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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亲,我们想办法脱身,最好暂时远离朝堂。”井润莹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行的通。
井家主将目光移到二女儿身上,二女儿这个样子明显伤了身子,再伤一次也不为过。
井润莹往后退,母亲、妹妹们看着她做甚。
“二姐,委屈你了。”井老三瞬间明白母亲的意思。
井家二小姐快不行的消息瞬间传开,井家找了好多大夫,都说没有能力就得了,能不能好,听天由命。
燕棠逼问跟着妻主的小侍,从小侍口中知道妻主偷窥姐夫,被猫吓到,摔在地上,摔成重伤。他带着人怒气冲天找楚尘算账。
小侍跪在地上,楚少君,千万不要怪她,小姐受伤的事,总要有人承担,她也是逼不得已,家主让她这么说,她也没有办法。
燕棠带着人冲进大房院子里,看着狐媚子斜躺在躺椅上,这样媚软无骨的人,就会勾搭有夫之妇。
“二少君,你这是做什么?”许嬷嬷拦住燕棠。
“我家妻主被摔成重伤,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罪魁祸首躺在这里享乐,你这个狐狸精,撕烂你的嘴,沉塘,叫你不守夫道。”燕棠眼睛布满血丝,推开许嬷嬷,上前扯住楚尘的衣领,伸手……
响亮的一巴掌,打的人肉疼。
“呀~”阿映捂着脸,揪着嘴巴,好疼的。
阿漾捧着阿父的手,阿父手火红火红的,她帮阿父吹吹手,阿父不疼了。
院子里只能听到风声,一片寂静,时间仿佛静止了。
燕棠倒在地上,脸瞬间红肿,嘴角溢出血丝,阴毒望着楚尘。“把他衣服扒了,装进笼子里,沉塘、喂鱼。”燕棠尖锐的叫道。
下人们没有人敢动,他们显然被吓到了。大房中的下人围上前,二房的人真不讲理,血口喷人,少君基本上不出院子,除非主君有请。
楚尘看着笼子,温润的笑声飘散在院子上空,直接将燕棠丢进笼子里,将笼口封了。
井父君赶来,妻主让他来平息此事,妻主废了老二,这件事只能让尘之背黑锅,将尘之关进家庙,寻找合适的机会,再将尘之放出来。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实在惊讶。
“父亲。”燕棠惶恐站在笼子里,他还没有反应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就被关进院子里了。“你要为我和妻主做主。”
“二少君太过担心二妹,魔怔了,二房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竹笼,陪着二少君到大房院子里胡闹,疯言疯语。”楚尘望着二少君的脸,“我将他打醒了。”
二少君心中疯狂咒骂楚尘,他心知妻主的事有蹊跷,他就是看不惯这个狐媚子,想要借此机会收拾他。
“妻主去请太医了,你们瞎胡闹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放了。”井父君呵斥下人,“主子胡闹,你们也不知道劝说。”
下人们哪敢反驳,跪地认错,将二少君从笼子里放出来。
他们没完。二少君带着下人走了,丢脸丢到家,他想趁着大家都没有反应,把楚尘丢进池塘。
井父君痛骂楚尘胡作非为,“你好自为之。”
阿漾知道不是阿父的错,为什么大家都要指着阿父,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阿父。
“阿映,遇到胡搅蛮缠的人,直接抽他。”楚尘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转身教导阿映如何对待没有脑子的人。
阿漾默默转头,安慰的话说不出口。
……
“井尚书心真狠。”文阁老自认自己心狠,她和井尚书一比,根本不够看。
“阁老,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李少君和井润晗也和经老二一样被人遗弃,病死?”楚家主说出自己猜想,这两个人死的看似寻常,经过许多事的磨砺,楚家主对任何事都要揣测几番。
“照你这么说,李家二女儿死的也蹊跷。”
几位官员心中大骇,李家和井家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如果真如她们猜测,简直太可怕了。他们可没有这么狠的心,轻易放弃优秀下一代的生命。
楚家没有像大家期望的一样,离开都城;反而和文阁老走的近,逐渐回到权利中心。
从楚家走出去的下人、妾室想要回到楚家,已经是妄想。楚家小姐们心知是弟弟帮了她们,她们会记住这份恩情,压抑太久,学会小心翼翼、看人脸色、不动声色行事,圣意,她们也可揣摩一二,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切来的太突然,打的李家措不及防,她们想办法把皇夫弄出冷宫,前阵子得意,得罪一些人,走关系不太好走,寄希望与井家,没想到井家老二不行了,希望井家不要让她们失望。
李老五知道,报应来了,李家人不知道收手,非要把人赶尽杀绝,看着李家人急得,团团转她没有任何感觉。哥太急功近利,帮母亲铲除一些异己,利用皇夫权利干了一些不好的事,哥有这个下场,她早就想到了。当初有好多人被哥陷害进冷宫,现在哥也尝到被人陷害的滋味,因果循环。
“别念经了。”李家主听的脑门疼,“快想想怎么就皇夫。”皇夫没了,她举步艰难。
“母亲,东西你烧了吗?”李老大不放心问道。
“烧了。”李家主拿到册子,哪敢停留,当即烧了。
“李嬷嬷一家?”李老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早就灭口了,他们别想从李嬷嬷身上找到任何东西。”李老四眼中满是冷笑,李嬷嬷还想用这个威胁他们,岂不知这才是他的催命符。知道的事太多,还能让你或者?
李家主仔细梳理,有没有漏掉的尾巴没扫干净,知道事情的人不是被她拉到船上下不去,就是被她灭口。确定自己没雨露出任何破绽,变的有底气。
李老五被迫参与她们中,成为一个刽子手,她想去揭发一切,她害怕坐牢、害怕失去自由了。“我先回去了。”
这个女儿看着烦躁,回去也罢,“该联系的人都联系了!”
“联系好了,她们答应明日早朝为皇夫喊冤。”李老大说道,她开出的条件太诱惑人,能抵御诱惑的人很少。
“井家脚已经占到船板上,没有理由让她们回到岸上。”李家主让女儿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朝堂上是一场恶战。
……
燕棠哭哭唧唧跑到妻主面前哭诉,让妻主看看自己红肿的脸颊,“那个小妖*精心狠着呢。”
“先别哭,这几天把你的嫁妆运出去些,听我的,谁也不要说。”井润莹忍住疼痛,拉着夫郎的手,昏沉的脑子变的清醒,“一定要偷偷的,别被人发现了。”她让夫郎靠近她,“一身伤是母亲弄的。”
燕棠大骇,睁大瞳孔,“母亲……”他捂住嘴巴,观看四周。“母亲为何要这么做?”
井润莹不想和夫郎解释过多,希望是她多想了,心寒,有些事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