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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妹妹吧? 一行人抵达天舞门时,已近傍晚。正是天舞门弟子结束一天的修行,往弟子院散去的时候。 木拉乌随着孟染从天舞门山门处,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抵大殿。木拉乌只觉得一路目不暇接,不知道是看景还是该看人。 天舞门内,随着天舞门弟子一同散去的,还有确西洲内各派的元婴修者们。 木拉乌此来确西洲之事,为圣王安危计,并未往外宣扬。 此时一群元婴见孟染带着一位碧衣的少女回来了,随行还有十来位一看就是南贤洲的元婴女修,虽很是在意,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各自散去。反正如今跟着天舞门混,挺好的,谁也不愿意多花心思倒腾不该倒腾的。就算倒腾又怎样,人天舞门还有个白风雨呢,你撅个腚白风雨就知道你要干啥,还不如别折腾。 天舞门掌门大殿上,宋玺带着乌长柳几人已经迎了出来。 孟染与宋玺见过,便对木拉乌介绍道:“这位便是吾天舞门的掌门,宋玺。” 到了正式场合,木拉乌虽然满目好奇,还是规规矩矩见礼道:“南贤洲圣王木拉乌,拜会宋掌门。” 毕竟是南贤洲圣王,宋玺也极为郑重的行礼道:“天舞门宋玺,见过圣王。” 前一秒还正经行礼的木拉乌,见礼完毕便目光溜溜的看向了宋玺身后的乌长柳,又目光一转落在了白秋云脸上,再看一眼陆子期,最后连易辉冕都没放过。 看完一圈,还未落座,木拉乌已经靠近孟染两步,问道:“阿染,他们都会元生之舞?” 晶晶亮的大眼睛,也看不出她问这句话到底是好奇,还是惊叹。 孟染将木拉乌带到椅上坐定了,才道:“对,吾派元婴修者,便都会元生之舞。” “哦。”木拉乌一双大眼睛,便在几人中再次扫来扫去。 乌长柳第一个被看的忍不住了,站起身对木拉乌笑道:“圣王,敝已有道侣了哦。” 结果乌长柳自作多情了,木拉乌听他主动说话,立刻问道:“你的头发为何是金子一样的颜色?” 沧源陆修者大多是黑发黑眸,或是棕发褐眸,如乌长柳这般金晃晃的颜色,据传是融入了山海陆妖修的血脉。仙魔之战后,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提。 乌长柳还是第一次听人当面问出来,但看木拉乌只是满目好奇,乌长柳愣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戏谑回道:“因为我贪财。” 并且补了一句:“贪财到看到灵石都眼冒绿光。” 乌长柳这般说着,将自己一双绿眸也微抬了抬,将那色泽落在木拉乌眼中。 木拉乌愣了一下,在手腕处的一片绿叶上碰了碰,手中多出来一个金黄色团成一团的金色甲虫。递给乌长柳道:“那……这个送你。” 乌长柳接过来时,也是一脸懵,问道:“这是什么?” 桑葚圣君面带笑意的解释道:“这是巛灵虫,食天地灵气或灵物,根据灵气的浓郁程度不同,短则十年多则千年,会从口中吐出不同品阶的灵珠。市面上流通的高阶灵珠,便都是由此而来。” 灵石分品阶,灵珠自然也分。但大部分人只知道高阶灵珠都是从南贤洲流出,却极少有外洲之人知道,这些灵珠是如何产生的。 “哎?”乌长柳很感兴趣的将手中巛灵虫翻来覆去看了看。 木拉乌投其所好,乌长柳也觉得小丫头挺好玩的,说话直来直去,毫无遮掩。 乌长柳虽擅长应对,却对木拉乌这样人格外容易有好感,将巛灵虫收起,已经对木拉乌俨然一副自己人的模样,笑道:“子期也已经有了道侣,圣王不如看看另外两位。” 木拉乌见乌长柳对自己亲近,便也笑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吾名木拉乌。” 说完了,便从善如流将视线转向了白秋云和易辉冕。 易辉冕在木拉乌目光对过来的刹那,站起身道:“圣王还请见谅,敝虽无道侣,却已心有所属。” 殿上便只剩了白秋云一人,白秋云站起身,欲言,竟又止住了,温文一笑后,对木拉乌道:“圣王此来,不如由秋云陪您先在天舞门走走?” 木拉乌的目光在白秋云身上转了一圈,又看向孟染,大有问“可以吗”的意思。 孟染却有点懵,白秋云属意倪飞,在天舞门这几位师兄弟姐妹中,可不是什么秘密。但倪飞不开窍,这个事情就很是难办。孟染忍不住猜想,是自己此去南贤洲,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孟染没有回答木拉乌,而是对白秋云问道:“你可想好了?” 白秋云则微微一笑,对孟染道:“圣王远道而来,怎可避而不待。” 这么一说,孟染也才发现,白秋云说得挺有道理。至少易辉冕便是一副恨不得避开的模样,白秋云若是再推辞,就太刻意了。 第229章 缘份这种事 于是, 木拉乌便果然在白秋云的陪同下, 逛起了天舞门。 确西洲其他各派并不知是圣王来访,丹蝶派一看桑葚圣君等人那身黑斗篷,却是看出了端倪。 丹蝶派的曲桑圣君还特地去见过了圣王,得知蛊王已醒, 圣王此行是为选夫而来,曲桑圣君惊讶之余,也是大喜。虽然丹蝶派已经无需圣蛊子解毒, 与南贤洲青巫道也一直保持着友好往来。此事于南贤洲青巫道为大喜之事, 于曲桑圣君便也是了。 且丹蝶派至今也没有修者进入出窍期, 虽不知缘由,但南贤洲若有修者成功进入出窍期,对丹蝶派而言也有印证之效。 见白秋云时时陪伴在木拉乌身侧,曲桑圣君对白秋云的态度,便都不一样了。 这点不一样,便让其他各派忍不住产生了各种猜想。最后还真让各派把事情猜的, 和真相已经相去不远。 木拉乌的身份虽未被猜透,天舞门即将与南贤洲巫修联姻之事, 却是传扬开来。 这日, 孟染将他去往南贤洲之后写成的舞曲, 正与记载南贤洲小调的书简进行对照,厅外空中,忽有一人大剌剌喊着他的名字,就往吾思居飞过来了。 孟染看着着空而来之人, 赶紧撤去了吾思居的禁制。 木拉乌一遁身便进了吾思居。 厅内,宁司元盘坐在一个随心座上,孟染抵着这个随心座,没正形的坐在小几前。随心座并不高,孟染放松身体往后躺时,实际上便是枕在宁司元背上。 几上各式书简和写着曲谱的白纸,散了一几一地。 木拉乌进来时,还面有恼色,看清了桌上有关南贤洲的小调记载,又看了白纸上画着的一群小蝌蚪,好奇问道:“咦,阿染你在做什么?” 孟染花了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木拉乌虽也哼唱许多小调,却都是南贤洲修者口耳相传而来,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