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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中决斗谁会赢??如果走在路上突然被一条冻咸鱼砸昏怎么办? 跨度很大,全是超纲题! 袁方后来很无奈的提醒了一下宋秘书,建议老板不要做得太过分。 宋秘书倒是傻呵呵的笑了,一脸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那姑娘说自己西北大学新闻学院的,结果连学校图书馆有几座都不知道。这种要嘛就是家里送出去玩几年的,要嘛就是简历有假,老板怎么可能给好脸。” 袁方想想,也只有点头作罢。 不知道这回蒋总推荐的华梨会怎么样呢?她应该是到目前为止,长得最像太太的人了。 袁方心里想着,将简历合上了。 周二的圣心有一个慈善活动,杜立远邀请了一些在重大灾难后失去亲人的小孩子前来免费疗养,由于这些灾难曾经具有极大的社会话题性,因此引来了大批媒体和电视台报道。 南樯穿着衬衣一步裙踩着高跟鞋做完所有媒体采访,一天下来已经肌肉酸痛脚趾红肿。趁着茶休的间隙,退到休息室里按摩脚尖。 不可否认的,杜立远这一步做得很好,既做了免费的广告宣传,又在政府心中留下良好印象。 ——成长的很快啊。 南樯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还没吃饭呢?”小曾提着盒饭走了进来。 “喏,你要的东西。”她朝南樯递过去一个布袋,那是她平时放在办公桌下的休息用的平底鞋。 “谢谢。”南樯笑着接过去换上,“外面一切正常吗?” “正常呀!就是闹死了!”小曾翻了个白眼,“来了一堆叽叽喳喳的熊孩子,跑过来跑过去的抓不住,社工也看不牢,这些孩子缠着我们问这问那,一会儿要吃的一会儿要拉屎拉尿。” “小孩子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她愤愤然如此总结到,“我绝对不要生小孩!” 南樯忍不住笑了,小曾不过二十五六岁,正是女孩子享受自由时光的好时候,自然不愿意被小孩子打扰的快乐。 “生有生的好,不生有不生的快乐。”她柔柔说着,“也许再过五年,你的看法就变了。” 小曾回敬了她一个毛骨悚然快要呕吐的表情。 她母胎单身多年,看多了偶像剧,早已对三次元现实世界里的男人感到绝望,号称这辈子可能会靠自己送终养老。 “你不觉得小孩子很讨厌吗?”她着瞧南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儿难以置信,“你喜欢小孩子?” 南樯温婉点了点头。 “怎么这么年轻就有母爱啊?”小曾咋舌,“你瞧你,既然长得漂亮,就应该先享受生活,到处吃吃喝喝到处泡帅哥,为什么要憧憬结婚生子的乏味生活?” 她觉得南樯的想法很是暴殄天物,如果她有南樯那样漂亮的话……真实想法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如果选对了人,结婚也没有什么不好。”南樯柔柔说着,心平气和,“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他们可以互相依靠。” “靠谁呢?这年头谁都靠不住!”小曾不以为然瘪嘴,“嫁个没钱的吧,累,嫁个有钱的吧,更累,还是心累。你看看朱副院长老婆!”她朝窗外一指。 ——草坪上有位富态的中年贵妇正在和其他人聊天,爱马仕的铂金包,从头到脚全套的香奈儿,嘴角挂着矜持的微笑。 “你说,要是她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长期有个小三,指不定这会儿哭天抢地呢!还笑得出来吗?”她摇头,表情很是不屑。 “也许她已经知道了,只是装作不知道。” 南樯望着朱太太,面色一片平静:“每个女人的底线不一样。” “我靠,这也能忍?”小曾长大了嘴,随机又合上。 “哇塞,钱真是个好东西啊。”她喃喃自语,“看来有钱人的快乐我们确实想象不到。” 南樯听着忍不住笑了:“恩,以前我也那么想。” 两人正说笑着,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位不施粉黛的女士抱着一个婴儿站在门口,她身上穿着社工的t恤。 “请问,我能借用一下这里给孩子喂奶吗?”她非常客气,“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别的地方。” 南樯和小曾忙不迭点头,又主动把沙发让了出来。 于是社工手脚麻利的取出奶瓶奶粉冲兑好,坐在沙发上抱着孩子开始喂奶。 “孩子太小,本来是不能来疗养院的,但是她特别亲我,我今天过来参加活动福利院没人带她,所以就把她一块带来了。” 社工边喂奶边朝房间里两个满脸新奇的小姑娘解释,“她妈妈过世了,爸爸也不要她了,把她送到福利院就消失了。” “真可怜。”同理心是人之常情,小曾心中也觉得分外惋惜。 “这孩子的爸真是个混蛋!”想着想着,小曾忍不住又骂一句。 骂完了她转头去看南樯,却见她正呆呆望着婴儿的面颊出神,似乎满怀心事。 “我可以摸摸她吗? 眼见婴儿吃奶完了被抱起来,南樯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声。 “你试试吧。”社工笑着给孩子拍嗝。 南樯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去,似乎想触碰小婴儿娇嫩的面颊。然而收到半途却改了方向,停留在小婴儿胖乎乎的小手边,于是她的手指被那坨肉呼呼握住了,握得紧紧的。 “这是抓握反射。”社工笑着解释。 “嗯。”南樯低低应了一声,音若蚊蝇。 社工道了谢,很快带着孩子离开了。 “吃饭吧,你不还没吃吗?”小曾转头去提醒南樯。对于她来说这场相遇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插曲,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然而她发现南樯的眼眶一片嫣红,瞳孔中满是氤氲的水汽。 “不是吧!看见一个孤儿你都能哭一场,这神经也太敏感了吧!”她吃惊极了,“你这种人可千万不能看悲剧电影!” 南樯扬起嘴角,勉强点了点头。 转眼到了傍晚用餐时间,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南樯已经重新整理好了所有情绪,脸上看不到丝毫波动。 “院长,您点的晚餐送到了。” 她步履轻盈走到办公桌前,却发现杜立远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微卷的刘海耷拉下来,让那张文雅秀美的脸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温柔,依稀显出曾经的少年模样。 南樯定定站着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后她拿起旁边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打算给杜立远披上。 手刚近人身,却被另一只手牢牢握住。 杜立远醒了。 “抱歉,我总是睡得不踏实。”他朝南樯笑笑,松开了手。 “您醒了就好。”南樯朝他点头,颇为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