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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落樱沾墨 文案: 云吞是妖界唯一一只下了雨,壳里会漏水的小蜗牛。 听说他还是个蛋时便受了伤,壳上裂了缝,自此成为了药蛋子。 于是,说话慢动作慢的云吞,每天只想看看病吃吃药就知足了。 直到有一天,他为一位上古大神看错了病。 云吞(欢喜脸):这~位~大~神~,您~怕~是~有~喜~了。 帝君(面无表情):…… 云吞(骄傲脸):我~还~会~接~生~哦~ 帝君(面无表情的凑近):…… 云吞(惊慌脸):帝~君~,您~走~错~壳~了~,这~里~是~蜗~壳~,不~是~你~家! 帝君(面无表情):把你蜗壳常打开,开放迎接本帝君。 云吞:……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吞 ┃ 配角:妖界各种妖 ┃ 其它:蜗牛受,生子,宠文,苏甜 第1章 舀水来着 绵绵细雨已经下了七天七夜。 铺着青石砖的小路上生了些郁郁青苔,苔丛里落了雨水,滑的很,一不小心就能栽个脚朝天。 一只白底黑面的布鞋小心翼翼的踩着青苔沿着小路走。 远处,天还未亮起来,寒烟淡淡,丝雨在漆红的飞檐上汇集,在屋檐前凝成一帘银色透明的水帘。 布鞋往上看,是淡黄色的儒衫,内里雪白,外面罩着一层浅黄色的细纱袍子,袖口处滚了一层暗绣的云纹,这一身学子的装扮将来人衬得文雅素净,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模样。 他手里撑着一把青灰色的油纸伞,另一只手拢在胸前抱了一摞的装订整齐的书卷。 他走走停停,时不时回头看上几眼。 身后的小路消失在薄雾中,天地之间唯有细雨飘零,悄无人烟。 确定身后没有人,他才稍微喘了口气,站在一块积水深的小坑前稍作休息。 “太早了,不会来了吧……”他小声嘟囔,正欲一脚踏过去时,忽觉得身后一凉,风雨都灌了进来。 他转头,瞧见从自己腰间伸出来的一丛灰白色尾巴正在雨里摇来摇去,细柔的茸毛不消片刻就落上了一层水雾。 他左右四下望了望,再三确认没有人后,就扭起来小屁股,将尾巴上的水珠抖掉,反手抓住尾巴尖舔掉上面的水滴,给自己的尾巴上的绒毛搭理柔顺后羞答答的将尾巴收了起来。 “天资愚钝,法术不精……”他想起爹娘送他来这里之前夫子对他的评价,静静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挠了挠脑袋上冒出来的毛茸茸三角耳朵,将其按了回去。 青石砖小路在寒烟中渐渐有了尽头,蜿蜒到一栋墙壁高耸的院墙前。 院前的上面挂着一幅红底金字的匾额,上面三个潇洒飘逸的大字:冬雪堂。 书堂前的青苔葱葱而立,四处都没有脚印。 他确认过无数次自己是第一个到书堂的后,才舒口气,穿过静悄悄的长院,站在回廊前合上了油纸伞,推开了书堂的梨色木门。 门吱呀一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他惊愕的站在门边,看着依窗而立,挺拔修长的少年从细雨连绵中回过神来。 少年与他着同样的学子服饰,却穿出来了些不食烟火的仙气,少年长得极为俊俏精致,巴掌大的小脸上眉清目秀,端正谦和。 少年的双瞳是很浅的琥珀色,眸子流转之间像粼粼湖泊似有水光,墨发如瀑垂在腰间,眯眼一笑,唇角弯弯,如凝脂的脸颊两侧凹下去两枚圆圆的小酒窝,给他更是增加了几分亲近和可爱,少年拉着淡淡柔柔的调子,从水粉色的唇瓣中慢慢吐出一句话,“嗨~~~温~公~子~” 温缘快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少年面前,吐字不清的急道,“你四什么思候来的?” 他已经来的很早了,却不料这个人比他更早。 少年但笑不语,眉如新月,神采飞扬,看见他肩膀上的被雨水湿了大半,伸手朝上面一指,温缘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在自己双肩上,再一低头,肩头被打湿的地方已经干了。 “云公纸,谢谢你。”温缘讷讷说,他说话有些不清楚,不晓得是生性自卑不常与人交往,还是本来娘胎里带的。 法术不精,说话含糊,这让温缘的性子很胆小,他胆小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般想去接近一个人,想去关心他。 他抬起头仔细看着面前的云公纸,望见他明亮的眸子中微微泛着红意,眼角微湿,模样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和让人亲近,温缘心里顿时有些发疼,他又哭了,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 他来的这么早,踏雨而来,都没赶在云公纸之前。 温缘望着云吞的侧脸,心想,他看起来那么难过,那么伤心。 又想,可他记几却做不了什么,只能望着他孤身坐在空荡的学堂里披着寂寥赏雨。 还想,云公纸的酒窝真好看,难过的时候也这么圆圆的。 继续想,云公纸没有嘲笑他说话欸。 温缘心海波澜,面上维持不住,流露出担心和心疼来,从心底寻磨了一段劝慰安抚的贴心话来。 正打算说出口,只见云公纸撩衣坐了下来,少年独有的清明亮的嗓音如初夏的梅雨,绵柔温和,他撑着脸颊望向窗外,似叹似惋道,“雨~还~未~停~” 温缘在心里接话道,是啊,雨还不停,和愁绪一样连绵。 这样的雨当真容易引起几分感伤思念来。 温缘为自己鼓了气,抱着书卷坐到云公纸面前。 云吞慢慢眨了眨眼,望着他,轻轻抿着唇,酒窝圆圆的。 温缘被他这般温润平和的看着,忍不住伸手想去握住云公纸的手来,却在刚伸出来时拼命忍下了,将伸出来的手随手一翻抓了一把云吞面前的枯枝把玩起来。 “云公纸来学堂已有半月了吧。” 云吞含笑看着他手里的枯枝,“嗯~” 温缘抬起头,诚恳的说,“夫纸看起来是冷清了些,但他很好吼,虫来不会训斥学生,若是你有请求都可以向他提一提,合适的,夫纸定然会允下,云公纸不用担心。” “好~” 温缘不敢抬头,因为他的脸烧的厉害,将手里的枯枝揉来揉去,“那、那云公纸若四想家的话,也可以向夫纸提起的。” 云吞,“哦~” 他歪了歪脑袋,感觉腹中有些饿。 温缘听云吞回答简洁,想来怕是不信他所言,心中急了几分,抬了抬眼看见云吞有些发红的双眼,心中一横,将枯枝掰了断,丢在桌子上,起身握住云吞的肩膀,急切道,“若四想家,就回去见一见爹娘,你、你别哭了好吗。”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