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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花灏羽只好亲自下厨,做了些清汤寡面端了上来。 牧单黑着脸看了眼云吞,将书信取了出来,“我们在这里已经耽误的够久了,该回万象街了,你阿团叔已经等我们很久了。” 云吞点点头,他想到了,爹爹和父亲不会多留的,云吞抱着灵儿喂他吃面,犹豫了片刻说,“爹~,我~不~想~回~万~象~街~” 云隙一皱眉,瞪着苍歧,不情不愿道,“万象街虽然都是兽妖~,但不歧视植物~” 苍歧,“……” 他还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吗。 云吞握住苍歧的手,“不是,爹爹,我的医术在凡间能救更多的人,况且此时千幕城百废待兴,一切因我们而起,我要亲眼看着它重新恢复繁荣,才能放心离开。” 云吞道,“我一直都想在凡间开个药铺~,见识更多的疑难杂病~,救更多的人~,眼下正好是个时机~,我想让爹爹父亲~,还有你~,给我个机会~” 他扭头看苍歧。 “我们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云隙睨着苍歧,“他还会再回天界,你自己一人让我如何放心离开。” 云吞哦了声,指指坐在角落里正夫夫把面吃的花灏羽,“有灏羽温缘同我一起~,爹爹放心就好~。而且我不会一直留在这里的~,等千幕城重新建成~,我就回去~” 云隙还想在说些什么,被牧单放在腰后的手按下了唇间的话。 牧单,“吞儿已经是一双孩子的爹爹了,你该放心他的决定,他有他自己想做的,当年我们离开妖神府,在万象街开了小小的蜜浆花店和牧云阁,过着粗茶淡饭鸡犬狗跳的日子,也一定有人不理解的,吞儿和染儿有自己的想做的,我们该放手让他们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云隙抿着唇,精致的眉眼间仍旧有些不赞同,他的蜗宝宝,总要放在眼皮底下他才会放心。 但即便再不放心,云隙也非冥顽不化的爹娘,沮丧的点了下头。 “我们可以常来看望他和小孙孙。”牧单说。 想到那一双小孙孙,云隙心里更是难受,他瞪云吞瞪牧单瞪小孙孙都舍不得,最后只好凶残的盯着苍歧,将恶气全部撒到他身上。 苍歧在他注视下摸了摸鼻子。 天,他有一个恶~婆~婆~ 两日后,云吞送云隙和牧单离开了千幕城,大蜗牛趴在妖神手心,一步三回触角,恋恋不舍极了。 小小蜗凑到木匣子上朝云隙大大张开触角。 云隙一个转身就扑进了木匣子里,和小小蜗小灵芝抱头痛哭,“爷~爷~也~好~舍~不~得~你~们~” 苍歧,“……” 祖孙情有这么好? 他走的时候都没见小东西哭啊! 云吞送别双亲,从早上送到了下午,才终于把爹爹送走了,斜阳长长在地上拉出身影,细碎的夕阳落了一身,云吞转过身抽抽鼻子,还真舍不得。 苍歧,“……” 过两天他也要走,能不能给他也哭一哭。 云吞用袖子给自己和小小蜗擦干眼泪,朝苍歧伸手,木匣子里的小小蜗有模有样伸出一根触角。 “嗯?” 云吞一脸坦然道,“给~钱~,开~铺~子~” 苍歧哦了哦,摸了摸身上,干笑道,“灵芝还能卖钱不?” 云吞哼了一声,嫌弃的扭头就走,什么苍生之主,与天同齐,半个铜板都拿不出来,穷的叮当响。 木匣子里的小小蜗也瘪着嘴收回触角,用腹足抱住他的小灵芝。 不~准~卖~孩~子~,犯~法~! 第92章 终章 千幕城的黄昏下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肃穆巨大的城墙立在远处, 像一栋沉默的巨人,身披鎏金彩霞,等待着夜晚降临。 苍歧拉着云吞的手晃晃悠悠往回走, 路边田间耕作的百姓瞧见他们, 离得好远就跑过来,用衣裳兜着刚从土里摘的鲜花生往他们手里塞。 他二人一路回来,刚进客栈,就听花灏羽惊讶道,“咦, 你竟去买菜了。” “婶婆觉得我好看~, 送的~”云吞一屁股坐下来, 指挥苍歧将手里刚出土的南瓜、大把的花生秧苗放到桌上。 花灏羽抓过一把花生, 去土剥皮给温缘吃,“嗯, 是好看, 差不多就抵这一兜花生。” 云吞嘴一撅, 扯苍歧的衣角,“揍他~, 群殴~!” 苍歧摸摸他的脸, 云淡风轻的睨了一眼花灏羽, 神情似笑非笑。 后者被他这不轻不重的一瞥, 抿住了唇, 夹着尾巴拎着杂毛小狐狸就走。 帝君他老人家在蜗牛面前是有点怂, 但转过身挥挥袖子还是睥睨天下俯视苍生的上古大神,神姿卓绝,威严尚在。 云吞雄赳赳站在苍歧后面,蜗仗帝势,甚是满意,男人嘛,又老又穷没关系,带出去能撑场面,特给脸就行。 苍歧抱了一路的蔬果,身上沾了一身的泥,他伸手拍了拍,愈拍愈脏,瞥了眼云吞干干净净的白袍子,自己回屋换了件浅黄色绣纹广袖裳,穿着出来了。 云吞坐在桌前喝茶,一仰头,顿时喷了出去。 木匣子里的小小蜗抬起触角一看,也跟着鼓起腮帮子对着小灵芝噗~噗~噗~喷口水。 小灵芝,“……” 云吞拍着桌子哈~哈~哈~大笑,“你穿的这么嫩做甚么~” 苍歧身上的浅色素纹袍用银线暗绣了大片写意莲,外罩一件细滑薄丝的对襟纱衣,劲瘦的腰间系着同色的腰带,再配上他身后一头墨紫色长发,有种说不出的俊美和倜傥。 好看是好看,云吞笑嘻嘻的瞅着,就是一想到这老东西的年龄,总觉得有种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感觉,于是笑的更加不能自己。 苍歧没穿过这么浅的衣裳,也有点别扭,走到云吞面,弯腰看着他,眼里含着薄薄的无奈和笑意,“不好看吗?” “噗,好看,老太太穿红衣,好看死了噗哈哈哈哈。”云吞眉眼弯弯,一笑起来,圆圆的酒窝都洇着一团米分色,他像是被戳住了痒痒肉,抱着苍歧的腰笑的不停。 趴在木匣子里的小小蜗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明所以,见爹爹笑的那么开心,也跟着张开小嘴咯咯直笑。 苍歧按在他后背,抚摸他纤细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按下去,用拇指慢慢摩擦。 直到云吞笑声渐渐停了,揉着湿漉漉的眼睛从他腰间抬头,“为什么换衣裳,嗯?” 苍歧亲了亲他眼睛,低声说,“还记得我只着墨衣的原因吗?” 云吞微微一愣,随即飞快的想了起来,他红着脸掐了一把苍歧的腰,将脸贴上去,痴痴笑了。 墨色耐脏,没媳妇给洗衣裳,而现在,他有了。 苍歧拍拍他的脑袋,“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