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事。别再提了。”
怎么就成了没影的事了呢,明明那天她都亲眼看到了。而且昨下午郝红旗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问个明白追究到底的,怎么突然就不让她提了呢。郝欢喜震愕地看着郝红旗,他不会临阵倒戈了吧?
“爸,怎么回事啊,我那天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不可能弄错的。”
“什么看的清清楚楚的?”好巧那边李桂花笑眯眯地端了一碗冲泡的营养果汁粉,热络地要递给她,“欢喜啊,你爸和你今天都来得巧,有口福。你大伯回来还带了野味的,午饭要不就在咱这吃?”
郝红旗急忙客气地推辞,“嫂子,不用了,那一点兔子肉哪里够这么多人瓜分的。既然都说清楚了,我们就不多待了,你们忙吧。”
说罢就要拉着女儿回去。
郝欢喜自是不愿意,她不过是晚来这么几分钟,难道李桂花那张巧嘴就能瞒天过海,把自己做过的丑事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她可不信!
“我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郝欢喜挣脱郝红旗的手,气冲冲走到伫立在墙根一脸诡笑的李桂花面前,厉声质问:“伯妈,我就不兜圈子了。上次我去镇上送杨梅,亲耳听到也是亲眼看见你在跟一个卖农药的小店老板说话,那老板问你要账,你手上没钱,就推脱下次再给,跳上一拖拉机走了。那老板亲自和我说,你在他手上买了半箱剧毒的百草清,一共六瓶,还没给钱呢,是也不是?”
李桂花眼中飞快地躲闪了一下,幸好刚才郝红旗提到这事她早有准备,迅速就笑着道:“怎么可能嘛,我从来没买过什么百草清,又怎么可能赊账嘛,欢喜,你绝对是看错了。”
郝欢喜冷笑,转向皱着眉的郝红旗和有些发愣的郝志华,非常冷静,“爸,大伯,我再怎样也不会把伯妈的脸认错,不会把伯妈的声音听错,更何况,那老板还拿出伯妈打的欠条,白纸黑字,年月日买的货品数目都一清二楚。对了,伯妈,上边还有你的签字哦。”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很满意地看到李桂花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手指立即扣紧了瓷碗的边沿。
刚才郝红旗没跟李桂花说的这么仔细,只直接问她是不是赊账买过农药,说是郝欢喜看到她和店老板说话。空口无凭,李桂花哪里会承认?哪晓得郝欢喜竟看过那张欠条?
李桂花背脊惊出了一身冷汗,偷眼去瞄自己的丈夫,这事她可是瞒着郝志华的……
郝欢喜深知稍微一拖延指不定花言巧语的李桂花又要从中作乱,快速地说道:“大伯,你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找那个小店老板对峙。那老板个子不高,右脸靠近鼻翼的地方有颗黑痣,大伯,既然和你是朋友,你总该又印象的吧?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伯妈去那家店还买了几袋化肥吧,也没给钱,不出预料的话,这化肥肯定还没用完的,大伯,你就到家里找找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的。”
第67章 撒泼悍妇
郝志华的脸终于有了变化,一提起化肥他就想起来了,他这次出外做工,出门前李桂花问他要钱买化肥买种子,他分明给她一百块的,还有,鼻翼有黑痣的朋友,不就是早年和他一起做过瓦工的大志吗?
一旁的郝红旗也羞愧起来,刚才嫂子直接否认他内心就有些动摇或许是女儿看错了,此时听到郝欢喜把各种细节都说的详尽明白,当下就知刚才嫂子在撒谎。
他沉默地站在那里,真不知道是怎样一副复杂的心情了。
“桂花,欢喜说的是真的吗?”郝志华其实心里很怀疑了,可要他去相信老婆竟做出那种缺德事,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堂屋桌前原先围坐在一起的奶孙三人早就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被外边惊骇的谈话吸引了。
李桂花更是心慌的手都抓不稳那碗维C果汁了,她万万没想到,郝欢喜会那么巧碰到她和大志说的话,还能偷看到欠条?这个死丫头实在太可怕了。
她低着头分明就是心虚,郝欢喜冷冷地看着李桂花,道:“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伯妈,我敬你是长辈才叫你一声伯妈,可你做的事值得我尊敬吗?”
“你个丫头片子,血口喷人!”李桂花突然把那个瓷碗重重地掷在旁边的竹椅上,米色液体溅出大半,她像突然反应过来,怒指着郝欢喜那张沉冷的脸, “你当自己在唱戏呢,随便张张嘴皮子就可以污蔑人了啊。我是赊过账不假,但我可从来没买过什么百草清,还六瓶?我吃饱了撑着的啊。我跟你说,你要冤枉好人,我跟你没完的。”
还冤枉好人?就算没有这打农药的事,李桂花嚣张跋扈,欺负妇孺的恶名早就声名远播了,哪有脸说自己是好人呐。
“你说你没买过,那埋在后山里的空农药瓶是怎么回事?别以为你把标签撕了,别人就认不出来了?我都问过了,那个气味和材质就是装百草清的瓶子。你没做亏心事的话,咱现在就去挖出来,请大家鉴定鉴定,看看到底是我血口喷人呢,还是你想抵死不认?”郝欢喜想起先前找到的另一个证据,向前一步冷声质问,她就知道要李桂花承认干过坏事是没那么简单的。
李桂花顿时一愣,她没想到连她打碎的玻璃瓶子都被这个贱蹄子发现了,她明明挖了一个好大好深的土坑埋了啊。毁尸灭迹做的相当完美的,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她眼神不知往哪里瞟,一下子慌了神。是个人都看出问题了。
郝玉蓉突然走了出来,她有些看不惯亲妈那慌乱的样子,高声说:“埋在后山就一定是我妈扔的么,这后山又不是我家的,别人想来就来想进就进,有人要把农药瓶子埋在那里,跟我家有半毛钱的关系啊。郝欢喜你讲道理吗?”
李桂花立马回过神了,她刚才接二连三地被郝欢喜冷不丁抛出来的证据吓得六神无主了,怎么就开始自乱阵脚了呢,就算挖出来那是百草清的瓶子又怎样,难道那瓶子还能开口说话拉她下水不成。
立即气势壮了三分,恨不得叉腰反驳道:“就是,照你这样说,这全村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有可疑的,凭什么就说是我买的。郝红旗,你大丫头是失心疯还是脑子坏掉了哦,一大清早跑来责问我的不是,有她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没一点教养!还高材生的料子啊,我看啊,读书读傻了啊。”
郝红旗紧皱着眉头,终于不再沉默,而是不咸不淡地反问:“嫂子,就算不说后山的农药瓶是谁丢的,那张欠条又是怎么回事呢?我女儿是不是高材生我不敢肯定,我敢肯定的是,她绝对不会把你打欠条的签名认错的。”
“你!”李桂花顿时语塞,脸色不自在道,“什么欠条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反正从来没买过百草清,你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