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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把钱放进兜里,骑着车往另一条路回学校了。 段何回寝室后王孟还没回来,齐玮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寝室就他一人,把王孟自行车钥匙扔王孟床上,段何拿着衣服洗澡去了,洗完澡洗完衣服,王孟这才回来,段何指着王孟的床说,“钥匙给你扔床上了。” 王孟点点头,也拿衣服去洗澡了,段何看了看时间,距他遇到许岑已经一个小时了,那地方离学校已经不远了,走路的话十多分钟也就到了,这时候了许岑居然还没回来? 段何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担心,这不是他对许岑该有的情绪,担心吗?为什么会担心许岑呢?自己应该很看不惯他才对。 脑海里浮现出许岑那张精彩纷呈的脸,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那张脸要是被齐玮看见了,可能够他笑一天了。 快十点的时候,许岑才回来,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了很多,现在基本看不大出来了,脸上的眼泪也洗干净了,许岑又变回了那个冷淡的面无表情的许岑,只是垂下来不断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的情绪。 许岑简单洗漱了就躺床上了,留给段何的依然是一个背影,连个背影都显得那么孤独和落寞。 段何移开了眼睛,他总觉得许岑身上有故事,真实的许岑到底是怎样的?他的身上到底藏了些什么秘密? 无聊的日子过了两天,明天就要开始军训,齐玮这两天明显话变多了,说军训,说教官,说天气,说不完的话,有时候段何真的想那针把齐玮嘴缝上。许岑倒是越来越沉默,平时还会时不时说两句,问他什么也会“嗯”一声,这两天完全就像个沉默的死尸一样,一点生气都没有。 不光如此,段何还发现许岑这两天的行为处处透着怪异,饭点基本都在寝室呆着,也没见他出去吃东西,但也可能是他吃了段何没注意,但是许岑这两天走路都是虚的,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脸上都没什么血色。 段何怀疑许岑是不是生病了,许岑一句话都不说,段何也不好开口问,段何皱了皱眉,明天就是军训,顶着大太阳许岑会不会有事?段何拍了拍自己脑袋,自己又在操心许大少爷?人大少爷病了自己会去看医生,身体不舒服请假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自己在这儿担心个什么劲儿? 晚上一寝室的人都早早的睡了,养精蓄锐对付明天的军训。陡然换了睡觉时间,段何躺床上却睡不着,倒是齐玮这没心没肺的,没几分钟就睡了,呼噜声震天响,这才几天,齐玮呼噜的杀伤力呈直线上升,段何愣是没明白齐玮这生理构造。 段何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拖到了平时睡觉的时间才睡着的,早上起来精神还算好,只不过今天第一次早起,段何还是有些没睡醒,去阳台洗了把脸才彻底清醒了,齐玮和王孟已经起了,连衣服都穿好了,段何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集合,穿好衣服再去食堂吃个早饭应该是来得及的。 段何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对面的许岑居然还躺在床上,段何看着王孟对着许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们没叫他?” 王孟摇摇头,“没有。” 段何把上衣穿好,拿着裤子走到许岑旁边,轻轻推了推许岑的肩膀,“喂,醒醒。” 许岑没反应,段何又加大了力度,提高了声音,“要集合了,醒醒。” 这回有了动静,许岑慢慢睁开眼睛,翻身慢吞吞的坐起来,睡了一晚上,但是许岑脸上却是一脸的疲惫,段何皱着眉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许岑用了的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一边从床上起来,一边对着段何说了句:“没事,谢谢”,然后跑到阳台洗漱去了,跑过去的时候 身形还有点晃悠悠的。 段何迅速的穿好裤子,去阳台拿了袜子,顺便又问了许岑一句,“真的没事?你要不要请假?” 许岑嘴巴里还有牙膏泡沫,没法说话,只对着段何摇了摇头。段何整理好着装,齐玮就拉着他和王孟下去吃早饭去了,关门的时候段何看见坐在床边的许岑脸色格外的苍白。 许岑是集合最后一分钟赶来的,教官没说什么,简单的进行了自我介绍,然后再按身高重新编排了队伍,段何因为身高站在最后一排,许岑站在他的斜前方,隔了三四个人,也不算太远,刚好能看到许岑苍白的侧脸。 许岑这状态比刚起床的时候更差了,早晨的阳光还算柔和,照在许岑脸上,是说不出的孱弱,段何都怕他什么时候眼睛一闭就晕过去了。那天晚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大少爷这两天极度的不正常。 排好队伍之后,站军姿是头等事,教官刚来肯定是要给学生一个下马威的,军训的基本要求也必须说清楚,教官在前面吼着什么“动要打报告”“抬头挺胸”“没有允许不准动”,精气神十足,下面的学生傻愣愣的站着,脑子里指不定在想些什么呢。 已经站了快半小时了,第一次站军姿时间不会太长,差不多也就这时间,段何斜着眼看了看许岑,虽然站了快半小时,但是许岑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脸依旧惨白,嘴唇都没有血色了,整张脸上都是满满的疲态。 段何想说些什么,劝他请假,告诉教官说这人身体不舒服,但是段何还是没动,保持军姿站得挺直,什么也没说,他没有任何立场,也没有任何必要,他和许岑连朋友都算不上,认识这么多天了,说过的话用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而且段何打心眼里是不怎么喜欢许岑的,总觉得许岑这人有些不正常,在很多方面,再者,人许大少爷或许根本不需要他开口,到时候好处没捞着倒惹一身骚,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上午九点过,太阳算是彻底出来了,阳光越来越刺眼,温度也越来越高了。第一天的训练无非也就是立正,稍息,跨立,左转右转后转来回做,要说多难也没多难,只是重复来重复去难免会有些无聊,再加上这天气,每个人心里都有些烦躁。 中途休息过几次,每次许岑都是虚着步子慢腾腾的挪到树荫底下坐着,集合了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段何在一旁看着老怕他什么时候坐下去爬不起来了。 经过长时间的暴晒,许岑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许岑本来皮肤就白,这两天更是白地不正常,两种有些过分饱和的颜色在许岑脸上,让许岑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虚弱。 集合后又是站军姿,许岑站在里面,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太开,段何时不时的瞟几眼,就怕出什么事,就算这么盯着,许岑还是出事了。 许岑整个人先是没什么意识的虚晃了下,双腿一没力就开始往后倒,段何一直关注着许岑,许岑这一倒,段何吓着的同时也迅速冲过去一把接住了许岑,没让许岑直接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