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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是肆长老变的? 肆长老拉着他看了好久,检查确认无误才松了口气。 “那是小火,就是,就是前几天你私闯密园的那个……” 难怪这么眼熟,原来是那怪物。 等等,是那怪物!!! “它是天火灵兽,我们都叫他小火,它在密园里待了很多年,杀戮之心不重,所以说伤人性命已经很少了。” 意思就是还是有可能伤人性命的,是吧! “那个……因为晗儿那天不知道做了什么,迷阵最近出了些问题。本来迷阵是可以困住人,也可以困住密园里的灵兽的。如今却因为迷阵的不稳定,经常会有灵兽忍不住钻迷阵的空子跑出来。” 看来这事还得怪在他头上。 肆长老转头看向刚刚被他一丢就砸得晕乎乎的天火灵兽,“好言相劝”道:“小火,你不要闹了哦,如果让玘焱知道我不小心让你出来了,他肯定会罚我的,那样我就不能给你送吃的了哦——小火乖啦,回去啦,密园可不比外面差,回去多好。” 看着肆长老那一副怪蜀黍的样子,闰晗只想回房休息。但是…… “你能告诉我,密园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问得真有技术含量,根本就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刚好肆长老让天火灵兽暂时安分了些,还是有点空和闰晗说几句话的。 “晗儿,我先和你道歉。以前我和潼以为你没必要知道这些事,才没有告诉你,选择欺骗和隐瞒的方式是我们不对。”肆长老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咬了下唇,似乎在下什么决心。“其实……玘焱一直在穆园。” “他在后园里?”这个答案闰晗很早就知道了,阿青告诉他的,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让他有点怀疑这个答案的准确性。 “对,他在密园里闭关。我们也不知道他一闭关就这么久。修炼之人淡却岁月的概念,但是时间一长,我们怕你和玘焱之间生了嫌隙,认为玘焱根本不关心你,所以就和你说的谎。” 就算没有这个谎言,他和闰旻也不能好到哪里去啊! “我知道了。”算是给肆长老一个回复,然后转身回屋。 闰晗不敢说这一次肆长老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但是他觉得肆长老能说的都说了。 夜,任晗尝试隐匿气息私闯密园。 好在还没有恢复正常的迷阵给了他加持,他这回轻松地就潜进了密园。 与上一次的狼狈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密园中的有着守卫地位的灵兽白日被潼长老和肆长老收拾够了,如今都怏怏的,就算是看见了闰晗,也就无精打采地瞅两眼,然后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一般。所以这一回,闰晗是逛得很潇洒。 密园并不是独自开辟的天地,所以时间与外界是一样的。而如今入夜,四处一片昏黑,难得有微弱的月光照亮一些轮廓,但是也看不真切。 闰晗试着感触着何处灵气最强就往那一处去了,毕竟闭关不就是要找灵气旺盛的地方吗! 那是一面崖壁,崖壁上一座石门,透过月光,隐隐能看清上面的花纹。 闰晗对着那一面石门,席地而坐。 他能感觉到石门内就要察觉不到的灵力波动。闰晗并不怕暴露,且不说闭关需要沉静心神,就说他隐匿气息的能力,他还挺自信自己不会被察觉的。 明月西斜,星光隐退,天空开始泛白。 闰晗站起了身,盘腿坐在地上久了,起来的时候腿脚就难免有些虚浮。 他转身要回去了,但是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着那依旧紧闭的石门。 如今天大亮了,石门上面的花纹已经很清晰。看了许久的闰晗,闭着眼睛都能勾勒出它了。 他忽然笑了。 “喂,我要走了。” ☆、第十三章 当要收拾东西走的时候,闰晗才发现他其实没有什么需要带的。当初昏迷着上了无尘山,他什么都没有带,如今他要下无尘山回宫,也没必要带什么东西。 本来要收拾包袱的手停住了,闰晗看着虚空,目光有些无神。 因为宣榕凝怀孕的事,闰晗没有给肆长老和潼长老正确答复是否要回去,近几日这两人面对闰晗都有一点欲言又止。 潼长老想着这事虽然最终决定权在闰晗身上。但是当初是闰旻将闰晗带上了无尘山,闰旻理应知道此事,所以他抽空去了密园一趟。 密园内的灵兽看见潼长老,有些呲着牙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但是那一双兽眼中却看不出任何凶狠。这样根本不是敌人相见分外眼红,明明是好朋友之间的越怼越亲密。 潼长老暂时没有时间和这些灵兽“打招呼”,径直去了闰旻的闭关处。 一扇石门隔绝了内外,日头不高,但还是挺晒的。 潼长老在外面站了很久,他或许还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做,毕竟干扰一个闭关修复灵体的人可是大忌。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闰旻突然就下山赶去皇城,回来的时候一并带回了闰晗,再之后他们知道闰晗中了毒,也是闰旻亲手为他解的毒。再之后,闰旻就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似的——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是他遗漏的? 潼长老最初也只是当闰旻灵力消耗过多而需要闭关修养一阵,但是这闭关一闭就三年,潼长老便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但是,是什么呢? 对了,那个血点! 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传来,潼长老不得不设下防御结界,周边的灵兽也齐齐避开,更靠近一些的甚至拔腿就跑,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追杀它似的。 刺耳的石磨声响起,石门缓缓打开,一股强劲的灵气也透过门缝快速钻出。 潼长老看着这一幕,瞳孔一缩,他能感触到那些灵气他根本敌不过。他向来知道闰旻很强,但是闰旻对灵力的掌控更强,如此灵气外泄的情况…… 就在灵气就要侵袭上潼长老的保护屏障时,那些股灵气忽然消散了,若不是那劲风隐隐传来,潼长老都要怀疑刚刚那些是不是幻觉了。 石门大开,一个身影慢慢从黑暗的甬道走出。 “玘焱?”潼长老皱起了眉。 当他整个人走出甬道,站在阳光下时,潼长老才明白情况有多糟糕。 长期闭关而有些晶莹剔透的皮肤在阳光下甚至能清楚描摹皮肤浅层的血管,脸色本是青白,但是因为日晒的缘故,有了一点异样的红晕。 他如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再在日头下待上一会儿,就要魂飞魄散了。 “怎么是你?”闰旻完全是潜意识地说出这么一句。 不是我是谁? 潼长老虽然有些疑惑和怪诧,但是这些暂时没功夫纠结。“玘焱,你没事吧?” 这个半只脚踩进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