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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出卖她的,你还是去问别人吧。”
没办法,杨瑞霖只好去问王云芝。
王云芝笑得幸灾乐祸,这会儿也不忘诋毁朱盼盼,说她活该被骂,谁让她我素我行,从来不顾虑任何人的想法。
“是吗?”杨瑞霖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王云芝,你跟盼盼之间的恩怨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暑假那件事的始末。你不是一直说自己记性好,比朱盼盼聪明吗?那丫头说她不记得了,你总不会也忘记了吧?”
“怎么可能?”王云芝意外地单纯,立马上当,反驳道:“谁忘了我都不可能忘,再说了,你妈骂得朱盼盼那么爽,看朱盼盼吃瘪,我更不会忘了。”
王云芝将杨妈妈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告诉了杨瑞霖,还不忘描述朱家人的反应和邻居们的议论。
“......事情就是这样,当时朱盼盼就说了,以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还让你妈看好你,别再来纠缠她......”
杨瑞霖的脸色很难看,嘴唇紧紧抿着,眼神闪过一丝凶狠。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发出咔咔的声音。
王云芝一看他这副样子,还以为自己会挨揍呢,赶紧找个借口跑了。
马小正一直关注着杨瑞霖的动静,知道他已经问出了事情的始末,跑来追问他打算怎么做。
“瑞霖哥,无论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帮忙。我姐要怪我就怪吧,谁让咱们是好哥们呢。”
杨瑞霖缓缓摇头,懒散地依靠在墙上,仰头看着天空,双手习惯性地插在裤子口袋里。
他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瑞霖哥,快说啊,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还是说,你也决定跟我姐一刀两断了?”看杨瑞霖没有任何表示,马小正催促道。
杨瑞霖轻笑一声,答道:“这件事不着急,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为什么?”马小正不解道。
“你姐现在肯定在气头上,不会听我解释。再说,我头上和嘴角的伤还不好,怕吓到她,让她心疼。等她消消气再说吧。”
杨瑞霖没有去找朱盼盼解释,他只想等伤势好了之后。
不过,他并没有忽视朱盼盼,而是一直关注着她的情况。
她很用功,下课也会继续学习。
唯一让他不痛快的是,朱盼盼跟自己班的柳桑昂走得很近。
几天后,纱布终于拆了,杨瑞霖嘴角的淤伤已经很淡,几乎看不出来了,不过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他没有重新包扎,换了一顶浅色的太阳帽,将伤口完整地遮挡起来。
这天下午放学后,朱盼盼刚从教室走出来,迎面遇上了杨瑞霖。
她一下子僵在原地,低头思索着要不要先退回教室,等这人离开了再出来。
但她心里清楚,这件事迟早要面对,又何必一再避让。
朱盼盼低着头继续向前走,经过杨瑞霖身边时将头侧向一边,假装不认识他。
杨瑞霖淡淡一笑,刻意挡住了她的去路。
朱盼盼向左,杨瑞霖向左,朱盼盼向右,杨瑞霖向右。
无论朱盼盼怎么走,前方的路都被杨瑞霖堵得死死的。
如今的杨瑞霖个头儿已经完全长开,体型也比从前强健许多。
他这般挡在朱盼盼面前,跟做小山似的,完全挡住了她的去路。
朱盼盼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一热,一股莫名的情绪扑面而来。
她不得不极力将头抬高,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轻易挑动她情绪的家伙。
“好狗不挡道——”朱盼盼面无表情地挤出这句话,看杨瑞霖不动,又冷冰冰说道:“让开,别让我骂人。”
她不想给杨瑞霖任何解释的机会,以免心软。
“你不是已经骂了吗?”
杨瑞霖轻笑出声,并不气恼。
他不退反进,捻熟地拉住了朱盼盼的手臂。
“盼盼,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手腕一阵温热,这热度一直传递到朱盼盼的心里,熟悉,怀念,却又令她恐惧。
“你放开我——”她使劲挣脱杨瑞霖的手,毫无征兆地推了他一把,趁机绕过他跑远了。
此刻的她心里乱成一团,只想尽快逃离。
看着她匆匆逃跑的身影,杨瑞霖仰头叹息一声,无奈笑了。
他知道这次麻烦大了,因为以前无论朱盼盼怎么生气,都不会对他这种态度。
晚自习时,杨瑞霖躲在门外,趁朱盼盼出门的那一刻,不由分说将她扯到了身边,半搂半抱地将她带到了楼下一处僻静的地方。
黑暗中,杨瑞霖强势地将朱盼盼压制在墙上,不给她丝毫反抗逃跑的机会。
“你干什么?放开我。”
朱盼盼拳打脚踢,使劲儿挣扎,但她的双手被杨瑞霖紧紧握着,按在墙上,身体也被他压制着,一动不能动。
她心中大惊,不知道杨瑞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么说来,以前的打闹他完全是让着她的。
杨瑞霖没有动,低头看着朱盼盼徒劳挣扎。
手上的力气不减反增。
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内心突然升起一种诡异的冲动,恨不得就这样将怀里的人弄死。
“啊,好痛——”手腕一阵疼痛,朱盼盼忍不住轻呼出声。
“痛吗?”杨瑞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竟然又使劲儿捏了捏,听她再次惊呼才终于放松了力道。
“知道痛就好,要不然,我会以为在跟小木偶说话。”
朱盼盼低头看向一侧。
路灯的光线散落而来,映衬着她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委屈和逃避。
“我已经知道暑假发生的事了,对不起。”杨瑞霖将朱盼盼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然后连人一起紧紧抱住。
这个动作太过暧昧,可他却做得无比熟练。
朱盼盼全身被携裹在他怀里,完全处于被动的姿势,挣扎不得。
杨瑞霖用下巴摩挲着朱盼盼的发顶,继续说道:“那天,我妈打发我去亲戚家,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到你家大闹,第二天早上,我直接从亲戚家坐车去了北京,直到军训结束后才回来。我从......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我无话可说,因为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道歉,诚心诚意地道歉。”
朱盼盼始终冷着脸盯着地面,根本不理会他。
她只是费力地挪动着胳膊,挡在自己胸前,尽量跟他火炉一般的身体保持安全距离。
杨瑞霖似乎也觉得两人眼下的姿势实在太过分,向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固执地将她束缚在双臂间。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朱盼盼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呈仰视状,正看可以四目相对。
借着微弱的光,两人的表情隐约可见。
“我本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