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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你个头哦父亲。
“如果我成家的年龄早些,孩子大概是你的年纪。”相泽消太没有注意到织田咲微妙的脸色,自然从容地说下去,“我和你父亲有私交,因此……你干什么?”
织田咲木着脸:“相泽老师你快回去吧。上了年纪的大叔就该好好呆在家里,喝啤酒吃便当,有余韵随便养个猫什么的。”
就不要大半夜跑到JK面前自称爸爸了。
JK担心自己会因为尴尬过度而英年早逝。
相泽消太:“?”
直到被织田咲半推半攘送出八百万邸,男人都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相泽消太站在八百万家低调奢华的大门口反思了此行不清不楚的失败,得出午夜老师的确不靠谱的结论,然后默默开车回公寓了。
送走不省心的班主任,织田咲彻底冷静了下来。
继随口逗人被拉郎、真心话变大冒险、班主任主动当爹等一系列闹剧后,本该充满少女甜蜜气息的卧谈之夜,彻底失去了它的灵魂——变成靠谱JK鸡飞狗跳的普通一天。
在回到聚集着小姑娘的房间之前,织田咲仔细地整理了一下商场发生的种种,分成两条信息发送给被驱逐出境的班主任先生。
后来,翠眸女孩坐在矮桌旁想了想,趁其他人打闹的间隙,摸出手机又发了一条短讯。
【to相泽消太:虽然我英年早逝的爸爸非常不靠谱。但是,他二十三岁(强调)就娶到了我漂亮温柔的妈妈。所以,老师,你,懂我的意思吗。(笑)】
然后在女孩子们一起休息之前,意外也不意外地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from相泽消太:哦。】
——其中的牙疼、困惑、无奈、尴尬,身为年长社会人放不下的固执,以及对于维持自身形象的执着,尽数跃然于上。
翠眸女孩侧躺在芦户三奈身边,盯着白光幽幽的收件箱页面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什么啊。太作弊了。
这样显得大叔你很可爱哎。
让人完全没办法,继续生气啊。
睡眼朦胧的粉毛少女听见了织田咲低低的笑声,迷迷蒙蒙翻了个身,蹭着枕头含糊咕哝:“怎么啦……阿咲……你刚才是不是在笑……”
织田咲收起笑容,温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柔声道:“没事。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了一点,莫得啥情节上的改变√
姑且让我写完本周榜单【擦眼泪】
这一章还有半章莫得写完,明天补上【握拳】
演员
女子会的第二天,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织田咲就被按头道谢去了。
“……这孩子一直以来都过于自作主张了,”雄英男教师似乎有一衣柜的同款黑风衣, 坐在scepter 4的会客厅内一脸没精神, “昨天的事情, 劳宗像先生出手。”
宗像礼司彬彬有礼:“无妨,职责所在——但‘过于自作主张’这一点我很赞同。”
“你们在干什么?三方面谈吗?我是校内闹事的不良少女吗?”织田咲忍不住抬头反驳, “我明明是弱小可怜无助的受害者!这种时候不该安抚孩子、顺带谴责社会黑暗吗?”
两个成年人对视一眼,神色各异看向翠眸女孩。
青王殿下推推眼镜:“社会黑暗持保留意见。弱小可怜无助的受害者……呵。”受害者小姐可是一拳把酒吧的门给砸出了一个凸洞。
相泽消太抬手阻止了青王过于真实的吐槽,表情不变顺毛捋:“的确如此。对方的恶行已经严重影响了织田的日常生活,必须不留情面、彻底追究。”
绿色小凶兽舒心了:“是啊,一定要让罪犯伏法啊室长先生。”
宗像礼司露出颇有几分惊讶的神色, 看向织田咲——何等平静信赖的一声‘室长先生’。在短期实习期间, 织田咲大概是因为憋着不服气,跟青王的日常对话都是半含半怼的。
别这么看我。习惯就好了。
相泽消太继续道:“向青王道谢。”
弱小可怜无助的受害者语气轻快:“好哦。谢谢室长先生, 之前忘记问了,您没受伤吧?”织田咲不是不懂事的中二期少女,自然知道,酒吧里青王那一剑劈得帅气也有风险。
轻一点是拯救无辜群众于水火, 重一点就是正面宣战AFO了。
大概是织田咲语气中的关怀和感谢太过坦然和成熟,宗像礼司微愣。
——红棕色高马尾的小姑娘跪坐在班主任身边,双手撑在膝盖上,柔软抬起祖母绿般的眼睛,认真澄然地看向茶桌对面的青王。
还是骄傲跳脱的模样,周身的气氛却变得更柔软温煦……或者直白地说, 变得能坦然接受他人的好意,并坦然回馈真诚的感谢。
看来在雄英体育祭期间,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啊。年轻俊秀的室长勾起浅淡的笑容:“没有。青王之剑即‘秩序’——职责所在。”
以剑制剑,吾等大义无霾。
从办公场所和人员配备严重不符合规格的scepter 4出来后,师生一左一右无言站在公交站半晌,又同时叹了口气。
两人一者垂眼一者抬头对视了一瞬,翠眸女孩先发制人:“总是叹气会变老的——所以相泽老师,我宣布你现在五十岁了,荣升一辈,成为我的祖父或者外祖父。”
“……”相泽消太疲惫地皱眉,觉得这个梗大概即将代替‘变.态教师欲行不轨’,成为两人之间新一任的过不去,“我回学校。你?”
“我?”织田咲笑眯眯答非所问,翻着花样调侃班主任,“我是织田咲。五十岁不是健忘症的年纪啊,相泽老师你怎么回事?”
我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在帝光的时,不是还能怼得她说不出话吗?雄英男教师反思了一下自己,略过小姑娘的嘴炮:“我的车来了。你路上小心。”
男人抬起大长腿往前走了半步,却感觉腰间突然一紧。相泽消太回头。
“太不负责了吧,相泽老师。”绿眼睛的小凶兽笑出一口漂亮的牙齿,酒窝里的不怀好意几乎要溢出来,“我才刚遭受敌人的袭击没多久,就这样把我扔下?没问题吗?”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能不能装得更像一点?
相泽·心累·消太:“不要单独去偏僻的地方,时刻保持通讯畅通。”仿佛严词拒绝所有额外保护计划的人不是你。
弱小可怜无助的受害者拽着班主任的风衣腰带,开始掩面嘤嘤嘤:“可是我很害怕,万一又遇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敌人,求天无路求地无门——”
不能叹气。叹气就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