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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忽地低了些,“宝贝,我想你。一天不见我就他妈地想得不行。好想亲你,亲遍你的全身,让我的宝贝狠狠地插~进你的身体里。听你哭着叫我名字,在我下面高~潮的表情,我他妈只要想想就爽得要命。” 任常新脸热了,身边还有只鸭子呢,也不知道那鸭子会不会听到。冯意刚才说的,他想象了下,身体都起反应了。他咬了咬牙,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他妈无不无聊,别他妈随便占用移动资源。” 冯意嘿嘿笑了下,撒娇般地,“老婆,你想我了吗?刚才我请当地那帮人去夜总会。啧,那些小姐穿得真他妈够露的,全都往你老公身上贴。不过老公心里只有老婆一个,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老婆的事。那帮人都笑我假正经。操!他们懂什么。我老婆有多好,他们全都不知道。老公只要你一个就行了,其他的我谁都不要。” 任常新脸热得发烫,连呼吸都灼热了,他靠在盥洗台上,明亮的镜子里,他的模样如桃花般春情弥漫,眼睛朦朦胧胧,却又亮得如同星子般,漂亮得让人窒息。 这些话冯意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们每天都做~爱,缠绵在一起,但那都是*上的关系。两个大男人说些什么爱不爱的,他妈地恶心人呢。然而现在两人相隔百里,隔着电话,反而能放开了,说些腻死人情意绵绵的情话。 冯意声音低哑磁性,带着浓浓的酒意,仿似在任常新的耳畔呢喃般,那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如同泄了洪的水般流泻进任常新的耳朵里。任常新耳朵都发红了,心里甜得跟蜜糖似地。 任常新以前特别腻味这些,觉得假的发指,他的那些小情人都不敢跟他说情话。可是现在他听着冯意的声音,明明知道应该挂了,可却怎么也舍不得挂掉电话。 “宝贝,你想我吗?” 任常新脸又是一阵燥热,想骂冯意别耍酒疯,但一颗心甜滋滋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冯意在那边等了好一会,低低道,“宝贝,我知道你嘴硬,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突地门被敲响,“常新,好了没,我要上洗手间。” 电话那头冯意陡然变色,这家夜总会隔音做得不错,洗手间的门一关就将外面那些吵嚷的音乐声隔绝了不少。任常新平时在家偶尔也会放些闹腾的音乐,所以冯意之前没听出来他不是在家。 这下他反应过来,声音发冷,“你在哪?” 任常新暗骂刚才那人简直是他妈地笨蛋!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打起精神解释,“朋友叫出来喝酒,嘛呢,就许你去夜总会,我不能出来玩。” 冯意冷哼了声,声音冰凉,“你会喝吗?他妈一点就醉。” 要是换了平时,任常新肯定会和冯意急,不过他现在做贼心虚,只得说,“行啦行啦,我也是男的,也要应酬。你别一点什么破事就疑神疑鬼。” 冯意冷冷地,“你叫人陪你了吗?” 任常新哪里敢说叫了,他心虚地骂回去,“没有。行了,我挂了。人等着呢。” 冯意又是冷冷地,“你要是敢找人,我,” 冯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大声说,“你和那鸭子要做到什么时候,小心精尽人亡。” 空气陡然静止了,落针可闻。任常新干涩了嗓子,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电话突然被挂断了,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的声音。 操!任常新烦躁地闭了闭眼,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第21章 屈辱 任常新无心再玩下去,叫了代驾开回了家。他心里不安,仿似有匹野马在不停地攒动。操!他做错什么了!他和冯意原本就是炮~友,*上的关系。冯意有什么资格管他!可是无论他怎么开解自己,都无法摆脱心底的不安。 冯意回来会怎样?真地如他所说的打断自己的腿?还是会干脆搬出去?无论是哪一样,任常新都不愿意。以前他恨不得离冯意十万八千里,最好永远不要有交集,但是现在他一想到会和冯意分开,他心里就翻涌着各种难受的情绪。 他不知道那叫什么,他只知道他习惯了冯意的照顾,冯意的无赖,冯意的强势,让他和冯意分开,他舍不得。 任常新难得的满腹心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睡得不踏实,总是半梦半醒,突然听到外面大门转动的声音,他一个格棱惊醒。难道是贼?他们小区住的都是有钱人,小区管理很严格,保安很多,一向治安良好,从没听说发生过什么盗窃事件,不过也保不齐会有什么意外事件。 要是换了是女的,估计先逃命保全自己,但是任常新觉得自己一男的,不能那么怂。他记得自己将根棒球棒放在床下了,就拿了出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准备趁那贼不注意,一棒子砸下去。 他刚走到客厅,灯就被打亮了。外面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高大男人,雨水顺着贴服的刘海滑落到那张英俊的脸上,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 任常新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冯意!要知道他去的地方离鹏城有四百多公里,开车过来怎么也得几个小时。更何况外面现在还下着暴雨。 任常新看着冯意,愣了,许久才呐呐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冯意突地跨步走了上来,大手一伸,就将任常新扣在墙上。另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探入任常新的肌肤里,猛地一扯,将任常新的睡衣撕裂了下来。 任常新的睡衣质料柔软,往日他们耳鬓厮磨时,这柔滑的衣料能够增加他们的性~致缠绵,然而此刻那曾经被冯意或柔情蜜意或粗暴脱掉的睡衣,被毫不容情地撕裂,连带任常新细腻的肌肤也被扯出了一条条红痕。 “草拟麻痹!你他妈神经病呀!”任常新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他从小就被宠着长大,所有人都众星捧月般地哄着他,就算以往冯意粗暴些,那也不过是情趣,这种正儿八经的暴力,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对他过! 就算他原本有些内疚,却在这粗暴的撕扯中荡然无存。 任常新坚持健身,在普通男人中也算是有气力的,但是和冯意比,就跟个幼儿对大人。虽然他拼命反抗,但却被冯意轻而易举地就压在下面。冯意将他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裤全都扯掉,毫不容情地掰开他的身体,一寸寸地检查。那双鹰隼般的眼锐利无比,死死地盯在任常新的身上,不放过一点可疑的痕迹。 任常新羞耻到了极点,他就像是被人扒光放在日光灯下任人亵玩般,沉沉地屈辱感覆盖了他,被羞辱的热血涌上脑袋,他口不择言地大声痛骂冯意的祖宗十八代。 冯意就跟没有听到般,薄唇抿得死紧,毫不留情地掰开查看,就连任常新身上最私密的部位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