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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梧都没有向彦隽提出看录像的要求,因为两人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条件可以跟他谈。 所以这件事怕是得让彦黎谈,齐梧虽然急着看录像, 但也明白彦隽恐怕不会轻易松口。 如果玉林酒楼是市里除了彦隽以外任何一个人的产业,彦黎都不会像现在这么为难。这些录像与他母亲有关,如果寻求彦隽帮助,这些势必会展现在他眼下。 可是他不得不寻求他的帮助:“六叔,我这次来有件事想麻烦你。” 彦隽示意他直接说。 “我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不知道六叔可不可以调出玉林酒楼的录像让我看看?” 彦隽皱了皱眉,食指微曲,敲着桌面没有回应。 彦黎呡了呡唇,也知道六叔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郊外那块地皮……” “不用。”彦隽打断他,“那里已经可以定下来了。” 彦黎内心惊疑不定,那块地皮的主事者跟他有关系,之前说好可以操控,他将是最有力的竞标方。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彦隽淡淡道:“今天有通知,主事者已经换了。” 彦黎怔住,垂目掩饰自己的颓然。 “你回去吧。” “六叔……”彦黎还是决定继续争取一下。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想看的应该是七年前的录像。”彦隽突然道。 彦黎苦笑:“什么事都瞒不过六叔。” 明明只比他大六岁,不仅长了一辈,本事都大了一倍。 眼看着没戏,齐梧张口想说些什么。 彦隽没给他说出来的机会:“玉林是我手下的,我了解它的规定,录像库五年清一次。” 这还是最大限度,如果不是想着出入的都是重要人物,很可能就是一年清除一次。 此话一出,齐梧彦黎都愣了,眼看着可以找到线索,哪知道直接断了。 齐梧的失落是最深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相关线索,又被告知是一场空。 这种失落一直延续到彦黎离开,这么多天的忙碌突然没了结果,他心里空了一大块,就连彦隽坐到他身边都没有察觉。 “我知道彦黎最近的动作。” 相当于也知道了他的动作,齐梧明白他的意思:“嗯。” 彦隽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没有刻意去查你,我只是刻意去查了彦黎。” 他是知道齐梧和彦黎这几天走的比较近,近段时间看出彦黎心思的彦隽十分不满,觉得自己看上的兔子被根没毛的胡萝卜吸引住了。 虽然他有钱有势有权,长的帅雄性激素还比较多,但也耐不住哪个心思不纯的人非要给彦黎美言,说什么他年轻多金处于上升期不说还不抽抽性格可以说是温柔的人。 不能查齐梧,不然会让他觉得自己不信任他而且人品也不好,彦隽退而求其次的查了彦黎。 “……”这话说的齐梧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响才艰难道,“没事。” 他知道彦隽一路走过来肯定得带点警惕心的,在彦黎身边说不定有眼线,也明白他跟自己解释是为了让自己别想多了。 这也不能说齐梧理解错了。 彦隽伸长自己的大长腿,试图让齐梧看到他成熟男人的魅力。 齐梧虽然情绪低落,但看到他腿酸还是好心的劝了他一句:“这高仿的坐多了对腿不好。” “……”彦隽默默地收回自己的腿。 难得见齐梧这么低落,彦隽叹气:“你为什么那么想看到录像?” 齐梧摇头,他也不知道。如果李怡没有告诉他她所看到的一幕,他只可能催眠自己认为父亲做的人偶机缘巧合下到了彦黎母亲手里。但是现在他知道他的父亲跟彦黎母亲有过接触,两人出事时间还是一致的,他不得不怀疑他父亲的死亡。 彦隽揉了揉他的头:“走吧。” 齐梧走出彦隽公司的时候,看到远处的乌云缓慢的平移,本来有些闷热的空气也被阵阵大风刮散,马路上的灰尘被吹的扬起,模糊了他的身影。 彦隽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向下看,明明高得看不清地上,所有身影都变成黑点,他还是能准确的盯着黑点齐梧。 录像库的确被清除了,但是他没有跟齐梧说的是,他知道的可能比录像更详细。 两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本来要回学校上课的齐梧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捂汗。 晚上没有关窗户,大风吹进来刮了他一宿,关键是还没有把他刮醒。 结果早上就发现自己发烧了,查了一下只是低烧,本来准备躺一下就好的,又担心自己不退烧第二天留着口水对人傻笑。 还是爬起来翻出药来喝,喝完就躺床上睡过去。 彦隽是中午过来敲门的,就两天没有刷存在感就被彦黎钻空子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彦隽给齐梧打了一个电话。 铃声在齐梧耳边响起,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喂?” “在哪?” “家里。” “那过来开门,我在门外。” “不要。”齐梧拒绝的十分果断,他现在还在捂汗,是不能突然下床受凉的。 “我带了饭。” “不想吃。” “还有你的工资。” “进来吧,我知道你有万能钥匙。” 彦隽正甩着万能钥匙,闻言顿时觉得齐梧跟自己十分默契。 拿万能钥匙开了门,彦隽四周扫了一眼,视线落在关着门的厕所上,电话还没有挂:“你在厕所吗?” 齐梧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卧室门外背对着自己的彦隽,淡定道:“是的,但是我忘记拿纸了,你直接开门送进来吧。” 彦隽有些羞涩:“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有点臭。” 这话声音大了点,彦隽直接听出声音的方向,一转头看到卧室里的齐梧,失望简直不加掩饰。 “你裹着被子干什么?” “发烧了,捂汗。” 彦隽坐到床边,刚伸出手,齐梧就条件反射的把额头凑上去。 刚凑上去齐梧就反应过来了,身子又向后仰:“条件反射,我爸以前经常这样。” 彦隽没让他仰回去,揽住他的肩就探上他的额头,碰上去的瞬间就能感受到滚烫:“怎么这么烫?” “没有啊,我之前查了,低烧,我还喝药了。”齐梧不以为意。 彦隽拿起床头柜上的温度计:“再查一遍。” 齐梧十分不情愿,磨磨蹭蹭的。彦隽看不下去了,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扒开他的小碎花睡衣就把温度计给他夹好了。 动作幅度有点大,彦隽就看到一片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有点想再扒一次。 虽然被扒了,但是齐梧表情十分坦荡,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