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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利!”阿莱茵急忙扶住他。 威海利抵在他肩头喘息。 嘉佩:“我可以帮忙包扎,这里离我的私人办公室很近,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 “谢谢你。”事不宜迟,阿莱茵扶住威海利跟着嘉佩走。 * 托巴提克教授的福——老教授十分看好嘉佩的才能及日后想用医术为所有人服务的梦想——嘉佩在政府大楼内有一间设备药物都齐全的办公室。 这虽说是办公室,倒已经被嘉佩彻底当成诊所,平时若有出任务的哨兵向导受伤,她都欢迎他们来这里,为其治疗。毕竟实战也是很重要的环节。 嘉佩以想要安心缝合包扎的理由支开阿莱茵,阿莱茵进不去,在过道的长椅上也坐不住,焦急地来来回回走。掌心似乎还残余向导留下的温度,他仓皇地盯了一会,垂头吻了吻。 医用办公室内,威海利躺在病床上。汗水浸湿了额头,痛楚在不断折磨。 嘉佩戴着口罩和手套,严肃认真地帮他处理伤口。变异兽的角还是锋利的,幸亏向导战斗经验丰富,就算是严重的伤也未危及骨头,只是伤口被划拉地过大过长,血流了很多,看起来格外骇人。 空气中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威海利嗅着,昏昏欲睡。 等他清醒过来,治疗已经结束,那位医生无声地坐在床旁,不知道在看哪,很沉默。威海利下意识想爬起来,身体刚动,就像是被千钧巨石压着般,毫无力气。 他无力地重新倒回床上。 嘉佩听见声音,结束发呆,“你醒来了?”探过身将他稍稍扶起,朝背后塞了块枕头。 威海利:“我晕过去了?” 向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脆弱到这种地步。 嘉佩宽慰:“没有,只是睡过去了。身体负荷太大,是本能。” 威海利呼了口气,环顾四周:“阿莱茵呢?” 嘉佩:“他还在外面,我没让他进来。” 气氛一下变得很微妙,威海利不由审视嘉佩。 嘉佩意识到,忙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威海利:“我还记得你,很早之前你跟着阿莱茵还有他的那位朋友来过S区。” 嘉佩:“所以你不担心?” 她没有把话说得太过明显。 威海利笑了笑:“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事,刚才就是下手的最好机会。” 嘉佩低下头,小女生般地把手指交叉成一团,似乎还在犹豫。 威海利试探:“你是有什么想说?” “嗯。”她小小地应了声,“你现在和艾德在一起了,有些东西,我想告诉你,虽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威海利:“什么事。” “那次你重病,我被帝国派遣过来为你治疗。后来艾德找我来商量,我借用向导的属性探测了他的精神领域。”感觉到氛围依然尴尬紧绷,嘉佩赶忙说道,“我为我的行为感到冒昧与抱歉。” 这的确是种无礼的行为。 要是嫉妒心再强点的向导都可以将其告上法庭。配对的哨兵向导是一个整体,决不允许有第三者的插入。 威海利的目光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他没有忘记。 阿莱茵单方面地去找这位女医生,而他在房间里,由于伴侣的私人世界被入侵而焦躁不安,备受炙烤煎熬。 他该说什么,威海利一时难以判夺,难道他该大度地接受并原谅?! “不过,我要讲的重点不在这里。”嘉佩继续说,“我想告诉你的事,唐恩先生,可能你们都没有注意到。我在艾德的精神领域里遇到雷森切曼·里哈内,我看见了事情的全貌。” 医用办公室里极其安静。 威海利微愣,心情无法控制得变得紧张和惊慌。 骆发男人盯着女医生,生怕她会说出什么他不知道的大新闻。威海利这才发现,原来涉及到关于雷森的事,还是会在意紧张,是罪恶感的影响吗? “也许这件事你可能会不相信。”嘉佩说,“我看见了两个里哈内。” 两个?威海利震惊地看着她。 “唐恩先生,你应该也知道蔷薇帝国背后做的手脚。”嘉佩小心翼翼地瞟他,“而艾德至始至终是被蒙在鼓里的,他找我帮忙,我借着医生的身份也偷偷得知了许多。但给我肯定证明的,还是来源于里哈内本身。植入的意识停留在十年前,我能看见的仍是一片黄沙漫天,空气中有血味和枪管发烫的焦味。” 从旁听一位向导讲述自己哨兵精神领域状况的滋味很不好受,愤怒在蔓延,可他又不得不听,只能按压下无法控制的怒火。 “然后里哈内先生就出来了,他的穿着很破烂,浑身伤痕累累。”嘉佩皱起眉,“他抓住我的手,还说帝国欺骗了你。” 威海利:“他是主动找得你?雷森的表情或者语态是什么样的?” 骆发男人有接触过里哈内,虽然不知是什么触发,但他的确借着阿莱茵的身体来到威海利的面前,充满攻击与戾气,仿佛在斥责威海利的背叛。 嘉佩思考了几秒:“大概是……忏悔。” 威海利倒吸口凉气,这是他没有预料的。 嘉佩:“里哈内先生说他太累了,无休止的战争让他对未来毫无希望,炸弹在身上炸毁的那一刻,他说解脱了……” 威海利:“他跟你这样讲?” 嘉佩:“里哈内先生把他的精神世界展现给我,大概是想让我这个没有关系的外来人了解一二,然后再传达出去。” 威海利还想再问,十年间他有满腹的忧疑,他不想相信雷森是为了逃避而死,那位焦糖色头发的哨兵明明那样的强。然而多年的相处让答案已经自顾自地产生。威海利觉得喉咙发涩,低下头,无奈地笑了笑。 困扰了十年的迷梦,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被人揭露。 十年前与基曼星球的大战始终持续着,他和雷森作为参战一员,每天接触的都是枪支弹药及鲜血。头顶的云至开战的那一天就红得化不开,以撕裂的姿态惨烈地展示着。年轻的威海利能感受到既是同伴又是情侣的里哈内心态变化,他无限制地扩开自己的承受范围去接纳对方的压力,可惜雷森的情况还在恶化,战争将一个拥有超感的哨兵逼上绝境,把他的精神放在钢块上细细地磨。 威海利都知道,但他选择性地忽略。他希望能和雷森熬过这段恐怖的日子,即便不知道安详的黎明何时才会出现。有天深夜,威海利注意到雷森一个人出了帐篷。那天夜空很美,繁星璀璨,威海利一个人在后面跟随。被炮火轰炸的道路坑坑洼洼,他走得困难,满嘴都是寒冷。 威海利心脏咚咚直跳,军用帐篷外都是树林,他走在其中,面前漆黑一团,连带着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