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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栀有了底气。 “我没有喝酒,我喝的那只能算是果子酒。” 她语气认真,但宋祁深就是刻意挑了出来—— “果子酒就不是酒了?带的那个‘酒’字难道是假的?” 千栀埋头,蹭了过去,低下头,语气很郁闷,“那姑且是吧” 她突然这样子低头,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那就是尽量不和宋祁深对视。 闷了会儿,千栀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刚刚说我们这是在回z市的路上?” 宋祁深没有吭声,那估计就是默认了。 千栀不埋也不蹭了,她直接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车子高速行驶着,紧闭着的玻璃车窗也埋藏不了这沉重的月色。 “可现在还是晚上就回z市了?” 她明明是明天的高铁,她的行李还放在酒店,她什么还没收拾,就和唐啾啾以及林峋告了别。 又或者是,她已经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千栀彻彻底底地傻了。 宋祁深沉沉睇了她一会儿,到底也没放过她。 自己撞上门来,当然是要狠狠地攥着重点—— “这些都不重要。所以,你能解释一下,怎么就跑到金鼎去了?” 宋祁深不疾不徐地说着,但是手放置在她的腰侧环着,力道加重,却是箍得越来越紧。 “还和我说,你要回去和室友一起住,嗯?” 宋祁深紧紧相逼,并不打算放过一分一毫。 他气势刻意压低的时候,就会显得格外阴沉,而某种危险的,势如破竹的力量,几乎要破土而出。 “夏助理还在呢。”千栀不淡定了,好心地提醒他。 然而就在她这小小的一声说出口以后,隔绝前座与后座的挡板被缓缓地升了上去。 自此,隔开两方天地。 夏助理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前方驾驶座位上传了过来—— “太太,您可以当我不在。” 千栀:“” 千栀从喉咙里溢出来呜咽的一声,这声可真是真情实感了。 真情实感地在后悔。 可是话题又转回来—— 鬼知道宋祁深怎么知道的,怎么碰见的? 她的朦胧记忆里,只想起宋祁深出现在了她面前,但也仅此而已了。 “那你呢,你怎么也在哪儿?” 宋祁深几乎是要被她气笑了,“反正跟你不一样。” 说着,他泄愤似的在她耳廓处啜了口,“回去再找你算账。” · 车子在开往回到z市的时候,花费了不少时间。 途中千栀没忍住,又小睡了一会儿。 夏助理将两人送到就功成身退,按照宋祁深的吩咐,去车库里开了辆其他的车,而后就回家了。 千栀被宋祁深唤醒之后,也明白了,什么是他口中的算账。 继“碰”,“弄”,“消食”这三个词以后,宋氏孔雀宝典里又浓墨重彩地添了新的一笔,那就是新的词汇—— “算账。” 率先的算账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而后是二楼的浴室里。 紧接着宋祁深还想卷土重来,被千栀几乎是耍尽了近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假哭腔,才让一切平息。 但说真的,下午的时候就烙过馅饼儿了。 晚上她不过是去金鼎泡了泡,哪儿曾想到,还会被宋祁深本人抓包。 再之后便是直接被捉了回来,虽然她也尝过这之中的美妙滋味儿。 但是,再铁打的身体,应该也都吃不消。 千栀被算账算得眼尾都是粉红色,洇着桃花一般,带了点媚。 宋祁深拥住她,“以后还这样吗?” 不打报告,不经同意,就直接去了夜店,那还像话吗? 一起玩的也都是学生,哪儿有那么强的防患意识。 而今天他去的时候的场景,也正证实了这一点。 千栀闻言只胡乱地点了点头,她什么也不想坐,什么也不想思索,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能够好好地睡一觉。 “本来我从欧洲那边给你订了一箱的新鲜蓝莓汁。”宋祁深拨开小姑娘额前汗湿的头发,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就放在厨房冰箱里。”? 诶 千栀突然来了精神,双眼开始放起了如昼的亮光。 这样以来,她好像也不是很困了。 而且宋祁深撇去了之前就一直摆着的冷脸。 说话也开始有温度了。 但千栀的注意力,还是被蓝莓汁给吸引了过去。 只不过,还没等她开始暗喜和偷笑呢,宋祁深清越的嗓音压得低低的,传了过来,“但是呆宝,奖励和批评,是有度的,也是有限制的。” “嗯?”千栀不明所以,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小声。 “这两者并行,那就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宋祁深说着,在她优美的蝴蝶骨上轻轻地摁压。 “平衡点啊” 千栀语音稍扬,思索了会儿,紧跟着重复着念叨。 而后她略微点了点头,这倒是不难理解。 “但现在,你打破了这个平衡。” 宋祁深不紧不慢地道道来,语气像是在商量,又不像是。 不等千栀回应,他修长指尖捏住她下巴,“所以,现在该怎么罚你?” 第45章 Gardenia 惩罚...... 能是什么惩罚,千栀想不到。 但她觉得宋祁深提出来的这个条款未免太没有道理了,她已经是割肉又赔了款,怎么就还能有惩罚。 “可蓝莓汁也是你自己要买的。”千栀蓦地来了这么一句。 她也没有逼迫他呀。 何来的约定,何来的平衡点之说,惩罚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他从回到南苑起,就一直在算账。 算来算去.........他到底还想怎样! 宋祁深闻言挑了挑眉,低醇的嗓音压了过来,“你怎么能跟个耍赖的小骗子一样,骗我说回房,结果背着我偷偷去夜店的人是谁?” 他明晰指尖搭在千栀汗湿的下巴尖儿,腻人的触感传来,给夜晚镀上一层雾蒙蒙般的迷离。 南苑的夜里,只要起了风,就会有树叶哗啦啦作响的声音透过窗户传过来。 千栀小声嗫喏了一句什么,宋祁深并没有听清。 他不动声色地捏紧她,也没顾忌太多,“而且说让你喝果酒你就喝果酒?再是果酒,也是酒。但,即便是果汁,也不排除会被有心人利用的可能。” “我们就是去玩玩,刚开始就说好不喝酒的,只聊......做点其他的事?” 千栀本来还想说和小哥哥们聊天,话到嘴边,不知怎的,下意识的就蓦地转了个弯,“后来,后来看他们推销,又看到班长也在,就喝了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