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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狭小的甬道内抽插挖弄,侵犯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羞耻部位。 「嗯……啊……」 白七梦失神的叫出来,感觉那地方湿热柔滑,细嫩的肠壁微微蠕动着,牢牢咬住两人的手指,并在一次次的进出中慢慢软化。 寒疏的嗓音也哑了起来,喘着气说:「白虎大人的手段果然高强。」 白七梦真不知该哭该笑,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指就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样炽热坚硬的物体。 「等等!」白七梦总算清醒了片刻,叫道,「会痛……啊!」 求饶的话说到一半,寒疏已经挤开他的双腿,强势的进入了他的身体,然后压覆下来,轻轻啃咬他的颈子。 白七梦上身麻麻痒痒的,下身却痛得厉害,一时出不了声。 寒疏却还不放过他,故意开口说道:「白虎大人,你还没教我接下来该怎么动呢。」 「是这样?」灼热的硬块在他体内顶了顶。 「还是这样?」硬物猛然撤离身体,快要全部退出去的时候,却又一口气插了进来,直顶到身体最深处。 「啊——」白七梦再次叫起来,在那巨大的刺激下,连脚趾也绷紧了。 寒疏这才抬高他的一条腿,在他体内撞击起来。 屋内尽是低低的喘息声。 没过多久,这声音又变成了另一种甜腻的呻吟,似欢愉似痛苦,伴着浓浓的鼻音,一声盖过一声。 等到这些令人耳热心跳的声响平复下去时,天际已经微微泛白。 白七梦的手腕仍被链子锁着,轻轻扯动,便发出叮当叮当的动听声响。他实在倦到极点,也懒得去管这个,只是想到自己风流一世,竟也有被压得这么惨的一天,难免犯些嘀咕。 寒疏用手指绕住他的白发,凑到唇边亲了亲,问:「怎么?你昨夜……不快活吗?」 白七梦想了想,倒是无法反驳。他本是享乐至上的人,若一点乐子也没有,昨天绝不可能这么快妥协,但是…… 「快活是快活,但我身上那件利器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所以?」 「不如咱们再来一次吧?」白七梦提到这个,也顾不得腰酸背痛、浑身发软,马上来了劲头,「这回换我在上面。唔,你那么喜欢我变成老虎的样子,我还可以变出原形来玩一场……」 「……」寒疏没有答话,只眯了眯眼睛,面无表情的再次压上他。 「啊啊,我错了!小寒、寒疏、寒大人、寒堂主……住手啊。」 那日过后,白七梦愈发赖在刑堂不走了。 他原本就不学无术,最擅长的是吃喝玩乐,因此使出了许多手段来,想尽了办法哄寒疏开心,另外就是努力在床上展现自己的「神勇无敌」。 寒疏始终淡然自若,由得他去胡闹。 这真是最甜蜜的一段日子。 两个人几乎整日黏在一起,要嘛看星赏月,要嘛相对闲聊,无论干什么都觉得欢喜。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彼此,即便只分离一日两日,心中也会挂念。 这日白七梦因为有事,不得不回了一趟灵山,到第二天早上也没过来。 寒疏早早的起了床,捧一本书在窗边静看,直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发现书册只翻过了一、两页,而他心里想的……全是某人的如玉容颜。 他知道自己正一点点陷进去。 不管表面上多么冷静,毕竟还是将那人放在了心上。 寒疏揉了揉额角,想到白七梦笑容轻佻、一个劲将他往床上骗的样子,不禁有些头疼。但更多的却是抑制不住的思念。他没有办法,只好从怀中取出某人送的掐扇,慢慢展开了细看。 扇面上画的尽是美人,原本也没什么好看的,但因为是那人贴身之物,令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指细细摩挲。 正出神间,忽听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寒疏心中一动,随手将扇子收好,面上虽无表情,声音里已含了宠溺的意思:「这么快就回来了?」 砰。 房门一下就被人撞开了,但进来的并非白七梦。 那人宽袍缓袖、容貌清奇,颔下长须飘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腰间却栓了个酒葫芦,笑道:「寒老弟,好久不见。」 寒疏皱了皱眉,淡淡的应:「原来是你。」 「咦?」那人眼珠子一转,马上问,「你原本在等着别人吗?」 寒疏不愿多提此事,只道:「月老大人跑来我这里,不知有何贵干?」 月老大步走到桌边,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过后又嫌味道太淡,干脆取下酒葫芦来灌了几口,哈哈大笑:「当然是找你喝酒啊。我近来刚得了一坛美酒,正好可以痛饮一场。」 寒疏怔了怔,仍旧蹙眉。他与月老是多年的旧友,得空时偶尔会相约饮酒,但如今……不知白七梦什么时候回来? 月老见他如此,多少也看出了些端倪,捻须问道:「怎么?你今日要留在这里等人?」 「不必。」寒疏沉吟一下,不愿承认自己处处受白七梦影响,「还是去老地方喝酒?」 「当然。你这刑堂阴森森的,哪里比得上我那仙山四季如春?喝起酒来也畅快许多。」一边说,一边携了寒疏的手往外面走。 寒疏理所当然的甩了甩袖子。 月老也不介意,仍是笑眯眯的,嘴里天南地北的唠叨个不停。 他的住处离刑堂不远,两人施展御空之术,不多时就已到了。远远望去,只见那座仙山上云雾缭绕,花团锦簇,果然景致怡人。虽无琼楼玉宇,但建在山腰处的一间竹屋却也玲珑可爱、环境清幽。 寒疏跟着月老走进屋内,放眼一看,只见地上东倒西歪的堆满了酒坛子,连桌上都放着喝了一半的酒碗。 月老也不怕他笑,胡乱收拾了一下桌子,从屋内抱出一坛酒来。「这是我从玉静仙君那儿讨来的,光酿制就花了几百年的功夫,实在难得得很。咱们今日好好喝一回,不醉不归。」 寒疏没有应声,只在桌边坐下了,动手斟酒。 他们两人一个沉默寡言,另一个滔滔不绝,如此相对饮酒,倒也不觉寂寞。酒过三巡之后,寒疏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忽然开口道:「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吧。」 「咳咳,」月老一下就被酒呛到了,结巴道,「什、什么?」 「你这么好心找我喝酒,难道不是因为醉酒误事,又犯了什么天规戒律,想要我帮忙遮掩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