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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裹起来抱回床上,给他擦擦干之后让他横着趴伏在自己腿上,拨开白皙柔软的臀肉,把床头柜上面的药膏挤出来一些在食指上,慢慢涂抹在他身后那娇嫩红肿的穴口。 上完了药,傅愈把赤裸的沈珂塞进被子里,关了灯。 沈珂被男人揽抱着贴在怀里微微有点不适,“傅先生,今天晚上,就这样吗?” 傅愈垂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想睡?” “想的,想的,”沈珂装模作样打了个呵欠,表示自己很困。 傅愈轻轻在他的额发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晚安。” 沈珂也小声说了一句:“傅先生晚安。” 睡到半夜,傅愈是被热醒的,怀里跟抱了个火炉似的滚烫,他按亮了壁灯,暖黄色的灯光下可以瞧见青年的额头上是细密的汗水,伸手摸上去很明显就能感觉到高温。 傅愈下床从医药箱里面拿出电子温度计在他额头一扫,显示的数值是39°1,高烧。医药箱里面备有常用的药物,退烧片囊括其中,傅愈按照说明书取了两粒出来,又倒了一杯温水搁在床头柜上。 “小珂,小珂,醒醒!”他唤了两声,沈珂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喊:“傅先生。” 傅愈把赤裸的人搂起来抱在怀里,“你发烧了,来,把药吃了。” 沈珂就着他的手吃了药,两只手捧着水杯喝水,咕嘟咕嘟的,几乎都喝完了。 “还想喝水吗?”傅愈问他。 “不,”沈珂摇摇头,缩了缩身子。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傅愈又问。 “我,我有点冷,”沈珂动了动脑袋,费劲地看着傅愈,又朝他凑近了些,晕乎乎的。 傅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将沈珂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道:“睡会儿吧,吃过药出出汗就好了。” 沈珂确实很快就迷糊着睡过去了。 过了两三个小时,傅愈感觉到沈珂的额头不那么烫了,又拿温度计测了一下,确实退烧了,这才松了口气。这一晚他自己也被小家伙弄得汗津津的,手表上显示时间是早上6:52分。傅愈索性起了床,给沈珂掖好被子,去浴室冲了澡,然后去楼下厨房用电饭煲煲了粥。 七点钟的时候,沈珂的生物钟自然地唤醒了他,床头柜上面的手机也一下下震动着履行着闹钟的职责。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黑漆漆一片的房间,仿佛深夜。肌肤触碰到的织物柔滑绵软,半眯着眼拿着手机看了看,他才确认这是早上。 “这遮光窗帘效果也太好了吧,”他感叹了一句。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沈珂觉得自己身上很黏腻,昨晚上自己发高烧的时候他还是有印象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娇弱,沈珂有些惭愧,一个21岁的男人,生个病怎么就搞得可怜兮兮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揉揉脑袋准备爬起来洗漱,被子刚掀开一角,忽然就听见从未关的门外传来脚步声。沈珂“嗖”的一下钻回被子里,闭着眼躺好,装出一副自己还在睡觉的样子。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太令他羞耻了,赤身裸体地被另一个男人抱,还被他弄了后面,被抱着睡觉,被他照顾.......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人。 脚步声蔓延到不远处的窗边,“刷啦——”两声,是窗帘被拉开的声音。 隔着薄薄的眼皮,沈珂能感觉到从外面透进来的清晨的光亮。 脚步声越靠越近了,一股沐浴后的清朗的气息笼罩在身体上方,光也被挡住了。温软的触感降临在额头,男人声音深沉好听,他说:“嗯,是退烧了。怎么还没醒呢?这么汗,该抱去洗洗。”下一瞬沈珂就感觉到被角被人掀开,上半身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傅!傅先生!” 傅愈看到躺着的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腾——”地一下弹起来,涨红了脸伸手一把就将被子揽在身上,磕磕巴巴地说话“我,我醒了!我自己去洗。” 沈珂看到面前的男人脸上露出笑意,他的长眉郁郁青青,随着眼梢的弧度舒展开去,眼底是彷如大海的深蓝色,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开合。沈珂完全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只瞧见他背后是一片温软的日光,窗外再远些的地方是绵延开去墨绿色的树林,袅袅的薄雾弥漫着,勾勒出安静美好的画面。 傅愈瞧着他看得痴了的模样,伸手捏他挺翘的鼻头,“烧傻了?” 沈珂这才一下子回魂了般往后一仰,下意识地要挣脱,结果只听见“咚——!”的一声响,从后脑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啊!嘶——我的头!”他忍不住喊出了声,眼底都痛得泛起泪花。 傅愈真是无奈了,又好气又好笑,看着挺机灵的一小家伙,怎么一天到晚的受伤,他温声道:“撞到哪儿了?” “墙!”沈珂抬眼瞥他,眼神仿佛在指责这个罪魁祸首。 “我当然知道你撞墙了,”傅愈笑得不行,看着他那委屈巴巴的样子,道:“我看看,”说罢伸手过去揽他的肩膀。 这次沈珂老老实实的没有反抗了,当然了,主要原因是头还在痛着。 傅愈拨弄了一下他后脑的头发,手指轻轻按上去就听见沈珂“嘶——嘶——”的抽气,“疼疼——你轻点儿!” “老实呆在床上,”傅愈起身道,随即走进了浴室,打湿了两张毛巾,把冰凉的一张叠好递给沈珂,“按在头上。” “噢,”沈珂把长方形的毛巾两手按在后脑,视线里瞧见傅愈拿着另一张毛巾朝自己的脸靠近。 “别躲,”傅愈一把摁住他的肩,然后从后面握住了沈珂纤长白皙的脖子,“给你擦个脸,”他说。 沈珂只觉得傅愈的手掌很热很大,熨斗似的贴在自己后颈,力道大得他完全没法动,让人相信只要他想的话立刻就能拧断这处脆弱的地方。 傅愈的动作很轻,毛巾柔软,一下一下擦过沈珂的额头,眼角,脸颊和嘴唇。 “沈珂,”傅愈拿开了毛巾,突然叫他。 “什么?”沈珂睁眼看见男人收回了另一只手。 “以后,除了我,不能让别人碰你的脖颈,知道吗?”傅愈的表情挺认真,弄得沈珂有点蒙,下意识就追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里很致命,”傅愈说。 “噢,这个,”沈珂道,“我知道啊,人很容易被掐死,勒死,弄断脖子。”说着还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嗯,知道就好,”傅愈点点头,跟他说:“我给你拿早餐上来。” “不,不用了吧,”沈珂动了动身体,话音刚落就看见走到门口的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如刀,随即他就不