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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反应促使他不自觉地将精液排干,又淅淅沥沥地排出一滩淡黄色的尿液。 裴白双眼放空,缓了好一阵子才恢复意识,在此期间渊已经将氧气罩取下,肠镜、扩肛器和电击器也已经拿出来了。 此刻的裴白十分狼狈,浑身瘫软,双腿打颤着张开,下身被尿液和精液搅得一塌糊涂。肛口还是敞开的状态,能从外部清晰看见一个深红色的指节大的洞口,以微弱的幅度翕合。刚刚的缺氧使他整张脸都泛起红云,双唇艳红,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渊解开铁箍,抱起浑身瘫软的裴白,转换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外观是一间浴室,他清洗好对方的身子,架着裴白,去吻他。裴白驯服地张开嘴,他已经连闭合上下唇来抵御的力气都没有了。渊先是侵入对方的口腔来了个深吻,然后下移了一些,用利齿轻轻啃咬着裴白的下唇,之后一直往下,在裴白敏感的身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裴白无力地想到,是了,就是这个,他所觉得有所缺少的。他有些费力地伸出手,揽住渊的脊背,然后闭上双眼。 彩蛋 剃毛 渊把裴白的腿再稍微扳开,裴白以为他又会有动作,但渊没有这么做。他往手上挤了一些起泡的乳液,在裴白下身均匀地抹上。然后粗糙的指节摩挲着那片阴毛,裴白只感觉到一股难耐的痒意从 那处传来,他低低地喘气,不知渊到底要做什么。 乳液逐渐地起泡,渊抹得很仔细,也很均匀,连裴白肛口略上部分的绒毛都顾及到了。然后他从裴白视线顾及不到的地方拿出一把锐利的小刀。 裴白看着那把刀,他已经受够了刺激,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再拥有名为惊恐的情绪,他木然地看着那把冰冷的小刀紧贴着肌肤,用锐利的刀锋干净地切断他的阴部毛发,只留下一片泛着青灰色的肌肤。渊用了一小会的功夫,手法娴熟地将裴白阴部的毛发都割得干干净净,末了,渊又挤出一点乳液,重新冲洗了一遍裴白的下身。 裴白看着自己干净光滑宛如少女的下身肌肤,羞耻地呜咽了一声,不愿再看。 渊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裴白。他用手指一点点轻触裴白下身那片裸露的肌肤,带起一阵麻痒,裴白后知后觉地想到,即使已经进行到这程度,渊还是没上过他。 但他不敢这么和对方说,即使内心已经隐约升腾起渴望。 后穴却不由控制,已经擅自想要吞咽什么,痒意和空虚让裴白眼角发红,渊感应到了什么,故意送入一个指节,就被媚肉软软地缠上来。 “想要?”渊问裴白,一手揽着裴白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呼气。 “不想……”裴白还是抗拒,只是带上了哭腔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反抗力。 渊听闻,掐了一下肛口周围的软肉,激起裴白一阵快感,然后缓缓退出了手指。 裴白只感觉空虚更甚,想让渊像之前几次那样狠狠地进入他,他闭合双腿,实际上是为了磨蹭它们来缓解身体内逐渐发散开的酥麻。他看着渊,满眼都是不解。 “你说不要,那就不要。”渊吻了一下裴白的眼角,“睡吧,你该睡了。” 不知这句话是不是有魔力,裴白还未来得及感到一丝不舍,就被浓重的倦意逼得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八章 第十四天 多重梦境 裴白睁开双眼,入眼的是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两侧都是紧闭着的病房房门,吊顶上挂着黑色的电子屏,红色字母在上面毫无规章地不断闪现变换。 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这让他很快明白自己身处梦境。因为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木然地往前走。走廊很远,一眼望去深处的灯光很暗,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平日的工作服,就连布料之间互相摩挲的沙沙声都隐约可见。随着路程变远,灯光渐渐变得微弱而昏黄,偶尔有轻微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脖颈后。他没有回头,就连不能控制身体的自主意识都觉得十分木然,没有一丝恐惧,或者其它赘余情绪。 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裴白想了一下,他可能是在找一个人。梦境限制了他的思考范围,就连想要醒来的欲望都变得模糊。他只能往前走。 崭新又现代化的医院环境已经不复存在,随着视角的推进,近处的墙壁开始溃烂脱落,像是死人的肌肤,裸露出一片片暗沉的肉红。地上开始聚起一小滩一小滩的污水,脚下踩着的砖片也有翘起,地面开始凹凸不平。裴白闻不到污水散发出的气味。不知何时,他的身边开始游窜一条条鲜艳的蛇,有大有小,围绕在裴白身边,随着他的步伐而扭动前行。 他的眼前,走廊的两侧,出现一群熟悉的生物,其中还有一只,与他之前看到的被渊扭断头颅的尸体并无什么区别,躺在地上向他招手,并企图向他爬过来,但是失败了。这生物的数量渐渐多了起来,只不过都没有贸然往裴白身边靠近,而是一直死死盯着裴白。他身边的蛇也越聚越多,不断有蛇在死去,又有其它的蛇爬过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进了一部电梯,铁质的电梯门把其它生物全都关在了门外。密闭的空间内,电梯顶部的灯闪着微弱的光,他没有按楼层,只是站在那儿。这电梯擅自动了,开始往下坠,像是失控一样,与此同时电梯的四壁也开始渗入鲜红的液体,像是血,裴白能听清有人在笑,也有人在哭。 裴白闭上眼,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坠落,他隐隐约约能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却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他再度陷入一片黑暗,睁开双眼的时候,他的视角已经不是从自己身体内部发出的,而是以第三人称的角度来看,半悬在空中。他看到一片破旧的宫殿遗址,似乎已经荒废多年,只能隐约地通过这片残败揣测曾经的繁华。 天色很暗,残阳一片血红。视角推进,一个和他身形相似却穿着古代服装的人,拿着一把佩刀,跪在另一个男人身前。 裴白能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五官和渊非常像,只是身上的衣着非常干净整洁,像是贵族子弟的服饰。肌肤不是苍白的死色,从五官看,是一个正常不带一点病态的人,十分英俊。裴白不自觉地想到渊的脸,内心不知是什么感觉。他的神情也不是裴白记忆中的渊的模样,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那个长得很渊的男人态度十分坚决,就在这时候,裴白能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人站起来,用刀背抵着另一个人的喉咙。 “渊,你别逼我……”他说。 画面似乎静止了,裴白看着那个被称作渊的男人怒而甩袖而去。视角切换,将刀架在渊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