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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我推搡起来,可他在我腰间的手箍得死紧,一时竟然挣不脱。我眼睁睁地看他,他也看我。 我慢慢放松了力气。他的舌头顺势探入,勾住了我的。 只有一下子,但仿佛就是一辈子似的错觉。又在公众的地方,非常刺激,感觉不到了怕,整个人好像在向下坠,想不了事情,脑中空茫茫的,可情绪整个是满的。 徐征终于松开我的唇。他看着我,那热的气息也对着我。我平复了一口气,一拳揍到他的肚子上,他脸色一变,很痛苦似的猫着腰。我挣脱了他。 我咬着牙,吐出字句:“你疯了是吧?你在这里……这是在外面,你看不看场合!” 徐征神色还是不好,可伸手拉我。我甩开了,他便不动作,只道:“没人看见的。” 我忍了忍:“你要疯,你自己去。” 徐征这次拉住了我:“萧渔,你不问我那是谁?” 我抬起眉,”我为什么要问?” 徐征倒是笑:“那你刚刚一副怨妇脸做给谁看?你向来都不是那么安静的人。” 我并不觉得他说得对,但心里竟也有被戳穿的窘迫。我扯着嘴角:“现在才知道你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他是我的男朋友。”在我要走开时,徐征说了。 我顿了顿,还是站住了。倒也不觉得震撼,看见的时候就隐隐闪过这股念头,但莫名的分外感到抵抗。万万料不到徐征自己来告诉我,又是真的。我掉过身,看见他一脸平静似的,突然有点恼火。我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现在又在这里做什么?” 徐征朝我走来:“萧渔你生什么气?我丢下他,过来找你,你觉得我做不对?” 我感到一种不可思议。我道:“难道你觉得你这么做是对的?” 徐征笑了笑,口吻讥讽:“我跟你之间的有哪件是对的?” 我僵住,紧闭了嘴巴。徐征对着我看,过来扯着我的手,偏要握住。他道:“看你生气,我真是高兴,你终究有点良心。” 我看他一眼,没有忍住:“你确定你没毛病?” 徐征对我笑。他把我搂住,完全不让我挣脱:“我想,我是比我所想的要喜欢你。” 第9章 我怔了一下子,以为听错,然而的确再不能更清楚——那热的耳畔低语,这热的拢住了自己的身体,箍紧的滚烫好像钻入心窝里。我感到一点激动,倒不是相信,因为错愕和迷惘。 并不让我的脑筋转得再清楚些,突然嗡嗡地振动声将我惊醒了。我推开徐征,几乎仓皇地接起手机,马上听见更加熟悉,却在此时教我心慌的声音。我盯着徐征,一面往旁走开了点。徐征并不做动作,仍旧站在原地。那一块角落半明半暗,将他的神情分成了模糊的两半,仿佛冷,仿佛热。他的嘴角隐隐的像是带着笑。或许在嘲笑着我? 我掉过身去,朝前走了几步。贴着耳朵的话筒传出一点吵闹,可方微舟的声音还是清晰。那样淡。他问:“之前怎么了?” 我顿了顿,方道:“刚才在影厅,看电影,所以……抱歉。现在散场了。” 方微舟道:“哦。不是说去吃饭?” 我道:“没吃太久,还有一点时间,他们说看电影。”一顿,又道:“你那里有点吵的样子,也在外面?” 方微舟道:“在我父母家里。他们明天要上飞机了,我父母亲认识的两对朋友夫妇很久不见了,特地来一趟,饭吃到现在还没有完。” 我道:“嗯。” 方微舟还没说话,隐约听见那头有人叫了他,女的声音,可能隔着一层倒不觉得那声音清脆,微沉的透着一股韵味。方微舟匆匆结束了与我的谈话。 我握着手机,一时像是怔了,不知道要怎么想。这时手机又振了一下,传来讯息,是方微舟,问我电影好不好看。我有些机械似的答复他好看,正要传出去,突然觉得欠了什么,赶紧掏出我的那张电影票,拍了照,一并传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拍照证明你没有说谎?” 听见徐征嘲讽似的口气,我顿了顿不理会,径自收起手机要走开。他扯了我一把,我马上甩开。他的脸色沉了几分。 “萧渔你要装傻吗?” 我道:“徐征,我当你没有说过。” 徐征听了却不气,反而笑:“萧渔,我说你没有良心倒是错了,你是没有心。” 我向他看去,一时真是恼了起来:“不然我能怎么说?我们之间最多的关系是什么你我都清楚,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你说你喜欢我?这不很好笑。” 徐征静静地看我:“我没有开玩笑。” 我冷笑了一下:“你不要忘记,你的男朋友现在在外头。” 徐征呵了声,上前一步:“那我干你的时候,你想过你男朋友?” 我不说话,可是脸色绝对不会好看。我掉头就走了。听见徐征在后面跟了上来,倒是他没有拉住我,也不发作。然而这之间的沉默压抑又古怪。 转出去那偏僻的角落,马上看见人来人往,到了外面大厅,很快在一面电影海报墙下找到了王任,以及徐征的对象。两个人脸上都是不动声色,看不出有没有奇怪我们的磨蹭。 已经不早了。那人看了一眼徐征,像是暗示他与我们道别。徐征便对王任道:“我们走了,改天联络。” 王任点头。他们两人便朝另一头走了。 我并不去望徐征的背影。 我和王任也要回去。去乘电梯,这时周围没有人,突然王任道:“你们刚才干什么了吧?” 我听着那打趣就烦躁起来。我勉强回应:“什么也没做。” 王任仿佛没有察觉我口吻里那隐隐的不耐烦,径说着:“告诉你,那个人叫作关玮,他真的是徐征的那什么人。我们聊了一下子,我感觉他的人很不错,非常正经的样子。” 电梯来了,里面没有半个人。我先走进去,王任在后,还要带着笑说:“我看他什么都不知道。问我怎么认识徐征的,又问你是不是也认识他,我说,徐征是我的客户也是朋友,至于你,你是透过我认识的,不算太熟,喝过酒而已。呵呵,你没看见,他都信了,我啊,真不知道怎么感慨,我想着那时候你们可能在……” 我简直不能听下去了:“别说了行不行?而且你做什么要跟他说那么多?” 王任霎时静下来了。我略朝他瞥去,不禁顿了顿。他也对着我看,那总是嘻皮笑脸的神气整个收敛起来,倒带着几分不屑似乎的。 他微昂起脸,恶狠狠似的笑:“凭什么让我不要说?你又凭什么质问我和他说了什么?搞上他男人的是你,不是我!我这里可是坦荡荡,我不用为了瞒着谁说谎!” 我僵了一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