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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这群人越走越近,金盏见躲不开了,只好微笑着对他们行注目礼。安洋这时停住话语,对着旁边那男子说道:“侯制片,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歌手,金盏,他和飞飞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侯制片生的十分威武,几乎就是虎背熊腰的模样,脸上表情也很严肃,有点凶,一双虎目在褐色镜片后向金盏放出光芒,他说:“这小伙子长得真斯文,不错。” 金盏受到如此点评,有点受宠若惊,连忙朝他一鞠躬:“哎呦侯制片,多谢夸奖。” 安洋手指绕过侯制片,指向他旁边的一个男人,继续对金盏介绍:“这位你应该认识,高台长,据说你们还曾经一起吃过饭。” 金盏定睛看了那高台长,发现果然是见过的,可未等他开口说话,高台长已经迈步到了他近前,伸手一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小金,还记不记得我?” 金盏也笑起来:“当然记得,我怎么敢把您忘了呢。” 至于后面那几个,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安洋根本就没有介绍,而是继续引着金盏和他们二位攀谈。原来侯制片平时都是不在片场的,今天得闲,就和老朋友高台长过来探班。没过多久,导演、副导演等人闻讯赶来,安洋就借着这个机会再次把金盏推销了出去。金盏多少年没这么交际过了,几个回合下来脸都笑僵了。直到众人都各司其职的忙碌起来,安洋才把他单独带到休息室里。 “今天你那个小跟班怎么没来?”安洋促狭的问。 金盏反应过来,不自在的说:“他感冒了,请假在家养病呢。” 原来至此换季时节,方天亮很不幸的染上了重感冒,金盏原以为他一身腱子肉不会是个轻易生病的人,没想到只是吹了一点夜风,就病的快要起不来床。方天亮对此也很不理解,因为他平时确实是个不会轻易生病的人。临出门前,金盏还柔情似水地摸着他的脸问:“会不会是我们最近做的太勤了,把你身体掏空了?” 方天亮两个鼻孔各堵着一个纸巾团,听了这话原本就红烫的脸颊更加红了:“跟那个没关系!” 一想到方天亮那窘迫的可爱模样,金盏就忍不住要嘴角上扬。 安洋对他察言观色:“中午跟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今天这几个人都不简单,你有机会了得好好笼络住他们。” 金盏有点不情愿,他不太喜欢交际,尤其是要跟着安洋一起交际,想想就头疼,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我什么时间拍戏啊?”金盏问。 “今天不拍,明天再说。” “那、那我今天是来干嘛的?” “今天就是带你认认人。” “哦……” 中午,安洋果然带着金盏和侯制片、高台长等人去吃饭。饭局上还有导演、编剧以及剧组几个年轻演员。席间众人欢声笑语好不热闹,侯制片也一扫严肃神情,主动和旁边一位半红不红的女配角谈笑起来。金盏陷在这“其乐融融”的环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反感谈不上,只觉得很陌生。 第二天金盏再来剧组,立刻就有人和他打招呼,肖飞飞把他拉到自己的专用座椅旁,颇为神秘的问:“昨天侯制片和高台长过来探班了?” 金盏点头:“是。” “他们问我了吗?” 金盏回忆了一下,摇头:“没有。” 肖飞飞若有所思的闭了嘴。 今天有金盏一场戏,是肖飞飞作为他的歌迷在剧场门口想要索要签名结果不幸摔倒被踩伤。金盏没有台词,只需要在人潮发生混乱时回头张望就可以了,可以说是毫无难度。然而肖飞飞在拍摔倒戏的时候要么过于浮夸,要么忽然卖萌,愣是NG了好多次,金盏脖子都快扭断了这场也没过。他起初很不理解肖飞飞这种行为,但是后来发现场内有专门为她拍摄这种搞笑花絮的摄像师,为的就是日后传到网上给网友看。 拍完这一天的戏份,大家一起去吃了火锅。金盏朋友很少,看着面前这些年轻漂亮的面孔,心里是十分欢喜的,觉得自己以前的生活真是太乏味了。 晚上回到宿舍他给方天亮打电话讲述这一天的趣闻。方天亮刚吃了感冒药,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耳边是金盏的笑语:“肖飞飞今天和女二号掐起来了,因为女二临时给自己加台词。其实有什么好掐的呢,她肖飞飞也不是没给自己加过戏。” 方天亮鼻子不通气,只能张着嘴呼吸,囔囔道:“那最后怎么办啊?” “最后导演给肖飞飞也加台词了,唉,女二后台硬,导演谁都得罪不起嘛,照她们这个加法,这剧能拍一百多集。” 方天亮无声的笑了:“你的戏拍的怎么样了?” “嘿嘿嘿,我还行,总共没几句台词,再去几天就能杀青啦。” 听到这方天亮心里轻松了一些,其实他不太希望金盏去拍戏的,这些日子金盏不是忙着炒绯闻,就是跑剧组,空闲时间还要去应酬,他已经很久没听到金盏唱歌、弹吉他了。“那就好,我这几天没法照顾你了,你自己多注意。” “知道啦,你好好养病,养好之后哥哥也带你去结识一下大人物。” 最后金盏对着手机“啵啵”地亲了好几下,才算结束通话。 一周之后,方天亮痊愈了,金盏的戏份也都拍完,两人终于不必再煲电话粥。 之后又过了几天,正式杀青。杀青宴订在此地最大的海鲜城,是吴东霖的产业,于是金盏又毫不意外的见到了吴晗,只不过吴晗这回没有许多时间来纠缠他。吴晗是奉他老爸之命前来陪酒的,他手持酒瓶穿梭于几桌领导之间,倒是继承了他老爸的交际能力。 酒过三巡后,席上众人都有些醉了,金盏斜睨着自己斜前方的高台长,高台长正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配角不老实地抚摸。 金盏因为一直控制着酒量,所以醉的很有分寸,见到这一情景也不惊讶,只是淡定的吃菜。这时肖飞飞走过来摇晃了他的肩膀:“你是不是还没给侯制片敬过酒呢?” 金盏愣了一下:“啊,好像是啊。” 肖飞飞喝得两颊飞红,此时蹙起细眉道:“那还傻坐着干什么呢,快去啊。” 金盏只好起身随她来到侯制片身边坐下,陪着笑敬了一杯酒。 侯制片靠着椅背上,一身肃杀之气,然而表情还是很和悦的,一口喝光杯中的酒,他冲着金盏一点头:“好,小伙子不错,斯斯文文的。” 肖飞飞挨着他坐,听了这话又向侯制片靠近一些,把手搭在他粗壮的胳膊上,浅笑道:“您就喜欢文艺青年。” 侯制片哈哈大笑两声,一把抓住肖飞飞的嫩手揉搓,话却是对着金盏说的:“年轻人还是斯文一些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