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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钻进了狗笼,扑倒了孔庄。 孔庄的身手不错,他本想着靠武力镇压谢暄,谁知被武力镇压的是自己。 谢暄制住了孔庄,一边做着准备工作,一边解释道:“爸爸,为了保护你,我特意去学的。” “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孔庄蹬了蹬腿,带起金色的锁链叮当响着,惹得谢暄火热的眼神又灼热了几分。 “是爸爸先抛下我的。”谢暄说完,好像不想听到孔庄的回答,低头狠狠吻住了孔庄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暄:爸爸,你不是要夹死我吗? 孔庄:唔……去死! ☆、第78章 我可能有个假儿子 孔庄迷迷糊糊间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 看到了对面洁白的瓷砖, 身后靠着一堵温热的胸膛, 身体泡在温度适宜的浴池中。 孔庄感受了一下,没有手铐之类的东西,他现在活动是自由的。 正想着, 就感觉一双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孔庄身体一僵, 接着耳垂那里就传来湿热的触感。 耳垂被身后的人用牙齿轻轻咬着,耳边传来谢暄含糊的声音:“爸爸,你醒了。” 听着这话, 孔庄瞬间想起了晕过去之前的记忆,谢暄真的和他之前了解的完全不同, 这人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而且特别无耻。 谢暄在上他的时候, 口里总说着一些污言秽语,说也就算了,他还叫孔庄爸爸, 虽然两人的确没有血缘关系,可谢暄每次这么叫他,孔庄都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谢暄明显察觉到了孔庄的异样反应, 叫的越发欢快起来。 然后……然后孔庄就被谢暄给艹晕了。 糟糕的记忆涌现出来后,孔庄就无法抑制自己暴揍谢暄的想法,再加上此刻他身上没有桎梏, 于是,孔庄果断出手了。 孔庄的想法是很美好的,可现实却是他被谢暄艹的合不拢腿,站起来都费劲,遑论去揍谢暄。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孔庄不仅被谢暄给压制住了,谢暄还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爸爸还能这么有活力。” 然后,孔庄就被谢暄按在浴缸里,又艹了个通透,期间孔庄忍无可忍,抬手用力甩了谢暄一巴掌。 “畜生!”孔庄骂道。 谢暄没有躲孔庄这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混合着暧昧的水声,回响在浴室里。 孔庄抽谢暄一巴掌的那只手,被谢暄伸手握住,谢暄在孔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他亲的时候,眼睛一直注视着孔庄,那里面除却**以外,是满满的温柔和宠溺。 “爸爸,手疼不疼?”谢暄这么问道。 孔庄:“……”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回答谢暄的话。 孔庄第二次恢复清醒后冷静了许多,他被重新关进了笼子里,金色的锁链也重新拷在了他的脚腕上。 与之前不同的是,谢暄睡在他身旁,由于笼子的大小问题,孔庄和谢暄两个成年男性躺在里面,不可避免的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转个身都很困难。 孔庄没有动,他浑身上下疼的厉害,想动也动不了,他头往后撤了撤,垂眼看向沉睡的谢暄。 谢暄的面容十分精致,孔庄看过他母亲的照片,谢暄母亲是个大美人,谢暄随他母亲,五官完美的继承下来,而且青出于蓝。 谢暄睡着的时候,看上去真的跟天使一样美好,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了笼子里,没有丝毫人性,把他当成宠物一般的关在笼子里。 “大庄庄,你还在犹豫什么?干掉谢暄,你就可以从狗笼里出来了哦。”系统说话时,可以把声音拉的很虚,听起来很有诱导性。 “不,我不会,”孔庄伸手摸着谢暄的脸,表情十分温柔,只是眼神冷漠的厉害,“我那么疼爱的暄暄,我怎么会杀了他呢?” 鉴于上个世界的经验,系统福至心灵:“大庄庄,你想干啥?” “疼爱暄暄呀。” 系统:“……” “呵呵呵呵呵……” 系统:“……大庄庄,你笑的我好慌。” 可能是孔庄的动作惊醒了谢暄,谢暄睁开了眼睛,他对上孔庄的眼睛,伸手搭上了孔庄的后颈,把人拉近:“早安,爸爸。” 说完,谢暄手上一个用力,孔庄就被迫亲上了谢暄的嘴唇,孔庄想往后退,却被谢暄紧紧按着动不了。 谢暄加深了这个吻,缠着孔庄的舌头,来了个法式湿吻。 吻着吻着,谢暄就起了火,抓着孔庄的手往自己胯间按,孔庄心底冷笑一声,恶意的想着就此废了谢暄。 谢暄却像是知道孔庄在想什么,微微离开孔庄的嘴唇,说:“爸爸不要调皮,不然你那亲儿子状况不会太好。” 孔庄:“……” 晨间运动结束后,孔庄盯着谢暄的眼神不怎么友好,就在谢暄以为孔庄又要骂他的时候,孔庄说:“你牙都没刷,恶心。” 谢暄愣了一下,他故意曲解道:“这么说,我刷了牙吻爸爸,爸爸是喜欢的喽。” “你喜欢这么安慰自己,我没意见。” “爸爸还真是无情呢。”连幻想都要给他砸破。 孔庄瞥了一眼牢固的笼子,又摇晃了一下脚链,他冷着脸说:“我无情?那你对我做的这些算什么?” 谢暄脸上的笑容不变,他假装没听到孔庄的话,说:“爸爸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谢暄说着,就起身去开笼门,他背对着孔庄,孔庄看过去,目光扫过谢暄后背横亘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那是谢暄为了保护孔庄,留下的痕迹。 彼时,孔庄和谢暄两人互相保护着,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现在一句温和的对话都没有了。 “你要关我多久?” 谢暄关上了门,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爸爸记得吧,我说过,我喜欢你,不,应该是我爱你。” 他转过身,俯视着笼子里的孔庄,他的眼神好似一张巨网,牢牢实实的把孔庄罩在其中,当然,他自己也在里面。 “爸爸什么时候爱上我了,我就放爸爸出来。” 孔庄看着谢暄,跟看着一个神经病一样,他说:“你不要做白日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虽然早知道孔庄会这么回答,谢暄还是无法控制的难受,难受到心脏抽痛。 谢暄蹲下来,他伸手穿过笼子去摸孔庄的脸,他唇角挂着温柔的笑,可仔细看,却又和以往不同,透着偏执到疯狂的神经质。 他轻声说着:“那爸爸就一直呆在这里吧,爸爸这样很美哦,我会一直、一直这么守护爸爸的。” 谢暄这话说的极轻,如果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见,可听在孔庄耳里,每个字都重如千斤,一个一个的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