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章 刘家覆灭
陈宇清楚,要是自己真的踏进去了,就算是能侥幸逃脱,恐怕也会被炸弹给炸得半死。 只不过刘景业想逃跑,恐怕是没那么容易。 陈宇双手负后,仰望西方,那个地方是国际机场的方向,随即他笑道:“善恶始于因,终于果,刘景业,你安心下地狱吧。” 陈宇右手对着虚空遥遥一指,然后他收回手指,转身离开,消失在夜空中。 与此同时,刘景业刚刚乘车到国际机场,有几名保镖护送着他离开。 “刘少,这是你的护照,刘老吩咐过,你在境外呆一段时间在回国。”一名保镖取出一个包裹,交给了刘景业。 “老子就这么走了吗?”刘景业咬牙切齿,不甘心地说。 “刚刚那边传来消息,没能杀得了陈宇,所以你还是出去躲躲吧。”保镖说。 就在这时候,刘景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来电显示,正是刘长顺的,他接通了电话,一脸戾气:“爷爷,还是没解决陈宇?” “你闭嘴吧,你知道你为刘家惹下了多大的祸吗?陈宇是何灵韵的儿子,也是陈家未来的接班人,再加上与叶家联姻,而且与黄、江等豪门关系非同一般,现在几大家族世家联合发难,想要灭我们刘家,几乎是眨眼的事情。” 刘长顺越说越怒:“我现在把你送到国外,也是冒着触怒陈宇的风险的,等你出了国,我亲自去陈家谢罪,为了你,我连刘家一家之主的脸面都不要了,你还想怎么样?” “爷爷,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刘景业不甘心地嘶吼道:“我要陈宇死,我一定要要他死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天际间一抹光迹呼啸而来,这抹光迹在半空中急速旋转,似乎是在寻找着目标,最终,流光的目标锁定了刘景业,只见这抹光迹带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向刘景业呼啸而来。 轰……刘景业身上一道隐藏的符箓突然亮起,紧接着他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刘景业一怔,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火光,然后他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惨叫声,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拼命地翻滚着。 “刘少,刘少……快,救人。”一名保镖吼道。 机场的安全员也闻讯赶来,灭火器水枪都同时往刘景业的身上浇去,但这火势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比起之前烧得更旺,但奇怪的是,火虽然烧得旺,但是刘景业的衣物皮肤却没有受到半点损害。 可是刘景业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看得出来他是十分痛苦的。 渐渐地,刘景业倒在地上不动了,他身上的火势也渐渐熄灭,他的身上衣物完整,皮肤也没有灼伤,但他却已经没了气息。 黄泉赤火,以符箓引之,灭魂灭魄,可断生机,绝轮回。 陈宇一早就在刘景业的身上下了符箓,所以他就算是逃到天涯海外,也逃不过陈宇的手掌心。 刘家…… 听到电话另外一端的汇报,啪的一声,刘长顺手中的手机掉落在了地上,他双眼无神,扑通一声坐倒在椅子上。 两行老泪滑落,他失声痛哭:“景业,景业啊…” 痛失孙子的痛苦对他造成的打击很大,可是还没有等他从这痛苦中回过神来,管家就匆匆的来报:“家主,不好了,盛京三大豪门,两大世家,对我们刘家进行围剿。” “现在我们旗下所有的公司都受到冲击,资金链断裂,旗下六家上市公司股票大跌,我们刘家的资产缩水了三分之二,而且对方不停手,大有赶尽杀绝之意啊。” “什么?陈宇做的?是不是陈宇这么干的?”刘长顺吃了一惊,他在也不得不怀上悲伤,一把抓住管家的衣领,嘶声叫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景业都死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刘家吗?” “我,我不知道,但从对方的手段和迹像上来看,就是陈宇做的。”管家战战兢兢地说:“家主……刘家,要完了。” 扑通……刘长顺跌坐在椅子上,他两眼渐渐地失神,刘家,这是真的要完了。 一个小公园里,叶清凝挽着陈宇的手,两人在散步。 陈家和叶家联姻在即,两人现在也迅速的确定了关系,叶清凝挽着陈宇的手,一脸的小幸福。 “刚传来消息,刘家已经申请破产,你可以放心了。”叶清凝道。 “恩,那就好,不给他们一点抬头的机会。”陈宇点点头。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叶清凝抬头看着陈宇道:“之前的你,做事向来留一线,从来不会这么赶尽杀绝的。” “我之所以留一线,是因为上天有好生之德。”陈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而且我本身以医入道,以救人为主,以德为本。” “但是我发现,有些事情如果你不赶尽杀绝,那反而会给他们抬头的机会,如果上一次我不是对刘景业心慈手软,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的发生。”陈宇道:“慧照师太是一代高僧,这些年在寂照寺中渡亡魂无数,可是谁又能想到,她居然会死在刘景业手里。” “确实是这样的。”叶清凝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余司晨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打听的。” “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邹子昂。”陈宇淡淡地说:“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要动邹家?”叶清凝微微一惊,她抬头看着陈宇道:“刘家我们可以不放在眼里,但邹家不行,因为邹家和现在的上位者有关系,如果动邹家,盛京势必会翻天覆地,甚至会影响到朝堂的格局。” “这我知道,邹家我可以不动,但我必须要去会会邹子昂,我要让他知道他和我的差距。”陈宇微微一笑。 郊外,一处别墅山庄中。 别墅依山临水,方圆十余公里,都是私人的领地,周边守卫重重,外人绝对进不来。 邹子昂坐在湖边,他手里拿着钓竿在钓着鱼,一名男子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