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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很好,又便宜。 我与王任在这里一面吃着,一面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跟隔桌的太近,有的话不便说。出去后,王任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我也认识的,对方正在酒吧玩,知道我俩在一起,问我们过去。 我答应。王任促狭似的看我,怪腔怪调:“明天不是周末哟。” 我抡拳轻揍在他的肩上:“还不去叫车!” 王任笑道:“是是是。” 上了出租车,王任看我:“现在是去玩啊大哥,你一脸要去要债一样。” 我斜睨他一眼,不说话。 到了酒吧,这个时间里头已经玩开了,非常多人,到处霓虹闪烁,映出中央舞池里随着音乐扭动的男男女女,舞池外也在骚动着,每张桌子的人都是热而疯狂起来。我与王任穿过人潮,去找到了东道主唐立刚。唐立刚站着举着酒杯,大概在对着他的几个朋友吹牛,那模样不亦乐乎似的。 王任高声叫他。他掉过身,笑着要我们过去。走近的时候,我看见座位上的那一排人的其中一个,真正愣住。是徐征。他也看见我了,举着酒杯,笑着。 我面色不变。大家相互地打过招呼,让了让后都坐下。我与徐征中间隔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王任。 王任看见徐征,像是不意外。不过他问:“回来了?” 徐征笑道:“是啊。” 我感到不明白。马上听见说他去外地出差了近一个礼拜,我怔了怔,目光与他对上,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他倒也不直接对我说话。 我感到裤袋里的手机在振动。我并不拿出来看,只去接过一个人递来的酒。 大家随意地聊天,品评在这儿的女孩子或男孩子,或径自找乐子,我一直是听着喝酒,好像本能地附和或笑。 王任已经不知道到哪儿去玩了。坐在我旁边的人起来走开了,又有人坐下。我看去一眼,是徐征。 我递出杯子,他与我碰杯,身体靠近过来。他在我耳边说:“我们到露台那儿去喝。” 我看着他不说话。他喝光了手中那杯酒,起身走开。我感到心里这时仿佛有什么在挠挠着,坐立不安。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起身,拿着酒找去露台。 露台的人不比里头的少,不过也很容易看见徐征。在他身边已经站了两个女人搭讪着。看见我走来,她们朝我打量,那笑容里都带着点放`荡。 其中一个问徐征:“他是你朋友?” 徐征看我一眼,笑着道:“是炮友。” 她们竟也不花容失色,都吃吃地笑。我却没什么心思奉陪这玩笑,白了徐征一眼,径掉开身去看夜景,也不理那两个女人。 不知道徐征跟她们说什么,她们便走了。 徐征靠到我身边。我看他一眼,没有忍住:“你去出差?” 徐征道:“是啊。怎么样?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就横出一只手臂放到我的肩膀,那样子仿佛是揽住了我。 我没有挣脱。可这时突然一点也没有对上次伤害他的愧疚,心情竟是无比明朗。我笑着对他敷衍:“哦,当然想啊。” 徐征道:“萧渔你真没良心,这几天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上次还挂我电话。” 我只道:“这几天我就算找你又能干什么?听没听过,远水救不了近火。” 徐征笑了,”那今天找不找?” 我道:“不找。我等一下就回去。” 徐征呵了声:“哦,因为他在等吗?” 我顿了顿,淡道:“不跟那相关,明天我还要上班。” 徐征道:“明天我送你去。” 我笑笑,只道:“你还喝不喝酒了?” 徐征看着我一下子,才笑:“当然。”就松开我的肩膀,去叫酒了。 我拿出手机看,想不到刚刚并不是方微舟打过来的。我收起手机。 当天最后的印象还是露台上那片夜景。之后又怎么样,实在不记得。不过身体的感觉分外清楚,浑身酸软,尤其某个隐蔽的部位。我醒来是在酒店房间,而徐征睡在我的另一侧。宿醉在此刻发挥了强大作用,我感到头无比地痛,对什么都感到茫茫然。我找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半钟了。 未接来电有十多通,其中三通是方微舟打的。他向来不做夺命连环叩那种事,可当然也要找人。我看见剩下的都是王任打的,他又传了一封讯息,他也找不到我,但接到了方微舟的电话,帮忙瞒骗过去了。 身侧传来几声低吟,徐征醒了。他抹了一把脸,将乱的前发向后撩开,翻过身搂住了我:“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推开他,”还睡什么睡,我要走了。”就下床要找衣服。不起来不知道,在那股间的黏腻有的还未干,缓缓留下来。 我僵了一下,不能不回头去瞪了徐征几眼。他倒不惧,在那风凉话:“哦,不小心做狠了,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果然如此。” 我捡起一件衬衣甩到他脸上,”去你妈的。” 徐征大笑,拿开衬衣下了床,他揽住我,”我帮你清洗。我记得我说的,我送你去上班。” 我实在挣不开他。 第8章 我可不敢让徐征真的送到公司,不过他还是到了一条街外才停下。临下车时,徐征拉住我,看着我:“就这么走了?” 我并不感到悸动,也并没有心情玩笑,只是感到一股忐忑和慌张。那慌张可不为了他。即使有王任帮忙瞒骗,但已经这个时候,方微舟该进去了公司,依照他的脾气,总会打电话给我,至今也没有。我抽出了手:“不然呢?” 徐征笑笑:“萧渔你就是没良心。” 我还没说他简直要害惨我。每次到外面再怎么玩,也不曾夜不归家,不接方微舟的电话。虽然早已经做了比这些都荒唐的事。我下车了,甩上门走了。 好在没迟到。我匆匆进去,过道上见到方微舟的女秘书从茶水间出来。她看见我,笑着点点头。 我装作随口问:“方总在办公室?” 她笑道:“是啊,不过方总与陆总监在里面谈事情。” 我笑着:“哦。”看她走开了。我进去我的小办公室,不知道该作何心情。我坐到椅子上,打开昨天没有处理完的东西,但怎样也进不去状态。脑中许多想法东转西转,转成了迷雾,茫茫然,不明朗的慌。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我吓一跳,慌张地叫进来,倒不是方微舟,是部门的与我一同经手一个项目的两人。他们拿着做好的评估来禀报,这不能够漫不经心,我拿出态度应付。一谈下去就是两三个钟头,心情当然冷静多了。手机在这之间完全没有动静,至于话机响了几次,可都是无关紧要。也不是方微舟打过来的。 那两人出去后,我想了想,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