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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醒了还是根本没醉?” 贺尧的手猛地一顿。 林逸棠了然:“你酒醒了?” 贺尧把门打开,转身捂住林逸棠的眼睛:“不许动。” 林逸棠完全不害怕贺尧:“啊好,不动。” 贺尧捂着他的眼睛带他进屋,随后凑到他耳边问他:“你能保证十分钟内不睁开眼吗?” 林逸棠张了张嘴,没忍住笑出声,嘴角弯了弯,露出那颗尖尖的牙齿:“你藏什么?,单身人士的房间都不是特别干净,我懂。” 贺尧的手松了松,但还是没放下,他的另一只手搭在林逸棠的肩膀上,像是把林逸棠揽进了自己怀里。 贺尧:“你老眨眼睛。” 林逸棠:“啊?” 贺尧松开手,在林逸棠的耳边道:“痒。”林逸棠的睫毛来回扫在他的掌心。 林逸棠想捂耳朵,可又不敢做那么明显的动作,他心里的一团线被拉扯成好几种形状,没顾得上看贺尧的房间,他独自心慌意乱,甚至想到方才贺尧不肯坐电梯,越走到家门口步子越慢,可能也是不想他看到这凌乱的屋子。 林逸棠抬头,眼睛再次被捂上,他听到贺尧说:“不许嫌弃。” 林逸棠眨眨眼。 贺尧弯了身贴的林逸棠很近,而后他像妥协了一般低下头移开手。 林逸棠转头看客厅,沙发上堆了很多衣服,茶几上还有吃剩的盒饭,他刚想开口说话,贺尧的胳膊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指腹轻蹭过他的睫毛。 林逸棠不敢动了,他转转眼珠看贺尧,贺尧笑着移开手,没诚意的说了句“抱歉”。 “盒饭要扔,不然会招虫。”林逸棠开口,“这些衣服是穿脏的?” “唔……”贺尧沉吟两秒,“我忘了,好像都有吧。” 林逸棠:“……嗯。” 贺尧立马道:“说了不许嫌弃,我这就收拾。” 林逸棠一愣:“没有……”这毕竟不是他自己的家,他也不好说什么,倒是他不明白贺尧在紧张什么。 贺尧将沙发上的衣服捞起来扔进洗衣机,又将盒饭塞进垃圾桶,给垃圾袋打了个结。 林逸棠站在玄关眼看了一会儿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贺尧将手里的烟盒扔在茶几上,烟盒顺着茶几滑下去,掉在地上。 “嗯。”贺尧抬手抓了抓头发,“我送你。” “不用了,我又没喝多。”林逸棠笑,“倒是你。” 贺尧低头刮了刮鼻梁:“嗯……我陪你等电梯。” 林逸棠进了电梯,贺尧拿着电梯卡帮他按楼层,脚踏出楼梯时他道:“林逸棠。” 林逸棠:“嗯?” 贺尧:“你一贴近我,我好像就会硬。” 电梯门适时的关闭,林逸棠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电梯到达一楼,林逸棠突然蹲下身,胳膊挡在耳后。 什么叫做他一贴近,他就会硬? 过了一会儿林逸棠仰起头,伸手去戳电梯按钮。但他没有电梯卡,不管怎么戳,按钮都不会亮。 林逸棠叹了口气,站起来又戳了两下按钮才彻底放弃。 所以贺尧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酒? 林逸棠想到下车时贺尧问他冷不冷,想到贺尧这一路上叫了他不少次“糖糖”,他分不出贺尧哪句话是醉酒时说的,哪句话是清醒时说的。 ——“你一贴近我,我好像就会硬。” 林逸棠摸了摸脖子,贺尧大概一直都醉着吧。 第4章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二天再到酒吧,林逸棠没有坐在吧台,而是转了个弯坐到了离舞台很近的软椅上。 程诺单替服务员拿过托盘,走到林逸棠那一桌,一本正经地道:“林先生,这是您点的酒。” 林逸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程诺单好奇地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醒了嘿,做什么美梦呢?” 林逸棠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程诺单,随后又垂下头:“一会儿贺尧要是来了问我在哪……” 程诺单抢答:“我就说你没来?” 林逸棠:“你就说我在这儿。” 程诺单嘴贱道:“那他要是没问呢?” 林逸棠抬起头,表情有几分茫然:“什么?” 程诺单连连摇头,转身时还嘀咕:“完蛋了完蛋了,失了魂失了魂。” 贺尧来时酒吧里已经很多人,舞台中央有驻唱歌手唱歌,贺尧扫了两圈没看到林逸棠,走到吧台问程诺单:“林逸棠没来?” 程诺单按照林逸棠所说,手指向靠近舞台的小角落里:“在那儿呢。” “谢了。”贺尧点点头瞅准了地方走过去。 林逸棠面前的桌上摆着半杯酒,烟灰缸里摞了不少瓜子皮。 “怎么在这儿?”软椅能坐下两个人,贺尧坐到林逸棠旁边。 林逸棠将嗑完瓜子皮扔进烟灰缸,转头看他:“昨天你喝多了。” 贺尧:“嗯。” 林逸棠又拿起一粒瓜子嗑开,用舌头将瓜子仁舔进嘴里。 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贺尧可能都不记得昨天晚上说过的那些话了,只有他自己记得,还那么在意。夜里反复想,入梦都是些不能说出口的旖旎画面,只因为贺尧的一句话。 林逸棠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可在感情这方面他还是幼稚。 贺尧拿起林逸棠的酒杯抿了口酒,林逸棠的心思不在这儿,自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贺尧将酒杯凑到林逸棠嘴边:“喝酒吗?” 林逸棠的牙齿轻碰在酒杯上,眼睛朝贺尧看去:“……不想喝。” 贺尧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漏出的酒顺着下巴滑至脖颈。 将酒杯放回桌上,贺尧突然凑上前双手环着林逸棠的脖子,额头也轻搭在林逸棠的肩上。 林逸棠僵直着身子不敢动:“贺尧?” 贺尧凑到他耳边说话:“就当我喝醉了。” 林逸棠抓着他胳膊的手往下滑。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贺尧的手往回一带,林逸棠失去重心倒在他身上,“你一靠近我就会硬。” 林逸棠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周遭的一切像静了音,喧嚣与歌声一并被吞没,只余下心跳声和呼吸声。 他们坐在舞台外侧,没什么人会注意的角落里,可这并不代表两个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做“坏事”。 林逸棠的大腿被石更物顶着,想起来却被贺尧压下去。贺尧身上的气息将他团团围住,林逸棠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镇定,可背上、额头上出现的细密汗珠都出卖了他。贺尧隔着衣服抚摸着他的背,那麻麻痒痒的触感令他的耳朵都变得赤红。 明明没有接吻,只是对方的手抚过他的背,他的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变粗变重。 贺尧的手一直向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