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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随便梳了梳。 他的发很柔顺,随便一打理就该恢复成原样,但是闰晗似乎很不希望那样。 他伸手捧住闰旻的右脸,有些生硬的动作,让他看向自己。 闰旻微微拧眉,无声的问他到底又来了什么毛病。 闰晗直接把头凑上,歪头就是在闰旻的唇上落下一吻。但是这一回可不像前几回,闰晗用牙齿轻轻地啃着闰旻的唇,带着一种难言的缱绻多情。 “够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闰旻将他推开,那双眼里的冰冷似乎想要将闰晗冰冻。 “我为什么不知道?”闰晗反问道,又是凑上前,一口咬住闰旻的唇,继续自己的研磨。 闰旻挥拳就是给他来了一下,闰晗根本就不躲,被硬生生来了这么一招。 “清醒了吗?” “我一直很清醒。”闰晗动了动牙齿,有瞬间的皱眉,闰旻下手一向狠。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皇叔又怎么样,闰肆和闰潼一样可以喜欢自己的哥哥,我为什么不能?” 所以,他是喜欢吗? “放肆!” 闰旻伸手就要给了他一巴掌,闰晗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是这一点,他却是一笑。 “你还是没下狠手!闰旻,你为我做了那么多,难道不是因为……” “你知道什么?”闰旻真不知道闰晗的脑洞是怎么了,他何时说过做那些是因为他,他是给了自己多大的脸啊! “闰旻……” “滚!” “闰旻,我……” 闰晗又是叫了一声,伸手就是抱住了他,身子有着一种不可言说的颤抖: 他其实早就喜欢他了,他知道吗? 从第一眼开始,他信吗? ☆、第六十六章 “你知道占星吗?” 占星?这和占星有什么关系? “在很多年前,修者界还有这么一群人,他们修灵,能识天上星辰,知天下人之命理。青穹从残卷中习得了占星术,传授给了我。”闰旻的声音很是平淡,标准的叙述语气。 闰晗还是抱着他,他知道,若是他这次再放手,他就真的再难抱住他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的感情的呢?闰晗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有记忆以来他便刻意地在和闰旻作对,为的不过是让他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罢了。所以一针对就针对了十多年,而他心中所愿之人却离他越来越远。有些时候本不愿的事也成了习惯和下意识。 “闰泽翰是天煞孤星,不会有子,这件事青穹也知道。你的出现是个异端,所以当年我知道了你母亲有孕便觉不对劲。你不必怀疑,你确实是闰泽翰的亲生儿子。我当初保你不过是因为闰泽翰在你身上使和对付我一样的手段,一并怕你是曾经的哪位大能的转生。”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当初我在闭关,出关才知你母亲再孕,那时候我不能赶到你母亲身边,所以闰泽翰才得了手。”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生他的时候宣榕凝没有事,生闰杪的时候就不幸命丧的原因。 “星运命理是不会改变的,闰泽翰虽是天煞孤星,但也有帝星之命。” 所以,这才是当初他虽有先皇遗诏但还是将皇位给闰泽翰的缘由。 “而你,也有帝星……”之命。 “不要再说了!”闰晗直接就吼了出来,他抬头紧紧地盯着闰旻的眼睛,眼眶有些红,然后他忽然笑了,“闰旻,你又骗我!” “这一回是真的,闰泽翰杀伐过重,天道罚其绝无子嗣,你的前生并不简单,所以……” 又一次堵住了闰旻的嘴,闰晗一手捧着闰旻的后脑勺,一手环着他的肩膀,防止他又推开他。这一回可不再是前面的调情,闰晗直接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着闰旻的牙,却怎么也寻不到缝可以钻进去。 闰旻眸光阴冷,伸手环住了闰晗的腰,然后伸出中指和食指在他背后点了几下。闰晗一皱眉,眼睛终究是闭上,往边上一滩。闰旻抱住他,却是不住地摇了摇头。 “明辰,你还是没有长大。” 若是可以的话,闰旻想要回到十九年前,让那时候的自己不要去皇宫。不要救下那个孩子,或是不要为了保护那个孩子而设下仙印,或者就是不要再下山了,即使不是去皇宫。 但是这些都发生了,那个“错误”也犯下了,所以一连串的“错误”让他怎么办? 可是说到底,一切重新来过的话,他还是会那样做。 缘分有时候是在出生前就注定的! 队伍又是行了许久,寻到了一家旅店,打算休整休整。 一路上,自从闰晗进了闰旻的马车,莳琦就有意无意地看向那边。只是到了这会儿,闰晗还是没有下车,他真的很难平静下来,尤其是当初闰旻还对闰晗做过那样的事。 莳琦见马车有些动静,下来的是闰旻,闰晗呢?在闰旻走后许久后,他还是没有下来。 他正奇怪地要过去,顾浅就是察觉了他的异常,走了过去,“莳琦少爷怎么了?” “子晗呢?”虽然知道了闰晗的真实名字,莳琦还是偏爱叫闰晗的这个名字。 “少主啊?”顾浅先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闰旻那边才继续道,“在车上休息呢,这几日少主也辛苦了。莳琦少爷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吃点东西吧!少主醒的时候我会告知少主您找过他的。” 顾浅虽然身为闰旻的下属,但是身份地位上其实根本不比莳琦低多少,叫莳琦一声少爷,也着实是给莳琦面子。 莳琦不管这一层,但是看着顾浅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还是觉得不要硬碰硬的好,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着实敌不过一个闰旻,即使他如今还虚着。 闰晗醒来的时候,车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身上有一张长巾,即使很薄也有些热。车还摇摇晃晃地行进,不知道睡了多久。 闰晗觉得脑袋有点沉,回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便觉得耳朵有点烫。 然后他就觉得要死,他本来是要去向闰旻问月末的事的,怎么就做了那样的事。如今闹得两人都不愉快,还能轻松地问出月末的事吗?上次因为那个什么“明辰”闰晗也是调整了三天才去闰旻的,如今又要多少天? 闰晗掀开车帘,看到的是顾浅,有些诧异。 “他呢?” 顾浅明白闰晗说的“他是闰旻”,就是挑了挑眉,示意前方。闰晗便发现前方五丈左右之处,一辆马车保持匀速向前行驶。 “主子嫌你挤,索性之前落脚的镇子有昱门的势力,所以多找了一辆马车。主子说你醒了也别下去了。我说也是,反正都是两辆马车了,难不成叫我赶一辆空车?”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