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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个出口会不会也是个幻境?” 沈桓九摇摇头:“不是。” 他解释道:“我先前便说了,所谓生死墓,死墓生,生墓死。死墓的出口为死而后生,而生墓的出口则为生而后死。” 叶南懂了:“你的意思是,死墓那里看上去已经是死路一条绝无可能还生的出路其实暗藏生机。而生墓这里明明能看到出口近在眼前,却其实根本没有办法到达?着生墓就是想让人先是看到希望在慢慢经受绝望的折磨,只能待在这里慢慢等死?” 千米的高度,接近垂直的山体,这种情况下,想要徒手爬上去确实是痴人说梦。 几人把虽然被这的工具包解了下来,从中拿出绳索,虽然他们准备了绳索,但这么高的高度绳索显然达不到,而且即便能达到也得有人能先爬上山顶去才行。 “大家分散开来吧,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机关或是其他的出口。”黄霏和叶楚生两人开口道:“半个小时之后在来这里汇合把,说说个子的发现。” “好。” 众人一致同意了两人的说话。毕竟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四处找找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出去的办法呢。路都已经走到了这里,也没了回头路,他们一行,怎么说也算是倒斗界的翘楚了,也不至于会在这把命给搭上吧。 贺斯朗跟唐家两个兄弟走了一边,常青陈栩和林晓走了另外一边,叶楚生本来是想强烈要求叶南过来跟他们一起走的,但是在懵梨善解人意的要求下,叶楚生和黄菲只能带着小姑娘去了一边查看,把空间留个了叶南和沈大粽子的两人独处。 “咱们能找到其他出口么?”等人都走光了叶南才有些忧心的开了口,其实他心里也清楚估计不管他们花上多大的功夫都很难在这里找到离开的方法了,这恐怕才是这生墓当中最重要的一环。 现在所有人都算是一路顺利走过了,还有这满满的的耐心和信心,可是当这些耐心逐渐消耗完的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叶南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了。 果然,沈桓九直接给予了肯定的答案:“没有其他出口,唯一的出口就是崖顶。” “那除非长了翅膀。”叶南叹了口气看向沈桓九:“九爷有没有什么办法?” 话虽然这么问,但叶南猜测沈桓九估计也没有办法,毕竟沈大粽子不是那种爱卖关子的人,如果有办法离开这里应该也早就说出来了。 “等。” 他本意不会听到答案了,谁知从沈桓九嘴里听到了一个根本不符合他性格的答案。 “等?”叶南有些惊奇,好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也是会等待的人了?我还以为在你的字典里就没有等这个字呢。” “不做无谓的等待。”沈桓九瞥了他一眼道:“但有谓的等待还是要的。” “哦?”叶南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有人会把我们放出去?” 这话说完,他脑袋里灵关一闪,立马就相同了道:“你是说斫瑛会把我们放出去?他想我们找到最后一个真墓的所在地,想我们进去并且找到他对不对?” 沈桓九露出赞扬的目光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叶南白了他一眼,心想沈大粽子时不时露出的古人做派果然有时候还是很做作啊。他想着等这次回去以后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一定得好好教教沈大粽子怎么做个清纯不做作的现。代。人! “斫瑛想要彻底长生不老,还有最有一个步骤。”沈桓九开口道。 “木之身份特殊,是古蛮巫之族旁支流落在外的一个孩子,他的血脉是古蛮巫族的血脉,所以木之使用蛮巫族禁术可以获得长生,但斫瑛不一样。他本是真龙天命,却偏偏要用邪术求得长生,相冲之后,他体内真龙命脉与邪术撞击对他本身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他不但千年不能出得墓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沉睡中度过,偶尔醒来便是要食心续命的时候。如果斫瑛想要彻彻底底的摆脱这一切重新站到阳光之下,他就得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食九九八十一颗十岁整童男童女的心脏,同时在以我的血冲洗全身经脉,伺候再能真正的获得长生。” 沈桓九说这些的时候并未特意压低声音,因此其他人也都听到了,便都聚拢了过来听他去说。 “你的意思是,就算你不来找这斫瑛,斫瑛也得去找你?”张望皱着眉头问道:“也就是说恐怕用不了多久,斫瑛就要自己来着把我们给带上去了。” “欸,张家小子,你这点可说错了。”贺斯朗翻了个白眼:“人家斫瑛要的是九爷的血,又不要你的,就算带,恐怕也只带九爷,咱们几个的命可指不定就要留在哪了。” “呸。”张望气急败坏的瞪他一眼:“你丫说话怎么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你那么有本事你倒是想想怎么上去啊。” “我……”贺斯朗还想在接话,却突的被一个人的声音给打断。 “看来大家都已经很着急了。”阴柔的声音里带着冷森森的杀意:“还望别怪我来的太晚,生生耽误了各位的时间。” “木之?!”叶南瞬间就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妖怪只怪这声音实在是辨识度太高,那轻飘飘却又暗藏杀机的声音,只听一下就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实在是想忘记都忘记不了。 “看来各位都还记得在下。”木之的身影从后面的众人进来的那个石洞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 众人一惊,他们之前一路走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见到木之的身影,他在哪里到底呆了多久了? “怎么?”木之嘴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惊讶么?” 他目光看向沈桓九,片刻后又顿在叶南的身上道:“陛下让我来请你们,走吧?” 在木之出现的时候,沈桓九眉头微微蹙了蹙,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原来如此。斫瑛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 木之闻言脸色微沉:“沈桓九!”他一字一顿,恨不得把这三个字拆之入骨:“谁准你直呼陛下的名字的,你好大的胆子。” “呸。”沈桓九还没回话,贺斯朗就忍不住了,一口痰就吐到了木之的脚下,翻了个白眼道:“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哪里来的皇帝?还陛下?我呸,现在是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你知道什么事社会主义国家么?你知道啥叫人民专政么?还陛下?陛你哪门子的下?” “你!”木之神色阴沉,眼里已经现出了杀意,他看向贺斯朗道:“陛下不想其他人扰了他的安宁,我看你话这么多,不然就第一个去死好了。” “你说死我就死,那哥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贺斯朗才不俱他,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看这个神经病,毕竟他那边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