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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脚蹦到秋言谨面前,小声嘀咕,“快把这位爷送走!送走!” 秋言谨岁数摆在那儿,经历的场面多了,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车钥匙塞进坦胸露乳的秋言少手里:“送客去吧。” 秋家的二少爷给他哥的背影划拉了个中指。 捅破窗户纸的吴树坐到车上时还说不上来自己内心的感受,他掐了自己一把,扭头看驾驶座上的人。秋言少换了身衣服,脸还没洗,头发临出门时对着镜子抓了两把,下巴上是争先恐后往外冒的青茬,怎么都不算好看,多少还带着点被揭穿心思的狼狈。 两个人都不说话,秋言少开车,吴树就看秋言少,碰上红灯秋言少就看吴树,只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瞎他妈瞄也不对眼,这么往来反复了几次,都忍不住笑。 “让你笑!他妈的让你笑!”秋言驻好车,伸手往吴树身上招呼。 “诶诶诶,别别别!”吴树狂笑不止,捂着脸在副驾驶座上躲。 “你笑什么,憋回去。” “那你笑个什么劲。”吴树抓着秋言少的胳膊,打算把人扯进自己怀里,“我笑某人不知道编了多少个男朋友诓我。” “你还来劲了是吧,松手……松不松……”秋言少瞪圆了眼,眼角的眼屎都没抠,正儿八经的一句话愣是把吴树又逗笑了。 闹腾了一会,趁着交警没来赶人,秋言少把车泊进坪珞湖公园侧门的停车场里,找了个僻静的树荫掩映的角落,吴树这会还沉浸在自己齁甜的意淫里,四下打量着这个位置,心里都是秋言少准备和他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你哥这玻璃贴了单向膜的?” 秋言少横他一眼吴树都觉得是暗送秋波:“我没功夫跟你开玩笑,你真想好了。” “想得不能再好了。” 秋言少点头:“我周三体检,这几天你去做个检查,查一下乙肝五项,如果没抗体就去打一针加强,没抗体,这辈子你就等着柏拉图吧。” “那安全套是干嘛用的?” 愤怒的秋言少把吴小树拧了一把。 “如果哪天你因为我得了这个病。”秋言少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懂,我懂。”吴树直点头,“不发生危险行为,这哥说到做到。” 秋言少充满不信任地看着他。 吴树嘿嘿两声,问道:“你口腔溃疡吗?” “什么?没——” “太好了,哥也没有。” 说完,吴树扑了上去。 40 乙肝两对半检测,上午抽一管血,下午就能出结果。省附一院的传染科和其他科室完全隔离开,得穿行一长段弯弯扭扭的小路,抵达一幢一层平房,候诊室露天,有半边塑料顶棚,半边枯萎的葡萄藤,阴影下面摆着两排塑料座椅,并没有人在那儿坐,来往的只有几个人,大家眼神都不对着,手里揪着病例或者化验单,一个人找一个角度望天。 吴树陪秋言少来看体检结果,没有太大问题,肝功能正常,转氨酶数值正常,HBV-DNA阴,除了两对半上的三个加之外,他健康得不了。医生的吩咐估计也和以往复查大同小异,秋言少一边点头一边摆脱桌子下面一只摸来摸去的手。 “宋医生,那我现在是不是该有抗体了。”吴树凑上来问。 “你几号打的针吗?” “两天前。” 宋医生看了他两眼:“过一个月再来复查。” 去停车场的路上,吴树还念叨着前几天的化验结果:“我的抗体滴度怎么可能低于10呢,你看我这二头肌,快来摸摸我的腱划,你说会不会护士少打了一个零,我要不要再去测一测?” 秋言少脚下一顿:“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话痨。” “因为那时候你还不是我的男朋友。”吴树头头是道。 “水瓶座难道不应该重友轻色?”秋言少眉毛挑到头发里去了。 “嘿嘿,这么说来,你这种洁癖星人更应该从一而终。” “滚!我们星象不和,就你这样的德行,活不过三个月。”秋言少拉开车门,把化验单和路桥费的收据一块夹在挡阳板后面,旋开钥匙,空挡轰了一脚油门,成功堵住了吴树的嘴。 “有必要这么凶吗……”过了两个路口吴树抱怨。 “拿驾照以来,我就上了八次路,这是第九回,闭嘴。” 又过了一个路口,转了一道弯,沃尔沃瞬间横跨三个车道,直接从慢车道转到快车道,速度低于20,过弯两脚刹,身后一片鸣笛。 整个转弯过程吴树大气不敢出,等秋言少走顺了,他才问:“你刚刚就这么一路从你家开过来,一个人?” “怎么?” “看前面,加一脚油,这都松到30了。” 再往前开了一公里,吴树受不了了,他坐上驾驶座,朝秋言少招手:“看哥给你起个飞。” 午后没什么人的沿江道上,吴树让秋言少感受了一把什么叫推背感。 “这和你哥的车不一样啊,你爸的?” “我的。”秋言少说。 吴树:“……” “那你还总来蹭我的小摩托,五面敞篷的凉快是吗?” “四面敞篷。”秋言少回了一句,突然想到什么,侧头看江景去了。 吴树扭头只看到一只红耳朵,寻思着刚刚的对话挺积极健康向上的,这突然又犯的什么病。 不过看着这只红耳朵,吴树还想说点什么。 “诶,喜欢我多久了。” 秋言少立刻就跟个涨起来的红色河豚似的,在吴树胳膊上拧了一把:“好好开车!” “好。”吴树大笑,“放心,哥是个老司机,你先想想姿势。” -------------------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四面敞篷呢? 41 两人不疾不徐地回了北麓林,把车停在胡子巷上家乐福的地下车库里。 这些日子吴树又召回了陆莹莹,毕竟是水吧的金字招牌,老板常年不坐庄,外加是个耿直的不懂怜香惜玉的gay,娇花都给摧残得多了一道干纹。 陆莹莹打扮得依旧漂亮,吧台边围着几个小男生,她看到老板回来,摘下了围裙,慢悠悠地绕出来:“吴哥,你回来了。” “怎么,这货是你女人?”吧台边的一个小青年问。 “我这儿不卖酒水。”吴树损人向来不客气,“喝个奶茶也能高。” “你!” “你什么你,地方小,想动粗的出门去,外头面积大,抡得开。”秋言少站一边说,“咱们这儿向来不比拳头大,再说了你也没他大——” 吴树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他妈的找死吧!” “我们这比飞镖。”秋言少把话说完,指着摆桌游的两个架子上方挂着的镖盘,“玩一把?” “真尼玛有病!” 几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走了,吴树把空的奶茶杯子扔垃圾桶里:“几天没来,北麓林怎么来了这么些没素质的。” “吴哥不知道吗?”陆莹莹把弄乱的吧台高脚椅摆整齐,朝他看了一眼,“听说是要拆迁。” “又要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