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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是让我开了荤,我出去找野男人的几率不就更大了?” “……”贺四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那不行,你要是出去‘奥利奥’,我就也在剧组找个男人,我们一别两……” “说什么话呢。”严翊按住他的嘴,“你不信我吗?我要是这么随便,早就和以前的贺四年假戏真做了。还有,奥利奥不是吃的吗?” 贺四年从他的身上翻开:“kevin老师亲情指导,‘奥利奥’有两层含义,一是‘扭一扭,舔一舔,炮一炮’,二是玩三P。” “你就尽和他学这些坏的。” 贺四年稍一动作,整个人已经跨坐到了严翊的身上:“别说废话了,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给我突然小姑娘模样的,慌啥阿都是成年人……” 严翊再冷静也经不起这么撩拨,贺四年已经磕磕巴巴地替他解起了裤子,然而这货笨手笨脚地半天没解好一个皮带。 严翊叹了口气:“你是笨蛋吗?” 几分钟后,小四年被严翊把玩在手里,在他即将一释放的时候严翊使坏将它捏住了。 贺四年气得跳脚:“我会死的!” 严翊玩够了打算放过他,只见贺四年一皱眉,一脸的哀怨:“没了,它逆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学业繁忙的我一有时间就码字,中午没午休继续码字,脑袋都差点砸床上了。一边学习一边日更真的很累哒QAQ 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各位小可爱点个收藏,评个论吧TAT ☆、出发 严翊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只见贺四年一头扎进被窝,忧郁地将自己卷成一个蛋卷。 严翊从“蛋卷筒”留出的一个洞口往里看,只看到贺四年乌黑的头发。 “贺帅哥……我错了。”严翊说,“我们再来一次,我保证不玩了。” 贺四年有点脸红,并不打算原谅严翊:“你走开,我不想听见你说话。” 他动手将那个唯一的洞口边的被子也抓了进来,硬生生将“大蛋卷”给封闭了。 严翊看着这一坨“蛋卷”有点无奈,歉意尚存,于是开始好声好气地安慰贺四年:“祖宗唉,我现在真心实意地和你道歉。” “被子这么厚一会闷死了怎么办?” 过了一会,贺四年依旧蒙在被子里,动都没动一下,严翊看不到他的脑袋就觉得不太能心安。使劲戳了戳可能是他肚子的位置,但由于被子太厚,抵挡了至少七成的物理攻击。 贺四年还是十分顽强得一动不动。 “还不出来?我去打你的小猪佩奇了。”严翊威胁道,正打算下手将被子强行拽开,贺四年塞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挣扎地从自己卷的被子里钻出来,严翊还顺手帮了点忙。贺四年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那一串并不认识的座机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那边的声音有点乱,贺四年一开始是听见一个似乎是妇女的声音,大概是在询问旁边的人:“这是接通了吗?怎么没声音阿?” “喂,你是谁阿?”贺四年摊在床上,严翊靠在一边,无聊地开始拍他的大腿。 “是四年吗?我是秀娟姨阿。”妇女的声音有点激动,“我问了好多人,终于找对你的电话了。” 秀娟姨?贺四年乍一听像是诈骗,随后又觉得这名字貌似有点熟悉,搜肠刮肚了一番,才终于在自己童年的记忆里翻出来这么个人。 黄秀娟,是她妈的表姐。因为小时候两家住的近,所以这位只比杨晴大了两岁的表姐,便成了杨晴玩的最好的人,直到黄秀娟先嫁出去了,关系才开始淡了。 但也可以说是几十年的友人了。 贺四年:“嗯,秀娟姨,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之前你妈还偶尔和我见个面什么的,上次听说她和你去了城里生活,好久没和她说话了,怪想念的。”黄秀娟说,“还有我家小儿子林辉要结婚了,你妈之前和我说一定要请她,不请她就不是好姐妹了。” 贺四年突然沉默,从他妈去世的时候一直到今天,他都处于自己不想提,也不能让别人提的状态。他已经努力坚强了,奈何情感总是肆意。 难过的事情一经提起,他就想哭。 当个小哭包实在太娘唧唧了,贺四年为了避免,所以干脆不去想。 严翊看了他一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只好刮了刮贺四年的下巴。 贺四年捏住他的手指,也就抓住了一点力量,他努力心平气和道:“姨,我妈前几天走了,肺癌。” 电话那头同样是一阵沉默,而后引来一阵唏嘘:“怎么会呢,我之前见她还是好好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她絮絮叨叨地开始语无伦次:“怎么会呢,她什么也没和我说,从小到大都这样,有什么事都喜欢藏着掖着,我们这么好了……” 黄秀娟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大段,贺四年已经鼻酸开始掉眼泪,有些事你不去想,可以埋起来。但被别人提起的时候,难过是抑制不住了的。 严翊紧张地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眼泪。 电话那头黄秀娟问道:“小晴的后事都办好了没有?埋在哪里?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贺四年咬了咬嘴唇:“和我爸葬在一起了,那公墓离他们刚来城市打拼的出租屋近,也是他们的意愿。” 那边的黄秀娟吸了吸鼻子:“有时间我进城去看看他们,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唉,你妈这人多好阿,一辈子没做过坏事……” 贺四年后边就全程“嗯嗯啊啊”,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只好陪衬。 大半夜的严翊在外边装了满满的两个行李箱之后,贺四年突然从房间里乱着头发走出来。 “怎么了,睡不着吗?” 贺四年点了点头,然后又道:“明天走之前,我想先去看看我妈。” “行。”严翊点头,“我开车送你去。” 于是第二天早上,严翊和贺四年,带着两个行李箱以及一个佩奇玩偶出发了,行李箱里一个是零食,一个是衣服,还是勉强塞进去的。 公墓的位置比较远,而且天才刚刚擦亮,两人找了一家24小时开门的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这并不是对逝者的不尊重。 而是因为杨晴生前就只爱玫瑰,这大概是她质朴的生命中唯一的张扬了。 贺四年看着面前石碑上的黑白照片,没敢再叫一声妈。说不定杨晴在下边,已经和她真正的儿子团聚了,这个妈妈再好,也终究不是他的。 他已经占了贺四年够多便宜了,贺四年蹲下来,将玫瑰在杨晴墓前摆好,像是一个忍不住要像长辈讨表扬的孩子:“这回的戏我是男主角,大家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