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都市小说 - 破产金主落难记在线阅读 - 第123章

第123章

    处理完茶几后,他看到怀璟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像是永远都看不腻。

    “现场吃播看够了没,好看吗,比你吃得那些能淡出鸟来的玩意儿,这才算是吃饭。”陈妄幸灾乐祸地奚落,他就是一张嘴损,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过。

    “你比那些食物好看。”

    陈妄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饿傻了,还是被夺舍了,现在怎么马蚤话说得这么溜?”

    怀璟看着他餍足后红润的面色,以及有些红肿的唇,目光幽深暗沉。

    五年前的他几乎从未关注过陈妄的脸,尽管他知道陈妄长得好,但五官都太凌厉,尤其是那一双眸子,尽管是多情的桃花眼型,但却太亮太锐利,似乎能将人一切心思都看穿看透,让所有暗藏的情绪都无处遁形。

    曾经怀璟把对方视作居心险恶的头号人物,从未去发掘过对方身上的那些动人之处,而现在的他却觉得,陈妄无论在做什么,都能让他看不厌倦,甚至觉得远远看不够。

    陈妄走到他病床前,拉开凳子坐下,“医生说你的伤势恢复状态不错,可能十来天就能出院了,你要不提前回去?”

    怀璟摇头,“不用,公司里有宋然,决策也早就做好了,剩下的按流程进行,我公司里不养废物,不至于蠢到不会变通。”

    陈妄睨了他一眼,“你是说我之前养的是一群废物,才导致落到现在一无所有的下场喽?”

    怀璟握住他的手,轻声说,“你之前太一意孤行,而且,现在你也不是一无所有。”

    陈妄哂笑,“你还挺犀利,所以,你是在暗示让我花你的钱吗?”

    “你想的话,就可以。”怀璟亲昵地在他手背上按了一下。

    陈妄抽开自己的手,“去你的,那我不就真成被你包养的废物了,不过你要是上赶着送的话,我也乐得花。”说着,他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他实在想不到,当初看起来弱势可欺的小崽子,有朝一日会成为商界令人胆寒的后起之秀呢,不仅将恒达生物从亲大伯手中“拿”回来,还能步步为营,算计得郑家再无翻身之地呢?

    这话要是放在五年前,陈妄绝对不信,因为听起来太不可思议。

    陈妄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下午接近一点半。

    “今天下午我不能陪你了,得出去一趟。”

    “怎么了?”怀璟问。

    “心心那小丫头想游乐场玩,我和方姐一起陪她,明天她们就要回去了。”陈妄嘴角微扬。

    怀璟垂下眼睫,“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陈妄佝着身子凑过去,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对方眼神里的那点失落,顿时乐了,“怎么,你想我陪你去吗,那也行啊,等你伤养好了,我陪你去就是了呗,你想玩什么,海盗船?还是过山车,要不然就陪你坐旋转木马?”他故意用逗孩子的语气调戏怀璟,饶有趣味地想看到怀璟被他气得面颊泛起的粉。

    然而怀璟现在不比从前,他一眼识破了陈妄那些恶趣味的小心思。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陈妄挑眉,“好吧,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呢,小怀璟?”这是他从前惯有的语气,每次他用这样的语气和怀璟说话时,对方总是一副臭脾气的冷脸。

    现在的怀璟,却真的开始思索起来,他能向陈妄讨到什么甜头呢?

    就他这个身体,要是真做点什么激烈的,说不定中途就得歇火了,这对怀璟来说,是不可能忍受的,但如果只是索要一个吻,又觉得浅尝辄止得不够回味。

    何况,被迫躺在病床上的这十几天,他是一直保持着绝对的禁欲。

    每天看着陈妄在他面前晃悠,他却只能拉拉对方的手,到现在甚至还没做过更近一步的事情,就连最近一次接吻,都是在海面的救生艇那次……

    陈妄敏锐地察觉到怀璟胸膛不正常的起伏速率,以及对方抚摩着自己手的节奏,也不自在地加快了,更别提那微微泛粉的耳垂。

    得了,小崽子这么多天没人消火,这会子正起着某些“不健康”的小心思呢!

    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怀璟依旧面色不变,沉着依旧,但那一肚子“黄水”,早就被他分析了个彻底。

    他故意去逗他,“那你想怎么办呢,某人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只能看不能干。”

    说着,陈妄反握住怀璟修长漂亮的手掌,在他掌心挠了挠,带着引诱的意味,表面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你……”怀璟面色蹭地一下,彻底染了粉,陈妄那一挠,好似春风拂过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又痒又勾人,将人的旖念彻底激发出来,恰似春风吹而万物疯长,处处都被无边春意无声地蔓延浸润着。

    陈妄抽出手,在怀璟欲言又止地怅然若失间,他冲着面带希冀的小崽子一笑,将手慢悠悠沿着被子滑了进去。

    “二十分钟,够了吗?”他问。

    ……

    怀璟呼吸急促,额间冒出细汗,许久,他才平复下来,用有些湿漉的美眸直勾勾看着陈妄。

    陈妄正拿着纸巾擦手,又掀开被子,确认了里面是干净的后,才把被子放了回去。

    他的手又些酸麻,没想到对方的持久力依旧不改从前,甚至犹有过之,他的手都快麻了,此时微微抬起,都又些难言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