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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脚步,迷糊地看着那硕大的招牌,指着它问旁边的两人道:“诶诶,我上次好像听Justin说起过,这地方是不是……” 小白哈哈大笑:“安总,吃完鸡,莫非你要带着我们吃鸭吗?” 周桥敲了一顿小白的脑袋,“胡闹,你俩小孩想什么呢!” 许长安不仅露出渴望的小眼神。 “哎要不是现在好歹也是有点小名气了……我真想……” 周桥瞪了她一眼,“不,你不想。” “听Justin说,里面有好多八块腹肌,样貌英俊,嘴巴甜甜的小哥哥,会对着富婆说好听的话……” 这时候门口走出来两个人,两个人停在门口,似乎是在等车开过来。 小白指着其中一个男人,乐道:“这不,就来一个陪客人出来的小哥哥呢。” 许长安醉眼朦胧道:“唔,好帅嗷……” 周桥也跟着盯着看,看着看着,他突然回过神来。“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小白也揉了揉眼睛,“是啊,好眼熟啊……” 许长安跟着他们上前几步,晃了晃迷糊的小脑袋,突然顿住了脚步。 她抬起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个男人,大吼了一声。 “卧槽,那个……那个不是钟故里吗!” 一阵风吹来,小白和周桥的酒都快醒了一半了。 三个人六只眼看得十分清楚,“卧槽?!” 与此同时,对面的钟故里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一愣,旁边的林明波也注意到了,微微一笑。“这下你的小女友要不高兴咯。” 许长安快步冲上前,小脸气得通红。 “你你你……” 钟故里正要解释,他真的不是个gay,他只是今天向好友就上次的事情赔礼请客,饭后就被好友拖来了这里陪他而已…… 天地良心,他超直的!钢铁直男一枚啊! 就见许长安杏眼圆瞪,小嘴一张,“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兼职呢!” 钟故里:??? 许长安摇摇头,痛心疾首。“你有困难你和我说呀!你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钟故里张了张嘴,一时哑口无言。 “你说,你在这里多久了!”许长安气得本来就有些微醺的小脸更红了。 “还没来,刚来。”林明波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我带他来签个合同,怎么,小姐,你想包养他吗?我们小钟可是很贵的哟。” “我愿意包养他!” 几个人,包括钟故里,都被许长安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震惊到了。 许长安小手一伸,抓住钟故里的胳膊。“我们走!” 说完,她拉着钟故里离开了会馆门口。 三个人面面相觑。 小白反应过来,正要上去追。林明波拦住他们,“人小两口说悄悄话,你们凑上去当电灯泡多没意思。” * 那边许长安走到路边,拦了辆的士。 晚风从车窗外吹进来,扬起她的丝丝长发,飘到了他的脸上,痒痒的。 女孩侧着头看向窗外,只给他一个写着“我生气了”四个大字的后脑勺。 钟故里无奈,故作可怜道:“别生气了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他伸出手,迟疑了一下,落在她的头顶上。 许长安的身体僵了一下,记忆里,又突然涌现出一种熟悉的温暖。 她撇了撇嘴,微微侧过脸,心软了下来。“我还缺一个助理,你可以来做我的兼职助理。” 钟故里看着她,眸色深深,抿了抿薄唇,笑道:“刚才有人说要包养我?” 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一听到“包养”这个词,眼睛一亮,立马往后视镜上瞟。 想到刚刚上车的地点离某夜总会不远,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啧啧,长得这么好,居然是干这行的…… 可是,女生长得也好看啊,居然还要花钱包养的? 许长安低头打开包包,从里面掏出了钱包。 钟故里垂眸,看着她两根纤纤玉指从钱包里优雅地夹出一张信用卡。 她身子一歪,靠近他的身旁,此刻近到可以闻到女孩身上香甜的气息。 许长安接着酒劲,两根手指在男人的胸肌前轻轻地划着圈,指腹都能感受到衬衣下他滚烫的肌肤在燃烧。 她伸长脖子,凑到他耳边,甜甜的声音附带着果子酒的香气。 “来,说一些好听的话。” 钟故里神色一顿,窗外的灯光在女孩精致的五官上留下光影,她粉嫩的嘴唇近在眼前,眼神迷离。 在他胸前比划的手指挠过的地方,此刻仿佛被小猫挠过了似的,痒痒的。 这小孩,喝了酒胆子还挺大的。 他唇畔间的笑意浅浅,倏地握住她在他胸前撩拨的手指,将她的手心按在腹肌上。 嗷! 许长安小身板一僵,心跳都漏了半分。 啊啊啊啊啊啊,腹肌,是腹肌嗷! 这触感,不要太好嗷! 淡定淡定,刚才不是表演得很好吗!气场不能输啊!不能输给这个够男人啊! 许长安努力想要勾起一个邪魅酷炫拽炸的微笑,做出一副哦你想勾引朕吗的小表情。 小手却止不住地颤抖着。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我要猝死了,你手别压得这么紧啊啊啊啊啊! 你这样我会想要犯罪的! 钟故里微微一笑,将女孩的紧张尽收眼底。 他一把将女孩的细腰往怀中揽过来,许长安小声地惊呼了一声,终于崩了。 “你……你干嘛啊你!” 他低下头,男人低沉附带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气息剐蹭着她的耳膜。 “晚上在床上我慢慢和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新书预收:,点专栏求收藏 文案一: 许渺爱了陆知昭六年,即使她心里清楚,陆知昭一直都看不起她。 后来陆知昭因为车祸,双腿瘫痪,失去了所有。那时候可以有更好选择的她,却果断在刚满22岁的那天嫁给了他。 他不想要她的同情,更不爱她,让她滚,她却死皮赖脸地缠着他,非要嫁给他。 陆知昭不明白,他对她暴戾至此,她为什么还要选他。 时隔多年他们再一次相逢。他的腿早已经好了,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富可敌国。 “渺渺,回家了。” 许渺挑起眉,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冷意:“我们已经离婚了。” 陆知昭嗤笑了一声,“那只是口头约定,我依然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许渺深呼吸一口气,眼里全无爱意。“那你要怎样才同意离婚?” “你欠我一条命。” “你想要什么?” “我只要你。” 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