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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小多了。只是还没干几分钟活,陈哥跑来叫住她:“你送两瓶酒去三号包厢。” 虽然包厢不属于她的工作范围,但领导发令,她听从就是。拿了陈哥说的酒,直接去了包厢。 包厢的门虚掩着,她敲了敲门,听到应声,推门而入。当看到里面坐着的几个人,他差点没眼前一黑。 原来段督主在这里等着呢。 苏达见她进来,笑眯眯招招手,道:“妹妹,你来啦?” 宁迦听到这称呼,眼前再次一黑。 而坐在一旁的段洵,则阴恻恻开口:“谁让你叫妹妹的?” 苏达不要脸道:“你妹妹不就是我们妹妹么? 段洵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冷哼了一声。 他要说点什么,苏达还能耍个赖,但这样单纯的冷哼,他就不敢了,摸摸鼻子认怂:“行行行,不叫就不叫。你刚找到失散的妹妹,做哥哥的独占欲强一点,我表示理解。” 宁迦:“……”什么鬼? 苏达又同她招招手:“上回在音乐节,看Sin载你回家,我还以为他是红鸾星动铁树开花了,没想到,原来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我说他这个谁都不能碰的家伙,为什么会让你碰,原来是这样。” 宁迦眨眨眼睛,看向坐在沙发一角一脸冷艳的男人。 说好只是长得像失散的妹妹,怎么就变成真妹妹了?段督主你能别瞎改剧本吗? 她舒了口气,将酒瓶放下,揉了揉额角,道:“你们慢慢喝,我出去了。” “等等……”苏达制止她,“你多年不见的哥哥在这里,难道不是好好叙旧吗?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宁迦道:“我得工作。” 苏达:“我们已经跟陈哥说了,你今晚就专门在我们包厢服务。当然,既然你是Sin的妹妹,服务什么的就不用了,坐在这里等下班就行。” 宁迦看向段洵,对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苏达又道:“Sin说你要自食其力,这个想法还是很值得敬佩的,以后我们每晚都来这里喝酒,支持你的工作。” 天天来?宁迦有点崩溃问道:“你们晚上就没正事要干?” 苏达一本正经道:“喝酒泡吧就是我们的正事。” 宁迦觉得自己这份工作估计是做不长了。 她幽怨地瞪了一眼段督主这个倒霉催的。 段洵对他的幽怨视而不见,只站起身,言简意赅道:“你坐这里。” 宁迦想着自己现在出去,恐怕也不大合适,指不定陈哥还以为她得罪了这几尊大佛。 她只得走过去坐下,段洵则将那三个驱赶在一堆,同他们坐在一排,只不过中间还是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那几个人挤在一块也不生气,还笑嘻嘻打闹。 苏达拿出牌对宁迦道:“宁妹,你自己玩儿啊,我们几个喝酒玩牌,就不带你了,免把你带坏了。” 宁迦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还林妹妹呢。 不过她也确实不怎么会打牌,干脆借这个功夫,小眯一会儿补个眠。 这样想着,真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隐约觉得整个包厢安静无声,她还以为人都走了,蓦地惊醒过来,却见那四个人仍旧坐在沙发上,正玩着牌,只是个个屏声静气,一句话都没说。阿坦小飞和苏达额头上都贴着很多纸条,估计是输了的惩罚措施,唯独段洵脸上干干净净。 也对,段督主心思诡谲,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只是没想到一个摇滚乐队这么幼稚。 苏达觉察她醒过来,大喘一口气:“哎哟,你总算醒了,你一睡着,你哥就不让我们说话,怕吵到你,憋死我了。” 宁迦看了眼理所当然的段督主,只觉得有些头疼。 这样的忠心,她快要承受不起了。 她都恨不得去网上发帖求助,但想都不用想,如果把真实情况一说,肯定要被人骂神经病。 她揉了揉额角,目光忽然瞥到桌上不知谁放的一张宣传单,随手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本市十校联合举办的一个才艺表演大赛。本来她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但不经意看到大赛奖金那一项上。 一等奖竟然有三万块。 三万块!什么概念?抵她在酒吧兼职半年。 她颇有点激动地举起单子:“这个是谁的?” 苏达看了眼:“我的。” “这个比赛是怎么回事?” 苏达懒洋洋哦了一声:“就是才艺大赛啊,正在报名。主办方邀请我当评委,我都不想去,没什么意思。” “一等奖奖金三万是真的吗?” “是啊,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好意思设这么低的奖金的。” 宁迦:“……”告辞。 段洵蹙眉看了眼她,见她脸上激动的表情,了然问:“你要参加?” 宁迦点头:“三万呢,三等奖也有一万,万一得奖了呢。” 苏达打量她一眼,哈哈大笑:“宁妹妹,你要表演什么才艺?不会是要表演怎么端托盘更稳吧?” 话音还没落,就被段洵一个刀眼削过来。 他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换上温柔的语气,问:“宁妹,你会什么才艺?我给你参考一下。” 宁迦想了想上辈子,自己草包公主的名号,可不是徒有虚名。为了藏拙保身,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这辈子因为家境的关系,也没学过什么特长。她刚刚光想着奖金,倒没去想自己行不行。 见她不回答,苏达笑道:“什么都没有吗?那我可帮不了你了。” 宁迦抿抿唇,其实她会一样,只是从来没有示人过,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段洵淡声道:“你要想参加就报名吧,肯定能拿第一的。” 苏达:“啊??”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能滤镜这么厚吧?你妹妹分明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土包子,我也就是评委之一,闭着眼睛打再高的分也没用的啊,而且前提还是她能通过初赛。 宁迦听段洵这样说,也有些无语:“我都不知道要表演什么才艺,你就知道我能拿第一?” 段洵轻飘飘看她一眼,道:“跳舞。” 宁迦心头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段洵道:“你会跳舞。” 宁迦愣了下:“你怎么知道?”她母后得宠就是因为会跳舞,只是郡王薄幸,后来她父皇有了一个又一个宠爱的新人,母后就只在自己宫里孤独地跳了,然后教给自己唯一的女儿。宁迦很小就开始跳舞,但她不愿被人看到,只在自己的宫里跳过,跳的时候,甚至都会支开太监婢女,只留两个弹奏的贴身宫女,连她父皇都不知道她会这个。段督主怎么可能知道? 段洵听她这么问,挑挑眉头,想起某一日,路过六公主的长乐宫,听到有弦乐传来,心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