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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 心里有说不清的情感翻涌。 马虎地穿好,又摸进浴室洗漱。 途中他叫了声阿莱茵,没有人回应。 单身呆在黑暗中实在叫人耐不下心来,他在房间里练习,尽量克制住人的本性,不像个真正的盲人一样靠摸着墙壁前行。 练习中脚踢到一块木板,接着往边上踢了踢,是不同的材质。 那是门? 威海利走出敞开的门,手抓住门框,不让自己笔直向前撞向对面的墙壁。 这时阿莱茵和嘉佩匆匆上楼。 嘉佩看到,很是惊讶,想走过去搀扶。 阿莱茵忽然扯了嘉佩一把,女向导疑惑地看去,年轻哨兵示意她不要说话。 两人停在原地。 顺着走廊边缘过来的威海利毫无顾虑地掠过嘉佩。 嘉佩:“你好,我是……” 声音彻底没被听见。 他们回头。 威海利没有半点察觉,正直直走向走廊尽头的一根柱子。 当他快撞上时,阿莱茵快步往前,牵住对方的手,在耳边放大声量叫他名字。 嘉佩:“……” 这怎么有点像耐心儿童关爱自家年迈老人?! 嘉佩甩甩头,赶紧把可怕的想法抛出脑袋。 威海利听到一点点声音,偏过身,另一只手自然而来地抓住阿莱茵的手臂。 看不见的蓝色眼睛带了点没见过的茫然,让阿莱茵产生一种想要怜爱的情感。 深知对方无法轻松听见,阿莱茵每讲一句话都要紧紧贴住男人的耳朵。在外人看来,这种姿势莫名的亲密。 而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对话好像也没正经到哪里去。 阿莱茵:“你的扣子扣错了。” 威海利:“……” 男人猛然抓住衣服。 阿莱茵慢条斯理地拨开威海利的手,同身体挡住,把扣错的扣子解开,重新扣好。 威海利难得羞赧地低下头。 整理好衣服后,阿莱茵又弯下腰:“嘴角,有干掉的泡沫痕迹。” 说完,面色淡然地伸出大拇指指腹抹掉。 威海利:“……” 嘉佩:“……” 大早上,把重要角色·帝国大医生丢到一边然后秀恩爱真的好吗?! 第52章 五二糖衣 嘉佩跟了威海利一段路,观察他的行为神态等。 虽然她举止谨慎,格外的小心翼翼,但在阿莱茵看来,好像完全没必要。 只要嘉佩像根柱子一样安静地站在角落,威海利就不会察觉到她。 趁酒店准备早饭的空档,阿莱茵向威海利介绍从帝国来的医生。 骆发男人端坐在由阿莱茵摆好的椅子上,背部挺直像个拥有城堡的王子,嘉佩莫名被他散发出来的气势和虚假的礼节给震慑。心想如果仅是与他相处短暂,大概不会察觉对方现在是个听力不行眼也瞎的病人。 服务员敲门提醒大厅已备好餐点。 阿莱茵想要邀请嘉佩,没想到女向导倒先借着有事离开。 阿莱茵和威海利来到大厅,从下楼到大厅这段路“漫长”地让阿莱茵感觉走了几年。威海利性格固执,从来没有谈及身体的变化。他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变得不足和弱小,可现实却不允许这股骄傲继续延续。因为看不见,威海利一只手紧紧抓住扶手,阿莱茵走在前面,下一节,他听到点轻微的声音,也跟着下一节。 直到脚底碰触到平地柔软的地毯才松了口气,放开扶手,手心里已满是汗。 阿莱茵没回头,唇角微微挽了挽。 骚包酒店别出心裁,准备了许多大长桌和椅子,来吃早饭的人可以自觉选择位置就坐,享受美食。 阿莱茵不想威海利多走路,就着最近的位置坐下。 长桌上人员缺缺,倒正和他的意。 威海利:“可以吃了吗?” 阿莱茵:“你饿了?” 不……威海利抿了抿唇,他只是想早点回房间呆着。周围的声音太杂,很难分辨。 “崩坏”的后遗症虽猛烈,但不会永久维持,这件事是由帝国引发,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不会放任不管。 阿莱茵看向长桌,人们都在各自解决拿到手的早餐,于是凑到耳边说:“可以。” 从嘴巴里呼出的气萦绕,既热又痒。威海利非常不适应,又无可奈何,吃瘪地探出手,摸到碟子就拿在手上。 他拿的是一碟芥末。 众人惊讶。 阿莱茵手疾眼快,拿了一盘牛角面包塞进威海利的手里,抢走那碟芥末。 威海利皱起眉:“你……” 阿莱茵:“我喜欢吃这个。”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威海利愤愤不平,抓住面包狠狠咬了一口,仿若面包是阿莱茵的头,不过……还蛮好吃的。 同桌的一位绅士噗嗤笑出声。 阿莱茵看向他,目光锐利。 绅士连忙道歉:“对不起,先生,我并不是嘲笑。其实你们刚来到这个星球我就有所耳闻,请原谅我的孤陋寡闻,第一次看到所谓的哨兵向导,你们的感情可真好,叫人羡慕。” 话题一开,疏远的关系得到稍许缓和。众人纷纷附和,还谈及自己所见的虐狗画面。 四周的声音蓦然变得混杂,嗡嗡如蜂鸣。 威海利莫名其妙:“怎么了?” 阿莱茵端来蔬菜汤,把勺子放进他手里,对众人微笑:“没什么,他们只是在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闲事而已。” 威海利:“……” 专属哨兵不靠谱,耳朵还不管用,还不如默默吃东西划算。 *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饭桌上吸取了太多噪音,威海利走了几步就觉头痛剧烈。 阿莱茵看他皱着眉脸色苍白:“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威海利忍耐痛楚,嘟囔一声。 不可能!阿莱茵不说话,上前握住他的手,冰凉一片。 从阿莱茵手指传来的温暖明明不烫,却奇怪得像个火炉,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开。 阿莱茵看向酒店大厅用来待客的长沙发:“要不休息一下吧。” “这里是?” 阿莱茵:“唔,从这里走过去就是房间。” 真当他是个聋子呢,走了多少路还不知道吗。 阿莱茵见他不说话,便拉着往长沙发那儿走。 长条沙发质地柔软,躺上去还可以闻到被太阳曝晒的干燥和少许陈旧的气息。阿莱茵坐到威海利的旁边,让他枕着大腿。 这遭遇威海利以前也有过,不过享受的是雷森,他始终是支撑他沉默的隐形的支柱。 威海利感觉有人走过去,但也只是感觉,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他眨一下眼,顷刻间就消失在黑暗中。 但头还是痛的,仿佛有把小锤子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