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兄长不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是外男,搁在哪个女人身上都是要吃亏的。



    

  “父亲未归,哥哥未醒,无论如何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既如此我为何要退让?且我把大家的脸皮撕破,众目睽睽,或许还能让她们有所忌惮。”



    

  高门府邸后院阴私事不少,但因着家族荣耀极少示众。若她不理会那些虚的,将阴谋置于阳光之下,哪怕证据不足,只要不是空穴来风,就会有“好事”或“博识”之人根据所见的皮毛推测所谓的真相,以证明自己眼光独到智慧过人。



    

  况且,三月之期将至,她在赌,赌萧惠仪和老夫人因为心存忌惮,短期内不敢轻举妄动,至于过了这个时期……白雅看向白谦,不得不承认,她需要他,也唯有他能护住自己。



    

  “二小姐,老夫人有请……”门外,玉寇传话。



    

  白雅眉宇轻皱,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对卫国公府感到厌烦,若非白谦,真心想逃离,哪管她们作天作地。



    

  才迈过门槛,混杂着松香的药味传来,白雅看到跪在一旁的白湄,一脸惊讶。



    

  她怎么会在这?



    

  白湄婚约在身,又有薛凌浩护着,老夫人不该如此才对。



    

  难道她想岔了?她以为此事不会牵涉到将成婚的白湄。



    

  白湄听闻脚步声,见老夫人正闭目养神,飞快朝白雅眨眼,无声说道:“同病相怜。”



    

  白雅挑眉,看白湄的神色不像受她牵连。



    

  老夫人睁眼的一瞬,白雅收回目光,不等老夫人开口,径自跪在地上。



    

  自从来到古代,膝盖尤为廉价。



    

  “你可知错?”老夫人的眼中蓄着滔天怒火,本就刻薄的脸越发凌厉。



    

  白雅老实跪着,嘴里却道:“不知。”



    

  老夫人把手上的檀木珠子猛然扣在桌上,道:“现传得有声有色的谣言你敢说不是你散播出去的?”刚刚她已审过白湄,从她的神态与反应便知此事不是她所为,既如此便只有白雅。



    

  “我从未散播谣言。”



    

  “还敢狡辩?”老夫人指着白雅道:“你与白湄绿云湖边遇流氓,此事你知她知,还有你们的丫鬟和护卫知,既不是你长姐,你说这背后之人除了你,还有谁?”奴才的言行代表着主子,能策划此事并让此事迅速蔓延的一看就不像目光短浅之人,老夫人自认了解白湄,是个安分守己的。唯独白雅,她总觉得对方居心不良。



    

  白雅没有反驳,道:“祖母认为三妹派人加害我与长姐是谣言,还是以为母亲赶走我唯一的护卫并非心存私心?”



    

  老夫人一噎,纵然她知道这是事实,但卫国公府不允许这样的事实存在,更别提传得众人皆知。



    

  “白婳欲加害你与白湄之事你可有证据?此事尙未明了你便草率传之,半点不顾亲情。再者,若真是她所为,你大可私下找我主持公道,千不该万不该把此事弄得人尽皆知,让众人以为卫国公府家宅不宁!”



    

  白雅默而不语,若白婳顾念亲情,便不会如此行事,若顾忌卫国公府颜面直接找老夫人主持公道,此事将消无声息地被了化。



    

  “孙儿鲁莽。”她“鲁莽”却并非知错,话既已传开,动动嘴皮的善良谁不会?



    

  老夫人没料到白雅如此“好说话”,然而木已成舟,当务之急是设法阻止薛凌浩查明真相。但要她咽下这口气,又如同吃了一个苍蝇,恶心得很。若处罚她,老夫人看着一脸温顺的人,总觉得白雅不会如此听话,郭尉才被逐出卫国公府,下人又回早已跟丢,万一白雅借郭尉之口传自己虐待嫡孙……



    

  老夫人一脸警惕,深觉煞有其事。随即又安慰自己,萧惠仪与白婳受挫,虽然卫国公府名声大损,但她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她一个婆母竟被儿媳压着,着实恼人。



    

  诰命被收回后,老夫人难得对卫国公府的门面护得没那么重了,只是那股子装腔作势一如既往。



    

  “既知鲁莽便跪着好生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起来。”说罢,抬了抬手,林嬷嬷适时上前,将她搀回卧室。



    

  一帘之隔,白雅与白湄两人一言不发地跪着,白雅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腹部。



    

  她未来得及用午膳,也不知道要跪多久。



    

  帘子的另一端,林嬷嬷服侍老夫人更衣躺下,显然是要午睡。屋里静悄悄的,抬头可窥林嬷嬷忙前忙后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室内的熏香似淡了几分,林嬷嬷揭开香炉,又往里面添了一些香料。很快,浓郁的香味传来,熏得白雅昏昏欲睡。



    

  她也是要午睡的人,又赶着这个时候,难忍哈欠。



    

  两人不声不响跪了大半个时辰,室内似乎有动静。



    

  “不……不是我,我没有想害你,我只是……”



    

  “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



    

  白雅与白湄精神一震,屏息看向室内,老夫人这是在呓语?



    

  两人相视无言,她杀了谁?



    

  此时,林嬷嬷不知去了何处,只留她与白湄两人在此,白雅听着越发“激动”的呓语,心里存疑,莫非老夫人此前害了什么人,然后心虚导致噩梦不断?那还真是报应不爽……



    

  突然,里面的人弹坐起来,似那即将窒息之人,正大口大口地喘气。



    

  “来人!来人!”



    

  白雅诧异,如此失态,该是慌极。白雅双眼微眯,瞧着林嬷嬷走进去。



    

  林嬷嬷进去了没一会儿,里面似安静了些,再出来,白雅和白湄被告知老夫人开恩,两人已经可以走了。



    

  路上,白雅突然道:“姨娘说母亲是难产而死?”



    

  “确实。”白湄左右看了眼,道:“我知你心存疑虑,但莫要露了端倪,祖母不是善桩,若你真心想查个究竟,此事还需等父亲回来再商议。”



    

  白雅抿了抿唇,前不久老夫人对她与白谦避如蛇蝎,莫非梦见的是文世洳?



    

  若文世洳之死当真与她脱不了干系……



    

  白雅心跳加速,刚刚屋里没人,而她与白湄听到了老夫人的梦呓,若老夫人心中有鬼,难免不会怀疑,怀疑她们窥破了她的秘密……



    

  当一直被小心掩藏的不可告人的秘密突然被人知晓,那知情人的下场……



    

  “小姐?”



    

  白雅陡然一惊,忙回神,发现白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独留她一个人傻愣站着,身侧,是一脸狐疑的玉竹。



    

  “无碍,刚刚在想事情。”说罢,两人一同回了雅馨苑。



    

  白雅心事重重,以至于在看见站在自家院子桂花树下的白衣人,仍目光迷离。



    

  “哥?”



    

  她眨了眨眼,懵懂而迷茫。



    

  不是说要三个月吗?现两个月半月不到。 



    

  白谦目若寒星,凤眼划过她娇如白梨的花容。



    

  黑眸里,似藏了一匹雄狮,在优雅漫步。



    

  白雅一怔,为他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