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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要回去工作,别耽误了他们。转过来, 我给你扣扣子。” 威海利听话地面向他,娇气道:“哎你轻点, 疼疼疼……” 本来阿莱茵已经很小心了,可一听威海利的话力度再次放轻,如对待一块易碎的珍贵玉石。手上疼人, 嘴上却不饶:“现在知道痛了。” “宝贝儿。”威海利无奈道。 “别拿这个唬人。” 阿莱茵牵他到床边坐下,拿出军靴要为他穿上。 年纪大的向导终于知道不好意思,忙阻止,伸手就要夺军靴自己穿,被哨兵轻巧躲过,还拿威严的眼神禁止他,威海利只好作罢。 威海利:“你现在越来越凶了。又凶又古板,像学校里不受学生欢迎的老教授。” “如果我凶能管得到你,那我情愿凶点。” 一只靴子套好,一膝跪地的阿莱茵点点威海利另一条腿,对方立马就把没穿的脚伸过来。 威海利叫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讲究双方平等,就算你是个强大的哨兵,也不能欺负弱小的向导。” 阿莱茵:“我觉得是你欺负我多一点呢。” 他双手用力,把黑色锃亮的靴子往上拉,再把多余的裤腿塞好。 威海利见已穿好,想缩回去,却被阿莱茵突然钳制住脚腕。 “威海利。”他叫了一声,身体前倾,与坐着的威海利拉近距离。 骆发男人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可腿动不了,再缩也缩不到哪里去,还可能被尴尬地扯回去。威海利只好克服本能,坐在床沿不敢动。 阿莱茵笔直望向他,黑色的眼睛里没有半丝外面的微光,望着威海利心里有些发毛。年轻哨兵的成长似乎超出了他的估量。 “你这次不告诉我是不是怕我跟里哈内一样。” 这个名字被正主提及,威海利下意识地想反驳,顺带把想帮助雷森夺去阿莱茵身体的事实也一并抹掉,“你说什么呀?”他涩涩地苦笑。 “我想过了。”阿莱茵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你明白独自去探路这件事的危险性,我知晓一定会跟着去。你不想我受伤,更不想我像里哈内那样死掉,抛下你一个人。” 威海利的心颤了颤。 “那你听好了。”阿莱茵道。 在和威海利结合后,哨兵已经感知不到里哈内。盘踞在身体里的那个人忽然完全没了踪迹,总觉得透着某种怪异。可他清楚这句话不是为了让身体里的人听见才赌气说的。 “你这辈子想甩掉我?没门。” 威海利立刻伸手抓住阿莱茵的手,说不出缘由,仿佛再次得到庇佑的小鸟,生怕阿莱茵下一秒就会消失。 阿莱茵嘴角一挽,露出个罕见的笑容,反客为主,松开威海利的腿,把他的手握于掌心。“感动了?”他难得戏谑地说。 威海利愣了愣,撇开脸嘴硬道:“才不是。” * 三个人各坐一架飞行器回去。 阿莱茵和威海利在去S区的路上停下,反正这件事是法宾下得命令,不需要走回去复命的程序,行驶的哨兵照做。而嘉佩则跟着飞行器直接回到政府大楼。 阿莱茵扶下威海利,对嘉佩表示感谢地招招手。 飞行器起航,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阿莱茵搀着威海利往边境走。 这时,一个人影忽地蹿到跟前,阿莱茵反应极快,伸出一手挡住威海利,把他护在身后。哪知来人根本不在意威海利,攥着阿莱茵的袖子不放。 阿莱茵皱起眉,对方的手如藤蔓般黏腻地拽不开,而且他奇怪的觉得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有些眼熟。 “艾德家的小少爷!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开口,语调半是欣喜半带哭腔,“他们说你一般都在S区,我去了,可是都见不到你……”他唠唠叨叨半天,没有半句是重点,“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不是有看过我,在你父母的葬礼上……” 男人热切的眼神让阿莱茵反感,提到父母的事更是增添烦躁,他不由冷下脸道:“抱歉,我不认识你。如果你在扯着我们不放,我会扭送你去警察局。” “警察?”他呵呵笑,怒斥,“警察有什么用!他们就是群废物!”顿了顿,男人再度调回急切的声音,“……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你总归认识科林·布鲁斯,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我是科林·布鲁斯的同居人,埃文·凯奇!” 脑中的影像被瞬间惊醒,阿莱茵困惑地审视眼前人。 他在的时候是有听说过好友的一些事,之前在酒吧相遇也察觉出猫腻,可那终归是科林自己的决定,作为朋友能做的仅有支持。但他始终没能见过传说中的埃文·凯奇一面。 除去一次,他父母的葬礼上,科林来送花,最后跟一位哨兵离去。 那时阿莱茵没有看清也无暇顾及远处站在大树下的哨兵,可他心里清楚,那就是埃文·凯奇。 阿莱茵很难把眼前这个人和当时的埃文联系到一块。纵然当初他没有看清,从模糊外表也可以通晓,对方是个高挑俊朗有安全感的哨兵,不然科林不会那么放心地依靠他,而这个无预兆出现的男人,面容苍白而憔悴,黑眼圈紧紧包裹住无神的双眼,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脸颊微凹,下巴满是胡渣。说难听点,这个人简直和落魄的乞丐没有区别。 “你……没事吧?”阿莱茵小心翼翼地问。 “别管我!”埃文急迫道,“科林去了哪里?你是他的好朋友,你一定会知道。他们都说科林已经死了,我不相信,帝国的警察从来都是摆设。科林是不是因为我才躲起来的,他不想见我对不对?!你要信我,艾德,我和那个向导没有任何关系,我去见她只是不想她再打扰我和科林。是我的错,我的疏忽。你让他听话,回来看看我,我真的是……太想他了……”话到后,哨兵不由梗咽。 阿莱茵被这一大段颠来倒去的话砸的晕头转向,后面的近乎听不懂,可“死”这个信息却深深地刺激到他,“你说什么!”年轻哨兵叫道,“科林死了?怎么会……怎么回事?” 埃文痛苦地捂住脸:“警察说,科林去执行一项监视盗贼的任务,被发现了。盗贼们绑架了他,在向布鲁斯家要赎金失败,把他扔进了奥维西兰海,扔之前还砍断了他一只手和一条腿。” 阿莱茵感到窒息,跄踉几步,被威海利扶住。 他反过身,无力地抓住向导,大口喘气,愕然地说不出话来。 过往的一幕幕飞快从脑海里划过,他和科林至哨兵学校相遇,现也有十几年的交情。阿莱茵还记得初进时对哨兵学校的一切都很抵触,阳光开朗的科林一点都不在意他的阴沉,处处带他玩。该说幸好有科林的陪伴,他才没有走上歪路。即便平日他嫌弃科林,但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