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我一点也不缺钱
“不缺,这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就算是天策剑府这种大派,倾举派之力,也弄不来几颗弥元丹,你是从哪来的?”裴庆盯着陈宇,呼吸急促。 “弥元丹是上古丹师所炼,到近代,丹道一途没落,几乎失传,所以这药也就十分珍贵。”陈宇笑道:“但你要知道,武者,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 “真正的隐世宗门,称之为修法者,他们少与世人接触,所以即便是武道宗门,对他们的情况也知道得很少,丹师虽然珍贵,但在修法者宗门中,也不是没有。” “你认识修法者?”裴庆的目光更是奇异,他盯着陈宇:“这些不重要,这药你想怎么出?” “钱我不缺。”陈宇坐了下来,他淡淡地说:“我缺的,只是一些特殊的渠道。” “你是想打我们制药的主意?”裴庆不是傻子,他瞬间便明白了陈宇的意思。 “裴少是聪明人。”陈宇微微一笑道:“而且我打听出来,裴少掌控着地下工厂,制出来的药只供内部消化,我想从这里拿出一部分来。” “你听谁说的?”裴庆眯起了眼睛。 “我自然有我打听渠道的地方,裴少就别问了。”陈宇笑道:“我在盛京那里,也认识很多圈子里的人。” “但是他们缺的就是一个私人的制毒工厂,裴少也知道,现在这玩意管控得严,有钱都买不到。” “所以你想从我这里分出来一部分,提供给盛京的那些人?”裴庆明白了陈宇的意思。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陈宇微微的一笑道:“不知道裴少怎么考虑?” “你要多少?”裴庆在思索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多,只有极少一部分人。”陈宇道。 “没问题。”裴庆思索了一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裴少果然是一个痛快人啊。”陈宇哈哈大笑:“那裴少,既然谈妥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说话吧,最起码,我得看到裴少的诚意,让我参观一下,问题不大吧?” “好,走。”裴庆一点头。 一辆特制的库里南上,裴庆和陈宇坐了上去,车子缓缓地向金陵的郊外开去。 车子开到了一个荒郊野外,停了下来,他扭头看向陈宇:“这里怎么样?” “这里?”陈宇诧异地看了一眼,外面一片漆黑。 “呵呵,这里,作为你的埋骨之地,你觉得怎么样?”裴庆狞笑一声,取出了一把枪,对准了陈宇的脑袋。 “裴少这是什么意思?”陈宇问。 “小子,你的药确实是真的,不过你的动机是真的不纯,想打我们地下制冰厂的主意?”裴庆冷笑一声道:“这东西岂是你能碰的?” “看来裴少还是信不过我啊。”陈宇微微一笑道:“大家既然选择合作,那就应该有点契约精神吧。” “大不了生意不成仁义还在,裴少这么做就有点过分了吧?” “少废话,下车。”裴庆喝道。 车门打开,陈宇下了车几名身手不错的保镖围了过来,其中一名还是内家高手。 “陈宇,手中的东西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裴庆退了几步,手中的枪始终指着陈宇的脑袋。 “裴少这是打算强抢了?”陈宇盯着裴庆,他微微一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裴少恐怕要失望了。” “呵呵,我裴庆看中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弄不到手的,少废话,东西交出来。”裴庆冷笑道。 “可惜了,本来我还想好好地说话呢,看来现在是不行了。”陈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手伸向自己的怀中。 裴庆呼吸急促,弥元丹,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马上就要到手了,他又如何不激动? 突然,几片树叶缓缓落下,这几片树叶本来就不起眼,但就在树叶落下的瞬间,杀机骤现。 “裴少当心。”那位内家高手暴喝一声,迅速地扑向裴庆,把他扑倒在地边。 几乎是同时,数片树叶带着凛冽的杀机,向四面八方呼啸而去,噗噗噗,伴随着数声响,几片树叶四散而去。 一群保镖惨叫着飞了出去,他们身上都多了一处致命的伤口。 那位内家高手的一条手臂被一片树叶击飞,他躺在地上,不停地惨叫着。 陈宇举步,向裴庆走了过来。 裴庆举起手里的枪,就向陈宇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数声枪声响过,但是他这数颗子弹无一例外都被陈宇身边的一道气墙挡下。 裴庆傻眼了,除了武宗境的高手,他还从没有见过这种不怕子弹的人。 陈宇一把掐起了他的脖子,他微微一笑道:“裴少,带我去工厂吧,那样的话,你能死得痛快些。” “你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人?”裴庆嘶叫了起来:“我爸是天策剑府的外门弟子,我们裴家幕后有天策剑府的支持。” “我知道。”陈宇微微一笑道:“我来金陵,动的就是你们裴家,和天策剑府。” “你是什么人?”裴庆悚然一惊,对方清楚他的身份来历,还敢这么做,那肯定是有恃无恐的。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连天策剑府都不放到眼里吗? “我是什么人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陈宇淡淡的一笑道:“知道多了,对你也没好处,现在带我去工厂。” “你休想。”裴庆冷笑道:“老子活了二十多年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你……” 可是他的话音一落,就感觉身体一僵,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浮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身体还在原地,但他的意识却从身体里浮了现来。 他的灵魂,被陈宇直接给揪了出来。 “隐先。”陈宇沉喝一声。 “在。”随着黑气一闪,身披重甲的隐先已经出现,对于普通人来说,隐先就是来自冥府地狱的勾魂使者,十分唬人。 “这个人不配合,勾走吧。”陈宇淡淡地说。 哗啦一声,粗大的铁链已经勾在了裴庆的脖子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沉,不停地向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