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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娘可能认识,说不定会知道我娘去了哪里。” 看着单沧急切的眼神,宁成荫有些内疚,但她注定要让他失望。 宁成荫摇摇头:“我自小便爱钻研这些,我爹心疼我自幼丧母,总是变着法儿哄我开心,火锅的方子是他外放江南时偶然获得的。” 宁成荫说完也不敢看单沧的眼睛,她不能说真话,但骗完单沧内心也着实不好受。 单沧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总之,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宁成荫暗自舒口气。想了想还是叫来娇月,命她找来纸笔,将火锅的方子默下来递给单沧。 单沧直挺挺的站着却不接。 宁成荫直接丢他身上:“给你你就收着。” 单沧最终还是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承诺道:“这方子我自己收着,不会放店里卖的。” 宁成荫信他,嘴上依旧打趣道:“我怕你放店里卖不成?我们皆有食特色菜色多了去了。” 两人这件事了结,单沧也想起宁成荫的来意,主动说道:“你如果放心我的话就在屋里先休息一会儿,我去问一下昨晚店里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成荫和单沧这么谈过一回,单沧心里怎么想宁成荫不知道,宁成荫确实对单沧有了那么点同志情谊,毕竟是穿越人士在这个世界生的娃,四舍五入和她肚子里这个就是同样的背景。 生了这么点情谊,宁成荫对单沧放心许多,点点头示意自己在这里等着,就让娇月陪着单沧前去问话。 这一问就问了半个多时辰,问到宁成荫靠在太师椅上又有些犯困,两人才回来。 “王妃,您怎么这样坐着打瞌睡呢,该着凉了。” 宁成荫现在已经习惯了周遭人陡然增大的音量,淡定的打了个哈欠,等着单沧同她说查到的情况。 单沧走到桌前坐下,然后说道:“我已经挨个问过昨日里当值的,除了最后一个留下打扫的店小二,事情发生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走了。” 宁成荫指节轻轻扣着桌面,思索一会儿回道:“那唯一的那个店小二说他看到沈掌柜了吗?” 单沧摇头:“那店小二说正扫地,闻到了焦糊味儿,跑过去一看,库房烧起来了,他立刻慌乱的扑火,根本没分出神查看四周是不是有人。” 宁成荫点头,店小二这说法是合乎情理的,紧张的情况下,第一反应肯定是灭火,如果店小二说看到了沈掌柜,那她还要怀疑一下。 “那你这店小二能借我一日吗?如果衙门里来人了,方便让他做个供词。” 单沧笑道:“借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这一日的俸例我可不出。” “行行行,我给双倍行了吧,丞相儿子还这么抠门。” 宁成荫嘟嘟囔囔的吐槽着带着店小二离开了合家欢。 宁成荫走后,单沧沉下脸,从怀里拿出宁成荫默写的菜谱,面色冷凝的看了半晌,又收了回去。 宁成荫这边和单沧冰释前嫌,王府里一众下人瑟瑟发抖的伺候着霍瑎。 霍瑎今日早朝结束,照例脚下一拐去了御医院,令他喜出望外的是正好碰到了正准备外出的太医,而且太医给他带来他最想听到的好消息。 亲耳听到老太医说只要好好将养,服用他找到的方子,两个孩子都能保住的时候,霍瑎差点在外人面前喜极而泣。 霍瑎当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立刻回府将宁成荫抱在怀里,要同她一起分享这个喜悦。 谁知等霍瑎刚走到王府门口还没进门,便碰到传信的娇月,得知宁成荫带着含玉和一个暗卫便出了门。 霍瑎听完没有说话,身边的侍卫却灵敏的感受到了冷风习习。 进了府,霍瑎二话不说先将两个嬷嬷遣回宫里。这时院里伺候才知道,他家王爷这是生气了,而且是盛怒。 娇月神经再大条也觉察到了,战战兢兢的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霍瑎,静静的等着霍瑎的吩咐。 等了好一会儿,座上都没什么反应。 娇月偷偷抬眼瞄了瞄,发现王爷竟然盘弄着王妃布置的茶盏,瞧着竟是出了神。 娇月也不敢吱声,只能搓着衣角等着。 就在整个房间里所有人大气不敢出憋的快厥过去的时候,霍瑎终于站起来,对着身后侍卫说道:“你现在带十个暗卫去皆有食,告诉王妃衙门那边的事本王会处理,之后会去皆有食接她。” 直到霍瑎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众人才重重舒口气。 娇月拍拍胸口感慨道:“快不得边境的敌人叫王爷煞神,这气势和威压也太吓人了。” 霍瑎既然答应了宁成荫便一定会做到。 出了府马车也没召,直接策马带着几个护卫就去了衙门。 京衙里当差的多半是瞧不起地方上的,没有特别理由,就觉得他们没见识。是以,两个衙差白日里喝着酒,没搭理门外求见的男子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因为“没见识”即将大祸临头。 另一边,宁成荫让娇月去给霍瑎传信的时候,沈灵就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只是现在正在牢里见她父亲的沈灵,并不知道霍瑎那么早就赶过来。 按照宁成荫教她的台词,沈灵将合家欢背后老板变更为单沧的事儿告诉了沈掌柜。果然如宁成荫所料,沈掌柜听到这件事之后,惊得张大了嘴,随即愁眉深锁,在牢里来来回回转着圈,手上的镣铐碰的咯咯作响。 最终,沈掌柜仿佛瞬间放下什么的似的,耸拉下肩膀,对沈灵说道:“灵儿,你知道你自小就藏不住事,每次眼珠提溜转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想偷跑着出去玩,什么时候是真肚子疼什么时候是想赖床不起来,为父都一清二楚,你说单沧的事我看出是真的,也知道你这是激我说出实情。让你为难至此,是为父对不住你。” 沈灵一听,只以为她爹还要继续瞒着,着急的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沈掌柜伸出手,看到自己脏污的衣袖又颓然放下:“只是为父惭愧,不告诉你真相为父今日怕是无法脱罪,但告诉了你为父怕你再也不会原谅为父。” 沈灵擦干眼泪,蹲下来,将头轻轻的放到沈掌柜腿上,闷声说:“不论如何你都是我爹。” 沈掌柜摸着沈灵的头发,回忆起那晚的事:“大概半年之前,我偶然结识了孔莺莺,替她赶跑了几个登徒子之后,她就时常来店里,我渐渐知道她原本是从良的艺妓,出嫁之后相夫教子,没想到她命苦,丈夫出了意外。一来二去我怜惜她生活不易,我两便好上了,直到我告诉她我准备纳她为妾......她,她才告诉我丈夫出了意外是真的,只不过他丈夫并未死,而是瘫痪在床......” 沈灵已经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33章 昏暗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