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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 “哎,韩似,你好久没来了。”小饭馆的老板见到他,高兴的和他打招呼,两人年纪相仿,很是谈得来,韩似在小饭馆的建设上,给他很多不错的建议。小老板见到他,总比对其他客人热情些。 “最近太忙了,这不,刚忙完这段,就来你这弥补自己受伤的胃了么?”韩似扬起眉毛,整张脸生动又帅气,小老板被他的话说的眉开眼笑,抬手和他击了个掌。 “你朋友在楼上包厢等你,老位置。”小老板指了指二楼东方,那是韩似和蔡己一来就喜欢订的地方,韩似抬头看了眼包厢位置,和老板扯了几句,才迈着长腿上了二楼,台阶并不长,却让韩似走的步履艰辛,他心头翻涌出掉头就走的冲动,却在想到高以停下了脚步,他站在楼梯的半道上,直直的望着包厢紧闭的帘子。 小饭馆的包厢不像以往饭店的设计,饭店包厢采用结实严密的墙壁堆砌而成,小饭馆包厢是韩似操刀设计的,他建议小老板用相差无几的树干交叉编制,空隙地方编入其他小花藤,在门的位置,韩似设计用布帘代替门,省去小老板一大笔花费。 他盯着门帘上的壹省,这字还是他亲手写上去的,现在里面坐着他的好兄弟,他们曾经因为能为小老板出一份力而兴奋;为他出的主意让蔡己赢得李佳一个笑容而高兴;为蔡己成功把他心中的网络圣地开启而开心;为他店铺的成交金额达到一百万而狂欢…… 他不愿用阴暗极端的思想去揣测身边的人,现实却每每教他什么叫做人性险恶。 他不愿用任何悖逆的话语去侮辱他的朋友,他想一切只是他多想了。 韩似捏了下太阳穴,镇定了自己的情绪,抬脚继续上楼,他掀开帘子,蔡己似被惊醒的瞪着一双眯缝眼看他,眼中有没来得及收回的惊慌。 “坐,我已经点了菜,都是你常吃的。”蔡己忙站起身来,招呼韩似坐,韩似一声不吭的坐在他对面,心里翻江倒海,他和蔡己认识这么久,从没有被他积极殷勤的招呼过,更没有让蔡己起身相迎过。他收回了目光,宴无好宴吗? 蔡己十分紧张,上次找高以谈事,谈崩了,合作不成被以为是威胁,相劝不成被以为是恶意相向,他的确有自己的小算盘,也的确对韩似抱了丝小心思,他搓了搓双手,行为举止拘束的像换了个人。 韩似觉得人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蔡己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有什么话说什么话,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想哭会大声哭,想笑便大声笑,他没见过蔡己明明很紧张,很想和他套近乎说点话,却忌惮着不敢说的样子。对面的人仿佛只是套了蔡己的壳子,内在魂魄却是别人,一个他韩似不认识,有求于他,却不好开口的人。 他想张口骂一句:蔡己,你他妈搞什么鬼?我们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话不能直说?你撒泡尿照照,你现在谄媚的表情可是你当初最鄙视的那种。 韩似说不出口,对面蔡己谨慎小心的对他频繁拭目,接触到他目光时,像被声响惊吓到的小动物般迅速撤开,几次拭目几次逃离,韩似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蔡己憋足了气,张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小老板的声音。 “韩似蔡己,我进来了,你们点的菜好了。”小老板边说边掀开了帘子,韩似伸手帮小老板接过菜。老板见两人没有说话,识趣的笑着放下菜退出了包厢。 蔡己要说话的勇气被打散后没有再开口的迹象,韩似没有动筷子,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包厢,像第一次来这儿的人,蔡己沉默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先开了口。 “韩似,我有事和你说。” 韩似停下捏筷子的手,闻言笑了一下,“什么事?” 蔡己磕磕巴巴的说出一段话,“你,你对高以印象怎么样?” 来了,这句话问的直白,又有深意,他对高以印象怎么样?是指第一印象还是深交后的印象,亦或者是对高以有没有特别点的印象。韩似看了他一眼。 “工作的合作伙伴,生活中的朋友,当然,比起我和你的关系,他还远不到位。”韩似勾起了唇角,说出话语中夹杂着让人意想不到的生气,他想,蔡己到底是知道高以是gay的事实,瞧,这话问的多好,他都必须从好几方面来回答了。 蔡己额头沁出点点汗液,最近心思忧虑,吃不好睡不下,原本圆润的脸蛋瘦了下来,露出他平凡的五官,一双绿豆眼终于在横肉中冲出,看见了原本色彩斑斓的世界。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算炎热的天气他却频频出汗,蔡己脸上的紧张直达心底,带动汗腺运转,额头上的汗越擦越多,渐渐衍生为满脸汗,跟下雨似的。 韩似像没看见他的窘态,思考了半天又说,“我总觉得他对我和对别人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蔡己的汗出的更快了,干巴巴的接话,“不,不会的,高以为人很不错,对人诚恳,很为人考虑。” “所以你觉得我和他在一起会很好?”韩似冷脸,“我记得,当初公司的活是你磨得高以接下的,现在,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做,恐怕不止因为他工作能力出众吧?” 他原本想找更专业的客服公司接下这活儿的,是蔡己毛遂自荐的说自己有更好的人选,他没多想,就拜托蔡己了,现在回想,难道这是一个圈套?他不想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 “别用当初的话敷衍我,我不信。”韩似声厉言词,蔡己当初的话他信,现在却不肯,也不会再信。 蔡己白了脸,此时此刻他压根想不到韩似为什么会问这件事,他绞尽脑汁也不可能再短短的几分钟内,想到另一个让韩似满意的理由,他从没想过把当初真实的动机告诉过韩似。 他几经挣扎,终究是没将真相说出来,韩似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是他天真了,时间和社会能将一个天真无邪不知生活艰难的人,变成一个精打细算擅于安排柴米油盐的人,怎么就能把一个原本就不甘心平庸的人变成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呢?他被身边人造出的假象迷住了眼,傻傻的以为蔡己还是那个需要他帮忙出谋划策才能搞定一个女人的男人,说到底,蔡己再不济,他本质还是一个男人,还是个倔强,奋发向上,一心想证明自己的男人。 韩似没再问你是不是知道高以是gay,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朗了,像一个重症病人回光返照般的眼不花,耳不聋,思想也不混乱了。他低头夹了几口自己常吃的菜,明明色香味俱全的菜到了嘴里却一片苦涩,他和蔡己认识这么多年,蔡己只记得他常吃的菜,却不记得他爱吃的菜,到底是无意还是压根放心上?他刚明镜似的心又被自己自欺欺人的盖上了灰,他怕自己想到最后会可怜自己。 蔡己看见韩似低头夹了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