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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一点儿。不过这种时候还是闭嘴的好。 “你快一点……” 性器抵到他的内壁深处,让他舒服地叫了出来。 尽管他缠人的功夫难以招架,但我还是控制住了。我等他筋疲力尽,然后夺取主权。 论持久力,他这身子骨还是差我一大截,撩得我出来两回后,他就有些乏力了。但是他还在硬撑,典型男人的虚荣心。 我故意刺激他:“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去……去你妈的,我……好着呢。” 我腰部用力突然向上一顶,他猝不及防地叫了声,眼泪都出来了。 我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这算被我干哭了吧。” “放手,别,别掐。” 他的身体很敏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他这样一位经验丰富的人应该久经沙场才对吧。 “你怎么这么怕痒。” “所以我从来只操人啊。”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你倒是快射啊。” “早着呢宝贝儿。”我起身反抱住他,按着他的肩,往下压。 “等等……我受不了,我有点……累了。” “按照约定,掌握主动权的是我啊。” 我亲了一口他的脸,下面来了一个粗暴的深顶。为何你令我如此着迷? 我亲吻他的额头,舔去他咸湿的汗。那双眼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似乎是忍受疼痛,又享受折磨,快感与痛完全融合。我沉醉在他的肉体中。那因为情欲而泛起桃色的肌肤在颤抖,他的骨肉在快感中痉挛,后穴的肉紧紧包裹我的性器,高潮令他更加迷乱和疯狂。我,也跟着他一起疯狂。 他高潮了,下身紧得像是发情的魅魔。 “不要了,受不了……” 这下子他是真的被操老实了,前面的阴茎射出来,黏糊的浊液粘黏在大腿和小腹,一片狼藉。 “求我给你,”我继续调戏他,“来,叫我‘主人’,说自己最骚,最喜欢被主人干。” “滚!” 他突然朝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指甲深深掐进我后背的肉中, 疼痛中,我射了出来,将他填得满满的。 “你会带我离开,对吧。”许普诺斯喘息着问我。 “去找背叛你的杰夫?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罪人,呵。”他自暴自弃地苦笑,汗水从头发上滴落到他的眼角。 “一个罪人配上一个坏人,不正好?” “不配的,亲爱的,我们只是眷恋对方的温暖罢了。” 许普诺斯站起来,走到窗外。我本以为他已经精疲力尽了。他的身体赤裸,背上的鞭痕格外明晰,衬得那皮肤更白了。 “你看,你的地盘着火了。” “啊?”我翻身下床,发现远处的牢房燃着大火,浓烟笼罩了天空。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去救火,甚至没有人在呼救。 我看见一些黑色的人影,颤颤巍巍地从火屋中出来,他们被烧得焦黑,腐败的身体上还燃着火苗,挣扎了几下,便倒在雪中死去。 我发誓,这事情和许普诺斯脱不了关系。 “许普诺斯,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攥着他的头发,逼问他。 “现在带我离开,你别无选择。” 第9章 —尽管我已无药可救— 这不过是许普诺斯的诡计,都是他的阴谋,他的罪恶。 我冲出大门,高塔之下传来血的腥臭。我听见刀剑的声音,我听见战斗的声音。远处的天际线还暗着,但是死亡已经笼罩我的领地。下面传来轰隆的的坍塌声,某物被推倒了,某物被毁坏了。有脚步踏在台阶上,有钢铁的正撞击响亮,有火焰烧得噼里啪啦,有幽灵从地狱回来了。是不死的亡魂,被诅咒的顽疾,是黑暗的仆从,染着死亡的阴翳。 那男人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我的高塔,左手拿着破败的塔型盾,右手紧握染血的战戟。 我曾见过那张脸,即使他变得更加苍白,阴暗,惨不忍睹,黏糊着冰渣子和腐血烂肉。我一眼认出那人,我看见他的黑暗的战甲上隐约的暗纹,我看见他护盾上火与战斧的图腾。我曾亲手给予他死亡,然而黑血使他从冰崖之下爬上来。 天煞的布莱兹的幽魂,流着腐血的尸鬼,他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他举起战戟,向我突刺而来。我侧身闪开,而那武器击中我背后的石墙,在可怖的蛮力之下,战戟的头竟然刺破了石壁。这是什么诡异的邪术,他们变得更强了,强得超越了人类的想象。就算是传闻中操控尸体的死灵法师,也不该做到这般程度。 我还在想着怎么逃走,许普诺斯竟然出来了,他披着单衣,单薄得像一只雪鸮。许普诺斯镇定自若地接近冰冷的布莱兹尸鬼,而尸鬼却没有攻击他。他站在披坚执锐的尸鬼面前,抬起头,对那邪恶的不死者冷笑: “我曾设想过很多与您会面的场合,但我不曾预料,我竟然会在这与您再会。” 布莱兹的冰尸不会说话,但是他的口中吐出一缕寒气。 “您是在感谢我呢?还是在怨恨我呢。大人,若不是我,您就真的变成一具冷尸了。”许普诺斯恬静地笑,仿佛他做了一件很高尚的事,“您‘活’过来了。血腐病给予您的濒死体验,是不是很棒!大人,我已经实现您的愿望,您已永生!” 冰尸鬼吐息出寒气,不知是叹息还是怨恨。 许普诺斯对布莱兹的尸鬼说:“好吧,现在请回到您的死城,去统治您的不死居民。您的任何兄弟都无法再竞争您的城主之位,无论是那老东西还是他宠爱的小儿子,他们会滚得远远的,滚回他们的地狱。您会留在人间做永生之王。所以,我该走了。”他抬头,眼角轻挑,“请让我离开,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 那尸鬼竟然真的侧身,为许普诺斯让路了。接着,尸鬼转头看向我,想杀死我,他身旁的许普诺斯制止了。 “别动他,是我的所有物。” 此刻,倒是不知道谁是谁的眷属了。 我无奈地跟着许普诺斯,他正享受着谋杀和投毒的罪恶。也许和他相比,我算不上罪大恶极。我接受自己是恶徒的事实,而他享受行恶的快感。我越发不理解许普诺斯的真心,也越发不理解他罪恶的灵魂。他不是甜梦,从来不是。但是我依然为之着迷。 下面正在发生战斗:黑甲的尸鬼战士与活人们厮杀着,而活人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些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