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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爹待你不薄,你竟敢暗算与我。”秦隋怒骂,恨得眼都红了,攻击眨眼便到了贺冠杰跟前。 “轰轰———” 贺冠杰连扔两张符纸,忍住心中惊惧,恶狠狠道:“既然你之前没死,此刻我送你上路,秦隋,我本好意待你,谁让你不识抬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秦隋气急,贺冠杰使用的符纸,分明是爹之前给他准备的,破口骂道:“不要脸的狗东西,若非我爹,你现在还是路边乞儿,你居然恩将仇报,当初我爹就不该一时心软怜悯你。” 贺冠杰狞笑:“反正你爹要快死了,你也该下去陪他,没了秦战,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若早答应嫁给我,哪会有这些事情。” “你无耻———”秦隋愤怒的双眼通红,杀招瞬间即到。 两人的对话一目了然,一个路边乞儿恩将仇报,眼看恩人快要身死,立刻算计恩人的孩子谋求家产。 谢蕴冷冷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云海勃然大怒,这人明摆着暗骂自己,怒喝道:“你找死———” 蕴身形极快,幻影身法他已经修炼到极致,一边操纵千丝阻拦云海的攻势,一边暗中运行精神力,干扰贺冠杰的攻击。 “刷刷刷———” 谢蕴趁其不备,一把毒针甩出气,立刻又收了回来。 “卑鄙。”云海怒骂一声,攻击更加猛烈,他的修为虽然比谢蕴高,奈何谢蕴手段层出不穷,根本不和他正面对上,一味的只知道躲避逃跑。 秦隋重伤未愈,对付两个八星武师明显吃亏。 谢蕴时不时分心帮他一把,云海杀意冷冽,心中怒意更甚,既气谢蕴对战时分心,又恼这人实在奸猾,暗器、毒药、符纸,各种手段尽出,害得他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 贺冠杰同样怒不可遏,秦隋乃九星武师,他们对付起来本就吃力,区区一个二星武师还敢添乱。 “啊———” “我杀了你———”这种憋屈的打法,贺冠杰怒火攻心,掉头立刻攻击谢蕴,只要将这二星武师斩杀,再来对付秦隋更加容易,趁着贺冠杰分心的一瞬间,秦隋的掌风到了,谢蕴连忙开展神识攻击。 贺冠杰闷哼一声,胸口已然被掌风震碎,另一人见状不妙,扔下云海便想逃跑,云海大怒:“黎元洪,你敢———” 谢蕴道:“速战速决。” 秦隋闻言点头,捡起贺冠杰的储物袋,拿出自己惯用的法器,转瞬杀至黎元洪面前,八星武师对战九星武师,胜利毫无悬念。 谢蕴也不再继续闪躲,迎着云海的掌风,立刻攻击上去。 云海冷笑,区区二星武师也想和自己对战,简直找死,不怕他战,就怕他逃。 谢蕴同样冷笑,明面上他是迎着掌风而去,暗地里早就准备好了神识攻击,遗址无法恢复灵气,云海又种了他的毒,内息已经开始紊乱,灵气消耗速度加倍,若非谢蕴不想耽误时间,耗也能把云海耗死。 谢蕴身形一闪,躲开云海的攻击,精神力瞬间刺向他的神识,手中千丝也凝聚成一柄利剑的形状,转过身,反手刺穿云海的胸膛。 “你……”云海瞪大眼睛,直到临死的那一刻,他还有些不可置信,不过,他也算死得瞑目,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贺冠杰会犯那样的失误,原来…… 谢蕴心中一喜,迅速捡起云海的储物袋,精神力探进去一看,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云海的储物袋中,灵石不少,宝物不少,可惜他想要的剑种却不在。 秦隋解决完八星武师,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他原想杀了八星武师后,帮助谢蕴一把报答救恩之恩,谁知人家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已经将九星武师斩杀,难怪这群人修为不高,却敢带着孩子前来秘境,肯定另有底牌。 谢蕴道:“我们走。”东西不在云海手中,肯定在白文浩手中,正巧赵万成的事情,不止白文浩想杀他,他也想杀白文浩灭口。 秦隋拿回自己的储物袋,心中正是欢喜,连忙吃了一颗丹药,紧跟在谢蕴身后。 白文浩此时身形狼狈,刚刚躲过后山凶兽,又遭遇仇家追杀,他们白家明面上派了十人进入秘境,实际上,暗地里还派了十人从旁协助,原本他们收获不菲,可惜,一切都被遗址的变故打乱了。 “浩哥,静茹被人掠走,她该不会出事吧,皇室指名要她,如果她有个万一,家里饶不了我们。” 白文浩脸色难看,恨声道:“该死的,究竟是谁探听的消息,告诉我们后山安全,那根本就是一处凶地。” 白瑾气愤道:“后山阵法最多,谁又会想到,那些阵法居然是为了镇压凶兽。” 白文浩知道生气没用,道:“算了,我们先出去再说,至于静茹,遗址生变,我们也无能为力,家族怪不到我们头上,况且……” 白文浩摸着腰间的储物袋,这次带回去这些东西,怎么也算大功一件。 “浩哥……”白瑾口吐鲜血,瞬间了无声息。 白文浩心中一惊:“谁,谁敢与我白家作对。” “少爷。”另一人立马护在白文浩身前。 秦隋走了出来,神情有些不高兴,让他一个九星武师,偷袭一名六星武师,他觉得非常不光彩,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可惜,谢蕴一句话便把他堵的无法反驳,谁让他品性高洁却中了贺冠杰的暗算呢。 白文浩双眼一眯,警惕道:“这位公子,你与我白家有过节?” 秦隋摇头,没过节,可是白家人卑鄙,他却遇到过几次,白家人既能和贺冠杰混在一起,肯定都不是好东西。 秦隋二话不说开始攻击,正面对战杀小人,他毫无心理压力。 白文浩连忙道:“这位公子,我们无怨无仇,白家若是多有得罪,还请公子海涵,出去秘境,白家必有重报。” 秦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杀了你的族弟,你还说必有重报,真是狼心狗肺。” 白文浩脸色一变道:“此地凶险,公子若想拦路抢劫,我们豁出性命,也能拼个鱼死网破,你若答应我不攻击,宝物我可分你一半,否则,引来凶兽,我们不好,你也休想好过。” 秦隋冷笑,他这辈子最讨厌被人威胁,况且,这一招早在之前他就见识过了,还敢拿来骗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文浩眼看说不通,立即掏出法器,吩咐道:“渠山,给我杀———” “渠山———” 渠山的身体轰然倒地,胸口已经破出一个大洞。 谢蕴不想多生事端,来之前他便叮嘱秦隋按照计划行事,对付人渣而已,能偷袭自然最好,他可不想费力战斗弄出动静,反而引来麻烦,遗址危险,杀人劫货必须迅速。 白文浩又惊又怕:“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