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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试过躺在炕上让人给洗脸的,“你妈又没有瘫了。”
“妈,你说什么呢,你快躺好,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
“我这不习惯……”
“没事儿,一会儿就习惯了,闭着眼睛就行。”温琼枝一定要给妈妈弄个面膜。
温母一向也是心疼着温琼枝的,就任由她给弄。
温琼枝细细的给温母清洗了脸,然后才把自己做的面膜给敷了上去。
“你给妈脸上贴的什么东西?这凉凉的,还挺香的。”温母说道。
“这个叫面膜,妈,洗完脸贴一张,对皮肤好,皮肤会变细,变滑。”
“这么神奇。”温母又想着女儿的皮肤现在越来越好了,应该也是用了这个吧,那应该是有用的。
面膜敷完,温琼枝轻轻的帮妈妈按着头,提拉了一下脸部皮肤,等一切弄好的时侯,温母居然又睡着了。
温琼枝笑眯眯的给妈妈掖好了被子,又去厨房做饭。
第306章 彻底冰释前嫌
饭做好了,才叫妈妈起床。
这饭她可是用空间里的水做的,吃起来都香甜一些。
温琼枝在家里住了三天,天是越来越冷了。
她就把两家爸妈聚到一起吃火锅,以后她要是走了,很难这样子一家人在一起了,现在得多聚聚才好。
两家人和乐融融的,陆母拉着温母的手,“以后琼枝跟陆沉走了,咱们两家要多多来往,或者搬到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
温母点头,“说的在理。”
陆母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以前有许多东西不懂,错怪了琼枝,亲家母不要怪我。”
温母摇头,“都是自己人,当初我脾气也是太冲。”
两个女人这会儿好的跟亲姐妹一样的。
陆志成和温敬民本就关系不错,俩人看到自家媳妇儿冰释前嫌,也是一笑。
吃完饭,陆志成和温敬民一起下棋,温母和陆母俩人在那里研究毛衣的花样子,温母看着陆母手里正打着的毛衣说:“你这个花形男的穿不好看,女的穿还行。”
“我给琼枝打的啊。”陆母说:“你这毛衣适合给男的穿,给女的穿不好看,太素了。”
“我这是给陆沉打的。”温母笑道。
两个母亲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陆雅淇也在纳鞋底,温琼枝泡了花果茶给一家人,小洵儿在她旁边转圈圈,“舅妈,舅妈,我能喝一杯吗?”
“当然可以。”
“舅妈,这个甜吗?”
“甜的。”
她给小洵儿先倒了一杯。
小家伙咕嘟一口气就喝完了,“舅妈,好好喝。”
“不能喝多哦。”
“再要一杯,最后一杯。”小家伙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温琼枝。
温琼枝要被融化了,无奈的又给他倒了一杯。
温琼枝又倒了六杯,拿托盘端给他们,“爸,妈,你们别忙了,先来喝点茶,吃点水果吧。”
她从空间里摘了樱桃,葡萄,柿子拿出来给大家吃。
一家人围着桌子,旁边生着火炉,整个屋子里都是暖融融的。
“琼枝,你这水果是从哪儿来的啊?这樱桃大的,还有这柿子,现在都不是吃樱桃的季节,怎么就有樱桃了?”温母问。
不等温琼枝回答,陆母便已开口了,“这是大棚里种的,我听琼枝说,现在有一种大棚,啥都能种,啥时节的水果都能种出来。”
“这么先进了?”温母拿起一个樱桃放进嘴里,又水又甜,很好吃。
王洵站在旁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温母拿了两颗递到王洵手里。
“谢谢温奶奶。”王洵很有礼貌的道谢。
“这孩子可真乖。”温母夸了一句。
王洵又奶声奶气的说:“温奶奶过奖了。”
一听小家伙这小大人一样的话,大家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温琼枝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常年跟在陆沉身边的柏振兴他们四个。
“咦,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坐吧。”温琼枝看到他们四个,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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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凶多吉少
四个人却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全都垂着头,看起来有些低气压。
温琼枝刚刚转身,见他们没有跟进来,她又扭头过来看他,只见他们眼圈全都红红的。
她只觉得大脑翁的响了一声,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站在门口,盯着那四个人,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邬昊开口叫了一声,“嫂子。”
温琼枝手紧握成拳,心怦怦乱跳,她想问,是不是陆沉出事儿了,可是她却不敢开口,她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明明知道他的工作有危险,但是她以为,像陆沉这样好的人,上天都会眷顾的,她以为,他永远不可能出事儿。
“嫂子,老大他……”邬昊话说了一半,没再往后说,眼圈一红,已经泪流满面。
“他,他怎么了?”温琼枝磕磕绊绊的问,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嘴。
“老大他,他失踪了,我们已经找了半个月了,大概是凶多吉少了。”邬昊带着哭腔说完。
温琼枝只觉得脑子轰轰的响,腿脚一软,差点跌倒,她扶着门框站好。
“嫂子。”
四个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她一声。
“琼枝,是谁啊?这么晚了还来家里,快让人进来坐。”这时陆母起身,也到了门口,看到是邬昊、柏振兴、还有张坦和严华他们四个。
她怔了一下,随即笑道:“哟,你们四个怎么这么晚来了,快进来坐吧,阿沉他不在家,没有回来,说是出去送货,这么晚了,你们晚上不走了吧,我一会儿就给你们收拾床铺去。”
陆母絮絮叨叨的说着,把门拉的更大了一些,“快进来。”
“婶儿。”几个人没有进去,站在门外,眼圈全都红了。
“这是怎么了?”陆母又问:“是被你们老大训了?”
“婶儿,老大他,他失踪了,很可能凶多吉少,我们找了半个月,也没有见着他。”这一次是柏振兴说的话,因为邬昊再也没有勇气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了。
他们无法想象,一位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
这不是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嘛。
陆母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疯了似的过去握住柏振兴的肩膀说:“什么叫失踪了?失踪是什么意思?凶多吉少又是什么意思?”
几个人都不说话,任由陆母拉着他们四个人摇啊晃啊的。
“你们说啊,你们哑巴了吗?为什么不说话?”陆母朝着他们吼。
她的吼声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