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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于皓是他最好的朋友,徐越笑了笑说:“没问题。顺便一起好了!” 傅庭川“嗯”了声,想转身进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刚才章恕打你电话是关于论坛的事?我好像听见你在说IP地址什么的。找到人了?” 徐越一愣,摇头,眼里是轻松的笑意:“还不是没查到嘛……算啦,木已成舟,我也不想费精力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傅庭川还是没移开自己的目光,徐越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 “啊……没有。”徐越嬉笑着勾住他的肩膀,低头狠狠亲了他一下,“这么不信任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可是会不高兴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没更的 再次抱歉 晚上19:00放今天的 ☆、第62章 徐越和国外那边签过保密协定,未免引起外界不必要的恐慌和骚动,不能把之前发生的事说出来,所以他把和傅庭川相识和在一起的过程简化改编了一下,算是和章恕、佟于皓交代过去了。 “一家火锅店”新扩张的店面增设了包厢,四人围坐在升腾着厚厚雾气的四宫格火锅边,伸长筷子勺子牢牛肉吃。 徐越调的酱过辣,吃一口牛肉就得喝半杯水,傅庭川见他额头上都蒙了一层薄汗了,便把两人的酱换了:“我的味道比较淡。” 对面的佟于皓见状夸张地叫了声:“哎哟,这里还有别人呢!你俩还能不能收着点了?辣眼睛……” 徐越和傅庭川还没来得及说话,佟于皓旁边的章恕先回怼了:“人家不过换个酱而已?你激动个什么?还‘辣眼睛’……没有当众舌|吻算对得起你的了……” 佟于皓本来也就开个玩笑,没想到章恕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的呛他,顿时就尴尬了,对着徐越举了举装着冰水的玻璃杯:“别误会啊,我说那话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很早就知道傅庭川的取向了,完全淡定。” “啊,没事没事。”徐越手里的杯子碰了碰佟于皓的,然后用筷子尾巴敲了敲章恕的头,“别自我高|潮了啊,吃了炸|药似的……” 一顿火锅吃得可够有意思了,徐越和傅庭川本来想介绍大家互相认识的,以后一起出去玩也热闹,万万没想到佟于皓和章恕不对盘,两人都看对方不顺眼,唇枪舌剑的,徐越全程都在担心这俩会不会突然把火锅端起来倒扣在对方头上,都快消化不良了。 饭后的网球也免了,徐越和傅庭川各自打发两人回家,傅庭川临时叫了齐驭和林漾珲出来,徐越大半年没见这两人了,换了张面孔,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现在完全是陌生人了,林漾珲还是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齐驭依旧面无表情,打个招呼都是生疏而客套。 徐越和傅庭川一组,第一局就输了,徐越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腿脚依旧不是很方便,速度明显跟不上傅庭川的节奏,傅庭川怕他受伤,一句结束,直接撂了拍子,拉着他到一边休息。 “输了就不敢来啦?这不是赖皮嘛!”林漾珲给两人每人递了瓶水,脸上挂着大喇喇的笑容。 徐越手肘撑在膝盖上,揉着太阳穴,眉头蹙起,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傅庭川没理林漾珲,抚了抚徐越的后背,问:“哪里痛?带你去医院看看。” 徐越咬着牙没吭声,汗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一旁的齐驭见状忍不住拿出手机:“出太多汗了。他的腿和腰椎动过手术吧?还没完全恢复。躺着吧,我直接打120。” 徐越抬头看了看齐驭,再看看傅庭川。 傅庭川拍拍他的肩膀:“听齐驭的。他专攻这方面。” 医院里大大小小的检查坐下来问题还不少,都是术后后遗症,以及之前过量运动导致的,徐越当晚就住院了,傅庭川说要从家里拿些两人的衣物过来在隔壁床陪夜。 徐越的脖子上还放着固定的仪器,动弹不得,嘴上却没停,劝他:“没必要啊,你回去吧,你睡觉认床,明天还得上班,睡不好工作出错了怎么办?” “我不认床,只认你。” 傅庭川乱揉了一通他的头发,手还没放下来呢,突然听见身后两声重重的清嗓子的咳嗽声,他把手收了回去,回头,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傅佑泽走了进来。 “爸。” 傅佑泽点了点头,走到徐越床边,徐越叫了声“傅叔叔”,傅佑泽微笑,说:“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了,没什么大事的,你在医院住个一个礼拜观察下就好,回去后千万不能运动了。你这身体可真伤不起了。” 徐越应了声,傅佑泽又问:“你爸妈呢?怎么没看见人?打电话给他们了没?” 周遭忽然沉默了。 傅佑泽皱了皱眉,转头问傅庭川:“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傅庭川动了动唇,刚想开口,被徐越打断了,他语气平静、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说起来这并不是件复杂的事,但处理起来似乎又是顶复杂的。 傅佑泽顿了顿,望向傅庭川,眼神摸不透:“跟我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傅庭川的眉头蹙得很紧,他回头看了看徐越,见他微微笑了笑,神情温和,这才点了点头,跟着傅佑泽走出了病房。 傅佑泽并没有打算和他拐弯抹角,直接说了:“我的意思是,他父母不同意,你们的事基本没可能成。还是趁早断了吧。” 傅庭川看着傅佑泽的眼神很深沉:“我没这个打算。” 傅佑泽摇摇头,语气颇为无奈:“我知道你这孩子性子也倔,可人呢,偶尔也要变通。你自己想想,对徐越来说,你是谁?他父母又是谁?就说现在这事吧,他父母一点不知道,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谁担?他现在是正好在气头上,和家里闹别扭呢!可最后要是他父母还不松口,你觉得他真会抛下自己的家庭选择和你在一起?” 傅庭川好一会儿没说话,就在傅佑泽以为他要放弃松口的时候,傅庭川重新开口了:“他会的。” 傅佑泽的目光倏然一变,却没有作声。 空荡的走廊里,穿着白大褂的傅庭川和傅佑泽相邻着靠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偶尔走过一两个医生护士,点头和他们打招呼,两人均是淡笑着回应,显出客套而疏离的味道来。 父亲和儿子,相似的面容和神情,身上有着傅家人特有的脾气秉性。 很难说服谁。 傅庭川一个人回到病房,徐越第一句话就是:“你爸和你说了什么?和我有关吧?” 他笑着摇头:“别自恋啊,只是一点家里的事。” 徐越长舒一口气:“唔,那就好。我以为他骂你呢,也和我爸妈一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