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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为什么要进南天楼了。 人影一闪——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一个人尾随他进了南天楼,他甩着轻功一路而上,身影都虚化了。到了,第八层,这一切只要眨眼的功夫。之前已经有很多人来此探过了,别以为他就是直接上来了,其中过了多少的机关只有他自己明白。 好了,就是那一本! 他就要轻笑一声,伸手就去抓那本书。 一只手却是陡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一惊,什么气息都没有,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闰晗也是一路甩着法术上来的,所以就算晚了一步,但还是阻止了。 那人虽然一惊,但迅速回过神来后就反手一掌。闰晗为了避开,可手上又不能松开,不得不转到那人背面,而自己的背也就暴露在了他的视野中。闰晗可不会给对方这么一个会致命的破绽,当即就是一掌拍在他的背上。 那人被力道拍得上前几步,手竟然就挣开了。他明白闰晗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伸手就要拿书,这种情况速战速决总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其实不管怎么样,只要拿到了书,他的胜算就有了一半。 闰晗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伸手就抓住他的后领,一个退步就直接将人给拖住,并让他仰头摔在地上。一个剑花甩出,平静时便见剑尖直指那个人咽喉。 “是谁派你来的?” 所以就进入拷问的环节了吗? 可是真的是出乎闰晗的意料了,便见那人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整张脸都显得奸佞了几分。然后他伸腿猛地一踢——书架没有动静,但是有几本书却是被震到了地上,而有一本就是之前这人想要偷走的那一本,此时它就落在那人膝盖边上。 闰晗显然不知那人如此作为有何用,毕竟人还被他指着剑呢,如此他也拿不到书不是。 “你以为我是为了拿书而来的?”那人忽然就开了口。 闰晗一怔,显然被他的话弄得一愣,然后便听一阵铃铛的声音响起。而就在他魔怔之际,那人一手握住离天剑的剑身,反而自己向闰晗的剑凑过去。 闰晗见状,下意识地收剑,怎么说这人也不能死了不是。 只是就在他收剑的片刻,那人就坐起,也不管离天剑在他的脑袋上划出可怖的伤口,而仅是被剑气所伤他也该死了,毕竟脑死亡才算是真的死亡。 只是他之前的力道却没有卸去,所以直接凭着惯性将血手一掌拍在了那本书上。 “我们为的是杀了你,点苍国太子闰晗!”这句话才幽幽在闰晗耳边轰鸣,明明是这话实在他死前说的。 而这一切发生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 …… “快来人,快来人,有人闯进南天楼了,快来人!” 铃铛响的那一刻,外边的人便得到了消息,然后便开始这样的喧闹。 樊掌门和南庄主得到消息脸色便是一变,立刻就赶过来了,莳琦自然也在列。莳琦本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只是到的时候便见众人围着一个躺倒在地上的人查看,仔细一看,竟是鹊泸。 莳琦心中当即就腾起一股不祥之感,立刻上前扶起鹊泸。 “鹊泸,醒醒!鹊泸……” 不知是不是之前闰晗给她喂下的药是否有用,鹊泸此时幽幽转醒。看见是莳琦,眼中先是一阵迷茫,随后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情绪一下激动就有点喘不上气。 “你别着急,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晗哥哥,晗哥哥……有危险,南天楼,南天楼是,是……”她还没说完,气息便是一哽,再次陷入了昏迷。 莳琦微微瞪大了眼睛,就要上前进南天楼。 谁知,一阵纷乱的铃铛声,南天楼方圆五尺的地面上忽然出现了诡异的血黑色花纹——阵法?! 这里怎么会有阵法! 闰晗只觉一阵白光夺眼就陷入了一阵黑暗中, …… 莳琦先是迟疑一下就要上前直接闯入南天楼,但是刚到跟前一道白光顿生。莳琦自然直接迎上,只是就是这样硬生生地接下倒是引得他咳了几声,喉咙处一阵铁锈味真的是陌生至极。 怎么会这样?!连闯都不能闯? 怎么办,怎么办?莳琦一时间便慌了,他脑中一闪而过还有什么更糟糕的念头,要不是知道闰晗对阵法有一定的了解,莳琦真的不知道自己当如何面对。 对了,师叔祖!师叔祖一定能救闰晗的! 莳琦转身就要回住处,他也没有想闰旻若是不在那里当如何,或许他就是觉得闰旻会在那里的,不管是因为什么。 莳琦前脚刚走,后一瞬便有人伸手搭上了樊掌门的肩,还在他耳边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时间不对,但是樊掌门当即就有些恼怒:这是什么人,他堂堂一代掌门,不知道这样是大不敬吗! 只是回头看见是那人的那一刻,樊掌门立刻就绽放出自己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随即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便觉得自己的生命可能在今天便要停止了。 “那那那……那个,”听到自己控制不住的结巴声,樊掌门直觉丢脸,然后心一狠,就说出了口,“子晗小兄弟进了南天楼,但是南天楼如今谁也进不了,怕是生死未卜了。” 当他瞎啊,看见那阵法什么事情也就猜个九成九了。没错,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吓唬一下这位老人家。 “没人进得了?”他轻笑一声,便看向了南天楼。 然后他旁若无人地向南天楼走去,行步间,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南庄主。 就在所有人以为会再来一道白光的时候,他却如入无人之境地推开了南天楼的门。 莳琦赶回来的时候打算再硬闯一次,樊掌门却直接拦下了他,还说有人进去了。 “谁?谁进去了?”莫不是又一个害子晗的。 “子晗小兄弟的师父。” ☆、第六十章 母后,晗儿要去看赛马。 他在说话?在和谁说话?母后?他的母后?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他又为什么要去看赛马,赛马有什么好看的。 那些都是大人们的事儿。 这是拒绝?那个说话的人是拒绝了他的请求?!什么人竟然敢拒绝他,还有什么叫做大人们的事,他都马上要成年了,他也要成为大人了,凭什么这样说! 闰晗一阵气愤,眼竟然猛地一睁,他看见了一个人。 美丽的笑容上有着一丝担忧两分无奈还有七分宠溺——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这么眼熟? 鹊泸跟着呢,若是有危险,我使劲往父皇那边凑。 他说话了,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明明没想这么说的,为什么会这样? 画面一转,闰晗看见了赛马,看见了小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