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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看着齐郁满脸的愧疚,不说话了。 陈易燃剧痛过后,现在已经有些减轻了,听他们说了一堆废话以后,终于忍不住了,“我说……” “小芝,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太医已经去煎药了,一会就好。”陈易燃刚开口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林哲西更是坐在他床边低声安慰他。 看这架势,陈易燃还是很感动,不过,“刚才我落马前,三皇子本想替我拉住黑豆,却被踢了一脚,能让太医帮他检查一下吗?” 众人这才像注意到一直站在角落的齐元,齐青看着他皱了皱眉。 齐元大概是没想到陈易燃受伤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关心他的伤势,有些怔仲,突然被这么多人看着,又有些惊慌。 “多谢三皇子。”林哲西冲他一行礼,齐元吓得直摆手。 “岩启,带他去太医那里看看。”齐青口气冷淡的吩咐。 岩公公带着满脸笑容的齐元出去了。 又待一会,太医进来敷好药膏,又绑好木夹交代了一些忌口的东西便出去了。 “干嘛?”陈易燃一脸不解的看着蹲在他面前露出后背的林哲西。 “上来,我们也该回去了。” 陈易燃一脸惊讶,随即开心的扑上去,有人背就是好,不用走路了。 背着陈易燃,告别齐青和齐郁,林哲西便带着他坐马车回林府了。 路上林哲西问他是怎么回事。 陈易燃想了想,说是黑豆那里有条蛇,所以受了惊吓,才把他甩下来了。至于为什么有蛇,陈易燃觉得可能是因为马场周围有山林,所以蛇跑进来了。 林哲西揉揉他的头,并不说话。 到了林府把他背回小破院,又将太医的嘱咐告诉翠依,让她好好照顾陈易燃后便走了。 看着上午还好好出门,下午便被人背回来的陈易燃,翠依吓坏了,想到了一年前差不多相同的情景,更是哭得不得了。 陈易燃安慰了她好久翠依才止住了哭,在院子里和爆炸玩了一会,便早早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我小侄女踩在小凳子上玩,结果跌下来了,我姐听到哭声过来看她,她一只脚在地上一只脚在凳子上,又看了一下她的脚,有一点红肿,她哭了一会也没哭了,以为没事。第二天她还说疼,便去了医院检查照片,结果发现她的小腿骨头裂了一条缝,打夹板一两月都不能用这只脚走路。 ☆、19 一大早,陈易燃迷迷糊糊的听到一群人走来走去的声音,吵得他有些想发火,又懒得动,扯过被子蒙住自己,过了一段时间又没有声音了,便又睡着了。 “起床了,起床了。”一道声音在陈易燃耳边响起,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不理。 一声轻笑响起,有人捏住了他的鼻子,被打扰的陈易燃直接坐起来,怒视着床边的人。 “你干什么?”陈易燃气势汹汹。 齐郁捏捏他的鼻子,又被打开,“你看看都日上三竿了,你还不起床,怎么这么能睡?” “你管我,我又不用上班,腿又受伤了,又不方便出去,不睡觉干嘛?”陈易燃打了个呵欠,发现屋子里似乎多了很多东西。 “怎么屋子里多了这么多东西?”摆了这么多,屋子都感觉挤了。 “快点起床吃饭,饿着肚子睡得着?”齐郁看了看屋子里的东西,“你忘了昨天父皇说让我来林府照顾你吗?” 陈易燃仔细想了想,齐青好像是说过这些话,他当时并没有当真,“你不会来真的吧?” “我东西都搬过来了,难道还有假?” “那你睡哪里?”除了他和翠依的房间就没有多的了。 “当然和你睡了。”齐郁道。 陈易燃瞥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我们还有一间柴房,你可以去那里睡。” 齐郁捏了捏他的脸,“你舍得我去睡柴房。” 陈易燃扒开他的手,呵呵冷笑,“不要讲得这么暧昧,两个大男人睡同一张床,像什么样子?” 齐郁反驳他,“两个大男人睡同一张床怎么了?你不是喜欢女的吗?那你怕什么?” “我……”陈易燃无言以对,“我的床太小,睡不了两个人。” “你放心,我早就让人做好了一张大床。两个人绰绰有余。”齐郁冲他挑挑眉。 “我特么……”陈易燃懒得搭理他。 “好了好了,快点起床。”齐郁帮他把拐杖拿过来,又去扶他。 借着齐郁的手起了床,洗漱完,翠依帮他穿好了衣服,陈易燃坐在桌边喝粥。 齐郁转着茶杯,又看了看他,“告诉你一件事,黑豆死了。” 陈易燃震惊的抬起头,“黑豆死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死的?” 齐郁说:“中毒。” “中毒?怎么会中毒呢?”陈易燃突然想到,“难道是那条蛇?” 齐郁点了点头。 陈易燃叹了口气,也不吃粥了,“其实它脾气很好的,如果不是被蛇咬了也不会把我甩下来了。” “你当时看到那条蛇了吗?” 陈易燃仔细想了想,“我当时骑完一圈回来后,就和齐元在说话,也没注意看脚下,然后黑豆就突然发狂了,齐元想帮我扯住绳子,被踢了一脚,我也被甩下来了。对了,他没事吧?” 齐郁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你倒是关心他。” 陈易燃没听出来,“他当时好歹也算帮了我,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他没事,太医说没伤到骨头,擦点药,淤血散了就好了。” 陈易燃点点头,“可怜我的黑豆,唉。” “你觉得这条蛇是别人带进来的,还是自己游进来的?” 陈易燃有些不确定,“我觉得应该是自己游进来的吧,毕竟周围有山林,有蛇应该很正常吧。” “你怎么不怀疑是齐元带进来的?”齐郁语气冰冷。 “他?不会吧?那是条毒蛇,而且还是活的,他怎么带呀?”陈易燃有些不相信。 “若是有心,总会有办法的。” 看了看齐郁不愉的脸色,“你怎么总是怀疑别人?” “怀疑?”齐郁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般,“这并非怀疑,处在这个身份,若是事事不警惕,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你想想,如果当时那条蛇咬到的不是黑豆,而是你,你还有命可活?” “你好像在生气?”他发现齐郁的语气有些不好。 齐郁难得的用赞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总是看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生什么气。” 齐郁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我只是觉得你把所有人想得太过简单。很多人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不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