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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欢呢?”
你也不讨年轻男孩子的喜欢。死柄木弔含笑,内心落井下石:所以赶紧去老头子那边碰碰运气吧。
另一边,行色匆匆的织田咲如约在废弃仓库外,看到了临时员工黑雾先生。
这位辛苦操持着敌联盟上下的绅士沉默地向翠眸女孩欠了欠身,低声道:“弔君已经明确告知在下了。请握住我的手。”
织田咲拉着书包的肩带,端端正正欠身回礼后,才握住对方的手:“权宜之计。辛苦您了。”
黑雾摇了摇头,提醒道:“因为不是双向建立的连接,所以我只能单程性地、把您送到横滨;剩下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翠眸女孩点了点头,低哑而坚定地重复道:“辛苦您了。”
黑雾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看着夜色中她单薄的肩膀和柔润的脸颊,回忆起一年前织田咲来酒吧面试的样子,以及悄摸摸送给弔君的、那一袋让人哭笑不得babychuchu润肤霜——
黑雾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归于无言。
比夜色还深的黑色烟雾逐渐吞没织田咲,她能够确定自己的双脚还站在地面上,大脑却控制不住地接收到了高空坠落的失重感;这种触觉和认知上的错乱,毫无疑问令人不适。
绿眼睛的小野兽缓缓握紧手中唯一可以确认的温度,同时单手拽开身后书包的拉链。
无边无际的黑色雾气中,有一块圆形的区域开始凝实,形成了黑紫色的旋涡。已经看不见具体形体的黑雾松开手里的小姑娘,温柔地推了推她的肩膀,沉声道:“去吧。”
天堂还是地狱,都无所谓了。
就算是被逼的、难过得想哭也罢……
要变得,更加勇敢啊。
“谢谢您。”翠眸女孩一边道谢,一边从书包中拽出自己唯一的行李——一柄刀刃连带着刀鞘,齐齐截断于三分之二处的日本刀,“之后就是我的事情了。”
孑然一身的幼兽抖掉刀鞘,矮身猛然冲出旋涡般的迷障!
作者有话要说: 陀思妥耶夫斯基(喝茶):今天也是传销失败的一天呢。
晚上还有一更,太卡了我好难过,这一段真的好难写
我不想写了,我就想写阖家欢乐甜蜜谈恋爱1551
双面
翠眸女孩鬼魅般自黑色旋涡中冲出, 宛如行走于无月之夜的屠杀妖精,不消一个眨眼的功夫、就飞快逼到了太宰治的眼前!
一声黑色西装的少年几乎在她逼近的同时拔出手.枪备战, 却又在认出女孩样貌的一瞬间, 迟钝僵硬地收回手;织田咲毫不客气地弧划收刀, 用膝盖稳稳击中了年轻干部的腹部!
独自行走在横滨街头的太宰治不避不让地接下这一记膝击,一边痛苦地咳嗽着, 一边被神兵天降的冷酷小姑娘单手拖进旁边的暗巷中。
“织田……咲?”太宰治被扔到垃圾箱旁边,慢吞吞地笑出声来,“你怎么会在横滨?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织田咲把手中的断刀稳准狠插进年轻干部的侧腰,冷声开口:“织田作现在在哪里?”
“是特殊的子弹。”太宰治笑容不变,缓慢地摸了摸西装上渗出来的温热血液, “一枪毙命。”到那种地步, 就算是神明也无法挽救,更何况人类。
“我问你的是, ”绿眼睛的小凶兽咬着牙,陡然转动嵌在少年身体里的断刀,“织田作,现·在·在·哪·里?”
太宰治咳嗽了两声, 含着坂半口腥甜的血哑声道:“没用了,织田咲。织田作不想你去救他,你就带着这份来自兄长的愿望,怎么样都好地活——唔!”
“成年是变成傻逼的意思吗?”织田咲怒道,“我管他想不想被救!居高临下安排些什么啊!马上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不然今天晚餐就是太宰治馅煎饺!”
“呜哇,”年轻干部为难地笑着, 像是平素闲聊般调侃道,“真可怕啊,织田桑。”
腹部被拧转的伤口疼到让人昏厥的地步,太宰治重重握住小姑娘的刀刃。
“去看看你们家剩下的小兔子,”浑身缠着绷带的少年握着断刀,扯开笑容,地狱恶鬼般把刀刃一寸一寸往外拔,“干点什么其他的都好——别再纠缠进去了。”
绿眼睛的小凶兽低啧一声,松手顺着对方的力道,把带着血的刀刃抽出来。
“该说不愧是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吗?”织田咲凶巴巴地把手按在太宰治腰腹的伤口上,淡绿色的个性自掌心流出,不断干涉着伤口的时间,“不过……也没关系。”
织田咲的个性不同于常见的治疗异能。后者是调动人体自身的能量,起到加速复原伤病的效果,原理上类似于特殊的催化剂;以此同性类比,逆流之河的‘治疗’,更近似于逆天改命的魔法。
翠眸女孩的位置挑得很精准,没有伤及任何内脏骨骼。太宰治感受着伤口忽冷忽热的变化,大量的失血虽然没能让他立刻死亡闻言,但还是伤及了根本。
坐在血泊上的黑西装少年茫然抬头,乖巧而虚弱地轻轻‘嗯?’了一声。几乎在他抬起目光的瞬间,织田咲并起食指和中指,轻轻点在太宰治没被绷带包裹的右眼上。
女孩微凉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略过太宰治鸢色的眼眸——没错,不是点在睫毛或者眼皮上,而是实实在在的、在裸露的眼球上点了一下。
“放心。”织田咲收回手,从运动服口袋里摸出一片酒精棉,咬着撕开,“手指提前消过毒了。可能会有点酸痛,姑且作为你隐瞒的代价。”
‘有点酸痛’……这个描述可太含蓄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眼球被外物触碰的酸涩感挥之不去,几乎是一瞬间,就积攒出了足够刷拉拉掉下来的眼泪。
绿眼睛的小凶兽用酒精棉擦了擦指尖,随手扔掉包装袋。失血过多的黑手党少年此时面无表情哭得像个二傻子,还是执拗得伸出手,死死拉住织田咲:“阿咲,别去,你别去。”
“我行走在挽回我唯一亲人的道路上,”织田咲单膝跪在他面前,低声道,“就算绞尽脑汁,我也想不到什么错误的地方——除非织田作根本不在乎我。”
太宰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生理性的眼泪,连带着近在眼前的小姑娘也模糊了起来:“织田作希望你不要去,这是他的愿望。”也是那个滥好人最后的愿望。
“太宰先生,你可能不知道。”
织田咲用消过毒的指尖点了点自己右眼,忍着泪水闭上单边眼睛,认真继续道,“幸助 、克己、优君失踪,大叔和咲乐在爆炸中重伤,身体最差的真嗣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我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