别到了沉知墨头顶。 就像以前一样。 血滴到了沉知墨额头上,方语想替她擦干净,血却越擦越多。 于是她放弃了,她弯腰捡起被沉知墨扔到地上的信,就着血,在信的末尾处按出一个拇指印,再把信还给了沉知墨。 她懂了。 她也接受了。 阿墨不要她了。 沉知墨低下头,看着那封被血染得乱七八糟的信。 “你想走?” 她揪住方语的衣领,把方语压到床上。 “我偏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