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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兰看着他额上越来越多的汗,然后看着他流泪,她有些慌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自己也不明白,一般人如果受伤,喝了空间里的水应该不会有事儿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邵诣辰还不醒来?
他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忆兰这下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将杯中空间的水全部灌给邵诣辰,可是他依然醒不过来。
忆兰伸手摇他,“醒醒,邵诣辰,你醒醒,你怎么了?”
没有反应。
忆兰彻底懵了,浑身颤抖。
“璇玑。”邵诣辰嘴里喃喃的念了两个字。
“玄机?”忆兰有些不解,他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他被鬼上身了,是刚才在空间里的女人么?
忆兰捏着玉佩,默默念咒,最后叫了一声,“古宁,快快现形。”
结果什么也没有。
然而,就在忆兰叫出‘古宁’这个名字的时侯,小梦脸色煞白,向后退了一步,几乎瘫软。
蓬浩言扶住她,“小梦。”
小梦脸色苍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
忆兰试探了一下,邵诣辰并没有被鬼上身,那他到底是怎么了?她自认为这一段时间已经将风水堪舆之术学习的挺透彻了,可是今天这事儿,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搞的。
在旁边的蓬浩言说:“你这位朋友好像是被梦给魇住了,要叫醒他。”
忆兰呆了一下,这是在做梦?
那他得睡的多死啊,那么叫都叫不醒的。
她伸手又去拍了拍他的脸,依然没有见他有醒来的迹象,而他额上的汗却是越来越多了。
“璇玑。”他又叫出这两个字。
忆兰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上的玉佩挂到他脖子上,坐在他身边,等着他苏醒。
果然,玉佩一戴上,他似乎睡的安稳了一些,不再说梦话,也不再出汗了。
第1159章 古宁是谁
没有两分钟,他苏醒过来,伸手揉着头,看到忆兰,先是一怔,随即握住她的肩问:“你没事儿吧?”
忆兰摇头,“我没事儿。”
邵诣辰揉了揉自己的头,“卧槽,我是不是被那女人打了一顿啊?我浑身都在疼。”
忆兰忧心忡忡的问:“你刚才做了什么梦?”
邵诣辰皱了一下眉,“我做梦了?我没做梦啊,就是刚才我们在你那个意识里,遇到那女的,她可真凶。”
忆兰叹了一口气,看来,他是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梦了,不过,他那个梦好像不是普通的梦,能把人困在梦里,不让出来的梦,必有玄机的。
他应该不是第一次做那种梦了吧,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强大的法器玉佩佩戴在身上。
“邵诣辰,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这个玉佩对你很重要,你还摘下来给我用。”忆兰盯着邵诣辰问。
邵诣辰吊儿郎当的说:“有什么重要的嘛,就是我爸爸觉得它挺值钱吧,所以,把它戴在我身上。”
还不肯说实话,忆兰也不再问了。
邵诣辰把玉佩摘下来递给忆兰,“喏,你拿去用啊,你不是说要用一周来着么?”
“暂时不用,你戴着吧。”忆兰说道。
邵诣辰点了点头,“好,那你再用的时侯,向我要。”
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揉自己的身体,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一般,真的是疼啊疼,又酸又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忆兰忧心忡忡的看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邵诣辰醒了,蓬浩言很焦急的问忆兰,“顾不姐,那我,我们的事情解决了么?”
忆兰说:“暂时没事儿了,你可以自由出入,不过,我想问一下,古宁是谁?”
蓬浩言微微一怔,小梦手紧紧的攥成拳。
“她是我前妻。”蓬浩言默默的说:“去世了好些年了。”
顿了一下,他问忆兰,“问她做什么?”
忆兰说:“因为你们家的事情就是因为她,我切问你,她的死,是不是和你们夫妻有关?如实回答我,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
蓬浩言想了一会儿,摇头,“没有啊,她是车祸去世的,当时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一尸两命,我也很难过。”
蓬浩言说这些的时侯,眼眶微红,不像是在说谎。
忆兰皱着眉头,又想起古宁的话,她说,是蓬浩言和小梦一起害了她,他们两个有奸情。
于是她又问:“你跟你现在的太太在一起是什么时侯?你是不是婚内出轨?”
这一次她问的很直接,也没有想着再拐弯抹角,她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替他们解决现在的事情,并没有想打听他们隐私的意思,但是这些她又必须要知道。
蓬浩言一听忆兰这话,立刻伸手赌咒发誓,“我发誓,没有,当年和古宁在一起,我是真心爱她的。”
说到这里,他还回头看了小梦一眼,然后又说:“不过现在已经时过境迁了,我现在只爱我太太和我的孩子。”
第1160章 因为有你在
忆兰点了点头,朝着小梦看过去,她没有抬头,目光一直落在孩子身上,手紧紧攥着,脸色苍白。
“蓬太太,您跟古宁是什么关系?您了解她吗?”忆兰又问。
小梦摇了摇头,“我之前跟她只是一起在文工团的同事,并不怎么熟悉。”
“哦。”忆兰点了点头,“好吧,那今天就先这样吧,你们早些休息,我们先回了。”
蓬浩言却有些急了,“顾小姐,那我们……”
“最近你们可以自由出入,我朋友需要休息,我也需要休息,过两天再来吧。”忆兰淡声说道。
蓬浩言点头,“那我送顾小姐和你的朋友吧。”
“不用了,你们早些歇着。”
忆兰拒绝了蓬浩言送她,拉着邵诣辰就离开了。
路上,忆兰一直在想着古宁的话,也想着蓬浩言和小梦的话,他们谁都不像是在说谎,那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在路上,她跟邵诣辰分析着这个事情,邵诣辰说:“他们之中肯定有人在说谎,不过,我相信说谎的一定是人,已经死了的人没有必要再说谎的。”
忆兰点头,赞同邵诣辰的话。
“唉,顾忆兰,你怎么会懂这些的?”邵诣辰问。
忆兰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因缘巧合。”
邵诣辰翻了一个白眼,“故作深沉。”
忆兰挑眉,“我就是故作深沉怎么地,你能怎么地?”
“我不能。”邵诣辰认怂,“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叫我啊,我可以跟你一起。”
“你不怕吗?”忆兰问。
邵诣辰摇头,“我不怕,因为有你在。”
“这么信任我?”忆兰弯唇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