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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猜,是金盏吧。 二层:什么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具体说说。有石锤吗? 三层:你这个Jin黑,又看到你了,你收了多少钱啊,这么拼命的黑他。 方天亮发现这个第三层的ID很眼熟,随即想起当初这人在自己发的那篇黑贴下也有反驳过自己。于是回复到:我见过他真人,真的特差劲,一分钱不拿我也要黑他。 这时金盏讲完电话,弯着腰又挪回方天亮旁边的座位,方天亮赶紧把手机页面切回主屏幕。金盏随口问:“干嘛呢?” “没干嘛啊,玩手机不让啊。”方天亮有点心虚,身为艺人助理带头黑主子,天底下大概就他独一份了。 金盏横他一眼:“你说话怎么总夹枪带炮的,我惹你了?” 方天亮握着手机的手有点出汗:“我这人说话就这样。” 金盏嘴里嘟囔一句什么,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方天亮犹豫着问了一句:“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你管呢。” “不说拉倒。” 没一会儿,金盏坏笑着凑过去低声说:“是我男朋友。” 方天亮没想到他贴自己如此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气息,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恶心!”方天亮尽量压低声音,“是上次那个光头吗?” 金盏皱眉:“你怎么老提他,我和他之后就没再见过面。” “哦对,我忘了,你不仅是个GAY,还是个滥情的GAY。” “王子在寻找真爱的途中,总会误亲几个癞□□的。” “那你现在找到真爱了?” “还没有。” “所以刚才那只也是癞□□呗。” “你会不会讲人话?” “是你先打的比方。” “打住,我不想跟你讲话了。” “不讲就不讲,以为我爱搭理你啊。” “哼。” “切!” …… 待到汽车穿越市中心返回公司,两人再跟经纪人交代完工作已经快六点了。 方天亮摸着干瘪的肚子耐心听完,等到结束才松口气,把东西一放就准备下班回家。金盏边用纸巾擦脸边说:“刚才徐哥讲的你都听见了吧,晚上写个日程安排表。” 方天亮收住已经迈出大门一半的脚,疑惑地回头:“写那个干吗?” “好提醒你每天都要做什么啊。” “那多费劲,我都记住了。” “没听过那句话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你放心,我记忆力好,都在这里了。”方天亮指指脑袋。 “那好,麻烦你复印一份给我吧。” 方天亮: “……” 第5章 第四章 迟到大王 作为一个温温吞吞半红不红的抒情歌手,金盏的通告并不算多,恰巧方天亮来的这几天最为忙碌。每天坐着保姆车东跑西颠让方天亮对艺人的生活有了新的认识。例如他们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 方天亮曾经近距离观察过素颜的金盏,当然是在他打瞌睡的时候。饱经粉底的面孔不仅有些苍白而且眼圈发青,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大概就是这个原因,金盏酷爱浓妆。私下里没事就拿着粉刷对着自己的脸刷刷点点。有次经纪人打他电话打不通,派方天亮去金盏常去的酒吧找人,当时这位祖宗脸上的妆把方天亮吓的都没敢认。 之后方天亮没少埋汰他,开始金盏还能无视他,次数多了也只好忍无可忍的说:“我丑我化妆我乐意。” 他这般自暴自弃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却让方天亮心里更加愤恨,觉得自己从前真被骗的不轻,那个风度翩翩的气质公子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最近徐闻要跟随一个偶像组合出差去泰国,就把日常辅助工作全权交给方天亮。这个全权包括早上去他们宿舍叫醒对方并带其去往各个通告现场,拿行李背包服装道具监督其行为规范,到了晚上再把他安全送回家。 对此方天亮十分郁闷,难道他没手没脚不会自己做这些吗?徐闻看他愣头愣脑的,就很直接地告诉他:他要是自己做还要你这个助理干什么?说白了,助理跟保姆是一个概念,只不过说起来比较有气势。 于是早上六点方天亮就气势汹汹的出现在了金盏的宿舍。 敲了半天门,出来一个短头发的高挑青年。方天亮认识,他是金盏同宿舍的艺人,名字叫萧洛。 萧洛跟金盏有着相同的苍白脸蛋和黑眼圈。提到金盏,这位同居人兴致缺缺的告诉他金盏昨晚一晚都没回来,至于在哪里鬼混就无从知晓了。两人分别拨打了金盏手机,均被告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从宿舍楼出来,方天亮胸中的怒气快要沿着喉咙喷薄而出了。自从他做金盏助理以来,就没见过这人准时准点的来公司上班,每次都是慢慢吞吞,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如今轮到自己值班带他,他居然直接玩起了失踪。真叫人生气! 回到公司给配的一辆半新小汽车里,方天亮看看手表,离录节目还剩一个小时。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他们迟到了,就放金盏一个人去死,他绝对不陪着。 发动汽车,方天亮凭着以前经纪人提供给他的地址开始找人。终于在第三家夜店打听到了金盏的消息。 夜店老板叼着香烟皱眉回忆:“你刚才提到的这个妖里妖气的男人……我昨晚见过,最后好像是跟大力走了。” 方天亮谢天谢地的擦了把汗:“那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或者你能联系到那个大力吗?” 老板倒是肯帮忙,翻出手机说:“我有大力手机号,我给你找找。” 问出地址后方天亮直接去往他们所在的宾馆,一路上心里都在忐忑不安,万一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怎么办?可随即又想道,老子是去办正经事儿,怕他们干吗。 到达指定房间,方天亮轻轻推开半掩着的房门,只见屋内窗帘拉着,一个人光裸着上身背对门坐在床边。 方天亮咳嗽一声,那人转过头,正是失踪一夜的金盏。屋内弥漫着一股酒酸气,金盏的发型很凌乱,表情很痛苦,衣着很简单--上身没穿,下身用一条毯子盖住。 方天亮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事后”。 金盏见来人是他就又把头转了回去,声音沙哑地搓脸说:“你怎么来了,不是九点才开始录节目么。” 听到这方天亮顿时就来气了:“我昨天晚上特意给你打的电话,通知你今天节目改在七点录,你别告诉我昨晚上接电话那人不是你!” 金盏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仰起脸似乎在回忆,末了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方天亮两步跨到他面前:“你给忘了是不是?” 金盏把脸埋进双掌之中语气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