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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的爬山虎,门口守着条两眼放光的大黄狗。 大黄狗见了他却没叫,反而伸着舌头吭哧吭哧的喘气,爪子乖乖的放在身前。 黎今朝着里头走进去,门也没关,里头正有一个男人穿着条大褂子在抽水烟,弄茶。 男人看到黎今来了,立刻站起来迎上前,“黎总,你到啦,我说了我可以去找你,寒舍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白茶还是铁观音?” 这男人叫大梁,正是前阵子黎今委托调查一些事情的那人。 黎今挥了挥手:“不要紧。”又反问他:“事情查的怎么样?” 大梁的功夫茶有一手,干脆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就给黎今斟了一杯。 “黎总,当年帮凶有三个,其中一个之前一直没了线索,这阶段我回了溪城又摸到了他的老窝,这人啊,后来偷渡去了墨西哥,结果第二年就因为鼠疫死了,因为是黑户,尸体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大梁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黎今的脸。 这位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黎先生,此时的脸色不好看,他慢慢的拿起杯子,将功夫茶一饮而尽。 大梁低下头,他做这行几十年,打探消息的人,只管为雇主拿到他们想要的消息和资料,别的不该过问,更不该好奇,否则后患无穷,这点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世道谁又不是在揣着明白当糊涂呢? 他又将手中一个u盘递给了黎今,随后说道:“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两个女儿还在家里等我,黎总有机会来做客。” 听到他这样说,黎今果然点点头,表情似有松动,“钱我会打在原来的那个账户上,好好过日子,有什么需要可以再说。” 大梁是聪明人,两人又随意的说道了几句,才将这匆匆赶来的男人又送走了。 男人的背影高大挺直,如同松柏,微微弯腰,进了车子,很快绝尘而去。 那事情发生在大约三十几年前,对于那个年代来说,是不能对外人道也的丑事,因此才有人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四个人死了三个,还剩一个,想到所有的怒气都将由这一个人代为承受,风吹起来,大梁有些不寒而栗,他关上门,幸好明天就回家了。 -- 罗岑宵因为昨晚的折腾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的时候双腿还有些打颤。 女人在力气上总是难以与男人抗衡,更不要提男人憋足了劲要让她臣服,她这小身板哪里是他的对手。 也不知道最后的那一声尖叫有没有被小朋友听到,她从没那么希望这房子的隔音好一点,再好一点。 骆嫂告诉她,先生去上班,小问去幼儿园了,因此她不用一起床就面对小问天真的脸蛋,否则她会更加的无地自容。 得知家中白天没有人后,罗岑宵独自吃了点东西,又打开手机看工作信息。 回来以后,工作渐渐的排上日程,原本为乘风破浪空出来的时间又要被塞满,阎娜为她接了一支宣传片,是某奢侈品旗下的副线,于她而言是一个很不错的提升逼格的方式,还有一些商场的站台活动,微博推广……等等。 罗岑宵一一确认后,阎娜才向她提出要求:我想你需要在这两天稍微减下重,宣传片是深度合作的前菜,时尚圈是对艺人最苛刻和势利的地方,希望你上镜有个好状态。 阎娜说话毫不留情,简而言之就是她太胖了,必须立刻减肥。 她连忙应了,觉得很不好意思,也许是因为在乌篷船的伙食太好,她身上的确胖了些,但她一向是藏得住肉的人,脸始终尖尖的,结果没想到阎娜的眼睛那么毒。 罗岑宵当即调出手机上下载的一款健身软件——时间太短,唯有靠节食和有氧运动来达成目标了。 说做就做,换了一身运动服下来,热火朝天的在地板上做了几个拉伸动作,就连骆嫂是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跟随着有节奏的音乐和口令,罗岑宵满头大汗,拿了毛巾打算休息一下,就听到了绵延不绝的门铃声。 她一怔,黎今有钥匙,而骆嫂一向细心谨慎也不可能是她,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人是谁呢? 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走到玄关处打开屏幕,果然,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来者不善的女人。 …… 罗岑宵双肩上搭着毛巾,跟女人面对面坐着,心里打鼓,手足无措 眼前的女人每一次见面,都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现在也是一样。 岳舒今天穿的也一样很仙很淑女,长至脚踝的白纱裙,深色的针织外套,系着一条飘逸的丝巾,头发柔顺富有光泽,依旧是口罩遮住半张面孔。 虽然天已经慢慢变暖了,罗岑宵还是怀疑她穿这么少会感冒。 岳舒的目光不加修饰的落在她的身上,那是不善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对手或者是敌人。 最后还是岳舒先开口:“嗨,罗小姐,你为什么在这里?” 太直白的问句,明知故问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一个女人,穿这样在一个男人家里,还能是怎么回事?但她仍旧是要问,恐怕是不甘心。 罗岑宵只好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果然,岳舒不悦的蹙了蹙眉,“阿今让你住在这里的?”她的手指按在桌子上,指甲盖都微微发白了。 罗岑宵点头默认,又说:“如果你是来找黎今的,他应该是去上班了……” 岳舒望着她:“我就是回来看看,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罗小姐,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想办法给你筹一些,请你不要再缠着他了行吗?” 罗岑宵当然十分愿意,她现在做梦都希望黎今可以随便拿个几千万几亿什么的扔给她,然后冷冷的告诉她:拿着给我滚。 然而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只好向面前的女人解释:“岳小姐,这事我说了不算,我都听黎总的,黎总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他让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儿,我就不敢踏出门一步。你明白吗?”她只不过是黎今手中的玩物,翻不过他的五指山,而眼前这个女人似乎也没弄清这一点。 “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岳舒嫌恶的看着她,似乎对她大汗淋漓还穿着运动衣的身体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