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发梦 yehua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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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珍很久没有做梦。 这回,她发梦,梦到旧事。 迷迷糊糊间,看见故意画烟熏浓妆,把自己装扮老成的少女。 衣着清凉,小吊带,包臀小皮裙,裙子上悬挂金属链条饰品,在夜店里和朋友嗨皮。 她可以是优雅的深谷兰花,也可以是放纵、肆无忌惮的暗夜精灵。 台上驻唱的主唱声线迷人,乐队成员气质迥异,主唱留一头脏辫的,他脸色惨白,眼下微微的青黑,唱起歌来一脸深情;吉他手是个小平头青年,外面套着镶铆钉的马甲,脖子上挂着大金链;贝斯手是个女孩,一头黑长直,穿着黑色皮质吊带,下唇钉着银色的唇钉,气质阴郁,反观鼓手,与几人格格不入,他规规矩矩的穿着白衬衫,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皮肤冷白,年轻帅气。 丽珍和几个年长的成熟女人拼桌。 “这个新来的鼓手弟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好帅!” “谁不爱小鲜肉。” “这倒是真的。” “那不是,没结了婚的,不懂,结了几年,谁还对家里那一位有兴致!”说话的女人,她的老公和她结婚后,一条皮带一年换三个孔,一直往后移动,远远望去,像是一尊和蔼的弥勒佛。 出去逛街,别人都误以为老公是她爹! 丽珍和她朋友还是小朋友,不晓得结婚后女人的苦恼,挤眉弄眼的交换眼神,眼底满是挪愉。 她在学校是风云人物,每日抽屉里总是塞满追求者的情书,桌上摆满各类礼物,她们姐妹对待追求者的标准只有一个:“不表态、不拒绝、不主动”,婊里婊气,玩弄人心是常态。 喝了不少酒,大多数是别的男人请的,她有些醉了,身旁的白念之突然拍了拍她的肩头,大喊道:“我好像看见肖祁了!” 她瞪大眼睛,在人海中搜索,还没看见他的影子,一个身材颀长穿铁灰色西装的英俊男人已经拨开人群,走到她的跟前,她吓死,连忙转身要开溜,却被来人如拎小鸡仔般抓住,拎走。 肖祁在过往中总是被她父亲委托,尽职尽责的扮演邻家大哥哥的角色。 丽珍吓得酒都醒了。 她哇哇乱叫,四肢胡乱舞动,想要从他的手底下逃跑。 肖祁把她揪出夜店,塞上汽车后座,吩咐司机开车。 丽珍腰板挺得老直,规规矩矩的坐着,斜眼睨他,看他抿嘴,冷脸不说话,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生气了?” “逃学来夜店玩,方丽珍,你长进了!”他目不斜视,冷冷地说。 丽珍很少看见他生气,她知道怎么哄他。 撅小嘴,凑近他,笑嘻嘻的挽住他的胳膊,摇晃,撒娇:“肖祁哥哥,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他睨她,说:“又知错了?” “第几回了?” 丽珍掰着手指数数,笑嘻嘻的,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肖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年龄小,不过十五六岁,顽皮得紧。 心底气恼,揪住她狠狠的教训一顿,要她长长记性,日后不敢再胡来! 丽珍挣扎,嘴里嘟囔:“肖祁哥哥,你干什么啊……” “教训你。” 她被迫趴在他的膝头,力气如小猫般,无论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他的魔爪。 手掌落下,羞得她咬唇,面色瞬时通红,这么大个人还要被打屁屁,丢脸丢到家了。 “痛痛痛……我知道错了,肖祁哥哥不要打了……” 恨铁不成钢的打她屁股,不过收效不大,她泪眼汪汪,一脸委屈巴巴,犹如小奶猫,惹人怜爱。 反倒弄得他不好意思……她终究是长大了! 像是枝头的果实,从青涩到成熟,皮肤犹如剥皮的李子一般鲜嫩,一双眼珠子狡黠的转动,吸引他的目光…… 不再是之前那个矮矮的小不点。 丽珍委屈巴巴的抹泪,肖祁没哄她,忍了一会儿,终究是出声:“很疼?”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不疼也要装疼。 他伸手帮她拭泪,指腹轻轻的剐蹭,弄得她耳根通红,一动不敢动。 肖祁睇她,楷泪的动作顿住,鬼使神差的凑近少女。 丽珍呼吸急促,心脏猛的狂跳,害羞的闭上眼。 肖祁深邃的眼神一黯,清醒过来,他怎么能有不轨之心。 等了许久,没有等来她想要的,丽珍悄悄地睁开眼,身侧的男人好端端的坐着,瞥见她睁眼,明知故问,“怎么?” 丽珍低头,没说话。 …… ……夲伩首髮站:yehua4. 丽珍成年礼的当晚,她有预谋的在肖祁家借宿。 梦境里…… 少女满脸羞红,手足无措,穿幼稚的小熊睡衣,被肖祁堵在墙角亲吻。 他的吻很温柔,像是害怕惊到她。 丽珍醒过来,发现真的有人在亲她。 不止是在亲,而且越发胆大妄为起来,他的手在缓缓抚摸她的小腿,指尖冰冷,凉意蜿蜒而上,她呻吟出声,他却停下动作,黑色的眼珠一瞬不瞬,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铺天盖地的萦绕她,他说,“你昨晚喊了三十六次别人的名字。” “……” “谁?”丽珍明知故问,轻轻地咬他下唇一口。 “肖祁,”他的喘息一重。 丽珍微微一笑,说:“怎么,你很在意?” 少年没有说,昨晚做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间喊他的名字不止三十多次,五六十次都有的。 他在她心上留下浓重的痕迹,不要紧,他会把自己的印记盖上去,遮住他留下的疤痕,抚平。 裴恒翻身躺在她的身侧,眯着眼说:“下周三我有篮球比赛,你要不要来?” 丽珍抚摸他的腹肌,凑过去咬他,牙尖轻轻的摩挲,没应承。 他呼吸一沉,闭上眼任由她撩拨,身体诚实的有了反应。 他喟叹一声。 她伸手往下摸去……掌握主导权。 呼吸浮浮沉沉,像是雾一般浮动,她很少这么主动,特别是用嘴巴服务。 少年拒绝她如此,被她态度强硬的驳回,她主动只是因为她想这么做,她想补偿他罢了。 昨晚喊这么多次肖祁的名字,令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总要来点热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惦记肖祁这么多年,她也累了,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 …… …… 四周飘来醉醺醺的酒气。 丽珍听见开门声,陡然惊醒过来,反应是谁在隔着薄被摸她,胃里一阵难受,连忙出声,“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